赵云澜和李永红并没有忘记去找田中美惠子,见到前来找自己的两个中国姑娘,美惠子带二人来到了当初肖卫国签约时的会议室。
“二位小姐,你们联系到肖君了吗?”
赵云澜摇头道:“没有,肖卫国去了一个很不方便的地方,我们暂时也联系不到他,但我们已经托人去找他了,如果他们听到消息后应该会第一时间给我们回话。”
“奥,那您们二位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吗?”
“你那天不是说他的钱随时可能会亏掉吗,我们想问问他的钱现在亏掉了没有?”
“还没有,虽然市场价格每天都在上下浮动,但总体来看黄金目前涨势良好,肖君的财富还在不断的增值中。”
“他的钱还在变多吗?那要是亏了呢?会不会即使他不回来,也亏不了多少钱。”
“如果黄金市场像之前白银市场那样剧烈震荡的话,他的钱可能会很快就亏到一无所有。”
“就算亏钱黄金应该也应该在呀,怎么会亏到一无所有?”
“肖君持有的是黄金期货,并不是黄金本身,所以亏到没有是完全有可能的。”
“为什么啊?你们看到快要亏钱的时候把他的钱都取出来给他存着不行吗?”
“我们没有那个权利,什么时候卖出把钱取回来这个决定只能由他自己来下。”
“那我们行吗,我们所有人都同意你们把他的钱都取出来存着,等他回来后,再亲自问你们要钱。”
“你们同样没有权利,除了他自己,任何人都没有动他这些财富的权利。”
赵云澜和李永红对视一眼深感无奈,现在她们也没有了别的办法,只能继续联系肖卫国,等待肖卫国的回应了。
二人被美惠子礼貌的送出了银行,只是赵云澜在临走之前突然问田中美惠子道:
“肖卫国现在在你们这里有多少钱?”
“这个是客户的秘密,我们无法告知您。”
“那跟他买这些黄金期货的时候现在涨了多少能告诉我吗?”
美惠子想了想最后终于说道:
“嗯~,差不多涨了三倍。”
“三倍!?”
赵云澜顿时觉得有些眩晕,当初美惠子可是说过肖卫国买了24万多美元的黄金期货,要是用24万计算的话,三倍就是72万美元。
要是按一比十的汇率计算,那就是七百二十万元的巨额财富,而且一比十已经是少算了,如果汇率每多一块,肖卫国就会多七十二万元,肖卫国应该可以算得上是国内最有钱的人之一了吧,赵云澜不敢再往多想下去。
时间的齿轮在有条不紊的转动,关于这场大仗的结果,肖卫国只知道我军必胜,也知道一些着名战役的名字,但再具体的东西他却一无所知。
铝热剂燃烧弹确实跟肖卫国说的一样简单,可以前的人们怎么就没想到用这么原始又简单的化学反应做燃烧弹呢,谁也说不清楚。
肖卫国他们还不知道的是,现在就连国外也没有正式列装这种燃烧弹,只有小部分炸弹狂人会临时做一点出来当玩闹之作。
后方的实验结果出来后所有人把这种燃烧弹惊为天人,只需要一个罐头大小的燃烧弹放在坦克上,燃烧弹燃烧后很快就能烧穿坦克最厚实的前装甲,高达三千多度的高温烘烤之下,坦克内部的所有生物都会被烤熟,而在大量装添燃烧剂时,燃烧弹利用极高的温度很快就能烧穿研究所临时搭建的工事掩体。
接下来的研究军方打算放在前线做,好在铝热剂燃烧弹的原料十分简单,后方很快里抽调大批物资命令兵工厂加班加点的制作新式燃烧弹。
知道这种新式弹药可能确实会有奇效,前方总指挥部立刻下达了放缓攻击节奏的命令。
如果新式弹药果然像肖卫国说的那样能打穿敌方工事,那我军会立刻组织全线推进,再一次把越军打回他们的大后方。
作为我军手把手教出来的学生,越军高层也不全是酒囊饭袋,他们很快就察觉了解放军的作战计划有所改变,可具体哪里会有变化他们却并不了解,他们只能尽可能的小心提防。
有几个觉得心里不安稳的越军高层更是已经做好了随时准备撤离前线的准备,他们总是这样,见势不妙就脚底抹油,如果开车走不了,就往地道和原始森林里钻,逃到后方再想办法联络四散而逃的部下,等逃散人员归队,他们又会成为一只可战之师。
他们这种滑溜的战法别的国家军队碰到了还真会拿他们没办法,可作为游击战宗师的解放军却并不会这样。
当年美国侵略越南,解放军组织大批人力物力财力帮越南打仗。
当时我军不仅组织大批优秀将领和士兵乔装打扮进入越南帮他们扛美,更是在我们全国上下全都饿肚子的情况下,支援了200多亿元的粮食和作战物资给他们。
最后我们出人,出钱,出力,出命,硬是帮一个三流国家把世界两极之一的老美给打到腿脚发软,承认失败,主动撤军。
可惜后来中苏交恶,越南高层又都属于没进化完全的热带人种,狼子野心的越南为了抱苏联的大腿,开始在我国南部边境搅风搅雨,侵我边境,杀我边民,当时正值我国领导人邓主席访美,他听得此事,当时对时任美国总统的卡特说了一句名言:
“小朋友不听话,要打屁股了!”
当时美国人并不理解这句话,他们也不认为能让美国灰头土脸的那个热带小国能被称之为小朋友,可他们没想到的是,我军发起自卫反击战之后,只用了一个月就占领了越南首都河内,还真做到了打越南就像打小孩一样。
只不过后来我军撤回国内后,之前惶惶如丧家之犬的越军可能得到了苏联的援助,又跟附骨之蛆似跟在我军身后跑了回来,这次他们不敢再打野战,而是占领山头高地搞死了阵地战,这种跟苍蝇臭虫一样的玩意,打了恶心,不打更恶心。
我军无奈只能调头继续收拾这个小家伙,不过阵地战不太好打,硬拼损失太大,索性天时地利人和都在我,我军高层就想出来一个各军区轮换磨练实战经验的办法来。
越军本来是想恶心我们一下的,结果却被动的被我军当成了我军磨练新兵,新战法,新武器的磨刀石,估计越军上下知道这个事情真相之后都会变得很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