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峰在酒会上待了半个小时左右,便离开了。和他一道离开的还有阿尔伯特。至于舒奕和沐婉,他们两人被保镖安排回酒店了,余鹿今天没有出现在这里。今天这种场合,陆峰都没有带楚沁过来,更不会让余鹿跟在身边。
对罗马,陆峰的印象还停留在历史课本上的斗兽场上,坐在车里望着道路两旁快速倒退的建筑物和行人,陆峰异常平静。并没有表现出一丝第一次到某个地方的好奇和欣喜。
很快车队便在阿尔伯特的引领下来到了一座城堡面前。
这座城堡看起来有些年头了,不过从外面看起来十分气派。
“会长,请。”车停下来之后,阿尔伯特第一时间来到车前为陆峰打开车门。
此时城堡前站着两排身着盛装前来迎接陆峰的人,这些人都是阿尔伯特特意交代的。
来迎接陆峰的不仅有这些城堡的服务人员,还有美女顾问代表。
这些美女一个个身材高挑,气质出众。金发飘飘,碧波荡漾,别有一番风味。
陆峰身边这些女人的身高虽然在华夏已经算是高挑了,但和她们一比,就显得小巧玲珑了。
“会长,这是贝亚特丽斯……”阿尔伯特站在陆峰身边为他介绍着这些身材高挑的美女们。
女孩们虽然不认识陆峰,但知道阿尔伯特是她们的老板,见老板对这位来自东方的年轻人如此恭敬,立刻猜到这位就是老板口中说的今晚要招待的贵客,一个个连忙换上一副最动人的笑脸。
面对这么多微笑的美女,换了其他人肯定已经蠢蠢欲动了,但陆峰依然表现的很平静,他早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看到美女都会脸红的穷小子了。被他盖过章的美女不下三位数,这段位就算不是顶级,也是普通人仰望的天花板。
进入城堡中才发现,外面看起来有些平淡,但里面却是金碧辉煌,装修的极尽奢华。看到面前站着的一眼望不到头的各色美女,陆峰满眼都是大长腿,还有峰峦如聚。
“会长,这些美女顾问都是我精心挑选,虽然来自世界各地,但她们都像瑞士马特洪峰上的白雪一样纯洁,我已经交代过其他人,没有您的允许,他们不会来到这个房间。会长,接下来的时间我就不打扰您的雅兴了。”阿尔伯特说完便识趣的离开了。
大门在他身后缓缓关上,陆峰也不知道这些美女顾问们懂不懂中文,正当他在思考着这个问题的时候,这些美女顾问们突然一窝蜂的涌了上来,那架势不次与唐僧进了女儿国,陆峰心里第一次有些发虚。
这里恐怕至少有好几十人,这要是对上了,他估计就真是站着进来,躺着出去了。
“你们好。”陆峰笑着对众人说道。
众人乳燕归巢一般,环绕在陆峰周围,里三层外三层,围的是水泄不通。
陆峰感觉自己就像是花蕊,被这些花瓣包裹着,芳香四溢。
“老—板—好”
众人异口同声地对陆峰说道。
陆峰有些意外,这些女孩们竟然还挺好学,连中文说的都挺溜。
“老板要辛苦了。”
又听到大家的话,陆峰愣了一下,这话是话里有话啊。
就在这时众人哄堂大笑,然后便用自己的母语议论起来。
显然教她们说这句话的人,也告诉了她们这句话的含义。
是要辛苦了,这么多莺莺燕燕,辛苦一点也是应该的,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这也算是为国争光。
和众人相处几分钟之后,陆峰发现女孩们的性格都非常的活泼开朗,才几分钟而已,大家已经熟的可以聊很敏感的话题了。
不过陆峰也不知道她们能不能听得懂,他说的是中文,回答他的却是各种语言。
虽然大家都听不懂,但依然聊的很愉快,肢体语言是世界通用语。
渐渐的房间里的气氛变得高涨起来,有几个女孩兴奋的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只穿着比基尼在人群中跳起舞来。
那雪白的肌肤十分耀眼,还有那一米二的大长腿绝对值得长期收藏。
有人带头,其他人有样学样,几十个人一起跳到中间的高台上,开始扭动起来。
舞蹈好不好看不重要,重要的是这身材看着真的赏心悦目,让人移不开眼睛。
况且还是这么多人一起跳舞,观众还自己一个,这种情绪上的满足,比嗑药还要带劲。
陆峰躺在人群中,近距离欣赏着这美丽动人,感觉思维都有些停滞了。
也是,这个时候不需要带脑子,有一位哲人说的好,你要到女人那里去吗?不要忘记带上你的鞭子。
德国人就是严谨,深谙华夏那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精髓。
陆峰丢掉了自己的大脑,带上了哲人说的鞭子,今天他要好好给这些姑娘们上一堂马斯洛的人类五个需求之生理需求这堂课。
虽然以一挑百,有些自不量力,但他就喜欢做有挑战的事。
此情此景,有诗为证。
“怒发冲冠,凭栏处、潇潇雨歇。抬望眼、仰天长啸,壮怀激烈。”
回到酒店,沐婉没有回自己房间,又来到舒奕这里。
“奕姐我又来了,别嫌我烦。我带了酒,我们喝一杯。”沐婉一脸笑意,中午刚喝的酒,但现在她还想喝。
今天真是让她开了眼,果然只有跟着大佬才能感受到这个世界的真正格局。
“来吧,我正想找个人聊会天。”两人都是学霸,现在又都是为陆峰工作,有不少的共同语言。
两人一坐下便说起来今天大会的事,说着说着沐婉突然停下了看着舒奕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她问道。
“奕姐,我能问你一个私人点的问题么?”
舒奕抬头看了她一眼,不知道沐婉想问什么私人问题,迟疑几秒钟之后还是点了点头。
“和老板这样的人相处时间久了,你还能看上别的男人么?”沐婉说完,心里莫名的紧张起来。
这个问题她虽然是在问舒奕,但也是在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