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想法呢!”
石玖卿攥起拳头,咬着牙,微笑着朝着他一步一步走进,“我就是对你图谋不轨,怎——么——样?!!!”
“嘿嘿嘿,”洛封讪笑着,一步步向后退去,“哎呀,我说着玩呢?小玖卿干嘛当真啊!我去给你拿衣裳,现在就去!!!”
说着,风一阵似的跑了。
石玖卿咬着银牙,手指咯咯作响“,这个洛封,怕是欠揍了!”
白依依看着夹着尾巴逃走的洛封,捂着肚子,笑的合不拢嘴了。
“别笑啦!你也赶紧走吧!”石玖卿扭着白依依的耳朵,揪着她离开了药王府。
回到佑圣府邸,师父正好不在。听大师兄说,师父几位师兄去后山修炼了,应该快要回来了。石玖卿点了点头,准备等师傅回来,问问他一些关于食神兽的事。
吩咐了仙童准备好热水,石玖卿便回到自己的房间,将污浊了的旧衣换了下来。
氤氲的热气让石玖卿疲惫的身体渐感放松,她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舒舒服服的泡一次澡了。静静的享受着热水的温度,石玖卿竟有些犯了困。
她睁开眼眸,看向远处。无意间瞥到了自己丢在地上的亵裤,一抹白浊让她的脸颊瞬间变红。回想起方才自己大胆的动作,脸颊仿佛像一个熟透的苹果一般。
努力想把刚才的事赶出脑外,可是,越想忽略眼前便浮现出更多。他迷离的眼神,诱人的声线,高超的吻技,还有……
“啊啊啊啊——石玖卿,不要在想啦!你能不能矜持一点啊!”
石玖卿把半张脸泡在水中,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直到水温渐凉,石玖卿才缓缓从水里爬出来。穿上准备好的干净的亵衣,从橱子中找出一身以前的衣裳。又将长发随意地挽在脑后,耳边垂下的两绺细发刚好勾勒出她完美的脸颊。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不说倾国倾城,也算是妩媚动人吧!
此刻,正好有人敲门。
“谁?”石玖卿问道。
“我,你六师兄。”门外之人大声喊道。
“听出来了!”石玖卿走到门口,打开门,“怎么了?”
“呐,衣裳。”洛封手中一身洁白的衣裳,虽是旧衣却颇为干净。
“你,没使坏吧?”石玖卿眼睛微咪,目不转睛的看着他。
洛封撇了撇嘴,“我有那么无聊吗?”
“有!”石玖卿不屑的回答道。
“……”洛封一脸无奈,“我听大师兄说,你要找师父?”
“对啊,你想说什么?”石玖卿接过衣裳,抬眸问道。
“师父方才回来了,就在厅堂。”洛封朝着厅堂示意了一个眼神。
石玖卿表情瞬间严肃起来,“知道了。”
关上房门,石玖卿便向厅堂赶去。
“小玖卿,你怎么回来了?”佑圣真君彼时正端着桌子上的茶杯,一口一口轻抿着。
“玖卿有一些话,想要问一问师父。”石玖卿坐在佑圣真君的身旁,神情严肃的说道。
佑圣真君看她神情不像开玩笑的样子,便搁下手中的茶杯,轻声问道:“能什么事让你如此严肃?对了,南絮呢?他没跟你一起来?”
“怀瑾……他受伤了,现在在药王府里。”石玖卿如实答到。
“受伤了?南絮一介上神,怎会严重到了需要住在药王府的地步?”佑圣真君语气微惊,颇为担忧的问道,“你们发生何事了?”
石玖卿微微叹了口气,“怀瑾,被食神兽所伤。”
石玖卿简单把阿萝被魔界之人夺了魂魄和食神兽的事情报告给了佑圣真君,她师父听完之后,一直捋着胡子一言不发。
“食神兽,竟未灭绝。此消息,绝对可以引起整个天界的恐慌啊!”
“的确如此,”石玖卿点点头,继续说道,“所以,这件事,徒儿不敢声张,只怕引起天界的躁动。”
佑圣真君捋着胡子,点了点头沉默不语,不知在想些什么。
“师父,我有件事想问问您,”石玖卿问出心中所想,“除了朱雀神兽之外,可还有别的方法能够杀死食神兽?”
佑圣真君微微摇了摇头,“据为师所知,除了神兽朱雀的圣火能够消灭食神兽的戾气,再无第二种能够杀死他们之物。”
“……朱雀?”佑圣真君猛地睁大眼睛,“小玖卿,你方才说,是你杀了食神兽?”
石玖卿看着她师父惊异的表情,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没错。”
“难道说……”佑圣真君站起身,下唇微微颤抖着,“你的真身是……”
朱雀!!!
石玖卿看着她的师父,微微摇了摇头,“徒儿……也不知。”
“若食神兽真的为玖卿所杀,那必定是朱雀神族无疑。”佑圣真君十分肯定的说道,“那次初见你之时,为师便感觉到你的气场有了很大的变化。不同于普通的仙家之气,然而,又不是妖气或是精灵之气。如今想来,倒是颇有几分上古神族的感觉!”
听了佑圣真君的话,石玖卿问道:“可是,徒儿不明白。徒儿成为封印之前,明明就是一颗石头。从虚妄空间出来以后,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师父现在又告诉我,我是上古神兽朱雀,这根本哪里都说不通啊!”
“确实,这里面确实有很大的疑点。”佑圣真君捋着胡子,“如今,我们暂时还不清楚真相。不过为师相信,过不了多久,一切都会浮出水面。现在最重要的,绝对不能让魔族之人知道你有可能是神兽的消息。不然,天魔之间定会掀起一场腥风血雨!”
“玖卿明白!”石玖卿坚定的点头。
“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可再现出原形!知道了吗?”佑圣真君再次叮嘱到。
石玖卿再次点头示意,“这次,我跟药王他们说,杀气食神兽之人,是怀瑾。怀瑾法力高强,又是一介上神。我想,说他杀了食神兽,应当也没有人回去怀疑。而且,他还为了保护我,受了如此重伤,应当,不会有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