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边微微喘着的粗气,让她也不禁有了一丝奇妙的感觉……
她感觉到她的腿间,竟也有了一丝丝的湿意,这不仅让她产生一丝羞赧之情,手上的动作也慢了下来。
怀瑾趴在她的颈肩,微微咬着下唇,声音有些嘶哑——
“卿卿……快……了……”
石玖卿心中明了,她轻笑一声,随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随着他的一声闷哼,她的手上瞬间湿了一片……
方才释放过一番,让怀瑾有些用不上力。石玖卿从他的腿上下来,扶着他的脖子让他侧躺下。
“有没有舒服一点?”
石玖卿捋过他额间的长发,一边放在手中把玩着,一边柔声问道。
怀瑾轻咳一声,语气有些不自然的回答道:“好……好多了。”
“哼嗯哼~我的怀瑾,这是害羞了吗?”石玖卿轻笑一声,明知故问道。
怀瑾轻咬着下唇,沉默不语,可微红的脸颊透露出他此刻的羞赧之情。
石玖卿再次轻笑一声,“怀瑾,你要不要换一条亵裤,这样子,应该很不舒服吧?”
石玖卿的眼神不自觉的瞥了一下怀瑾湿了一片的亵裤。
“……不必了。”怀瑾咳了咳,“就先这样吧,而且这里,又没有我的衣裳。”
“没关系的,我可以去给你拿。”石玖卿接着说道,“最重要的是,你这件衣裳,都已经被食神兽撕破了,没法穿了。”
石玖卿是真的没有任何别的意思,也没有任何使坏念头,只是单纯的想让他换件衣裳。
一来,怀瑾的衣服被食神兽撕破了,堂堂上神穿着一件破衣委实不太好;二来,他的亵裤被染了白浊,也应该换了;三来,自己也想去换一件衣裳,穿着湿了的亵裤,真的是太不舒服了……
“……那……好吧。卿卿要快些回来。”
“知道啦。”石玖卿放下手中的银发,翻身下床。
出了门,便看到依依跟六师兄坐在院子里的石桌旁,不知在争执着什么?
“你们又吵什么呢?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石玖卿走进,颇有些头疼得劝道,“这又不是佑圣府,你们在人家药王府吵吵什么啊?怪丢人的!”
两人听到身后石玖卿的声音,连忙住了声,不再争吵下去,只是用视线攻击着对方。
“玖卿师父,”白依依走到石玖卿身旁,“怀瑾师爹怎么样了啊?”
“他好多了,依依不用担心了。”石玖卿微笑着,轻轻揉了揉她的头。
依依虽然淘气话多了些,可心地却善良得很。也不知她这位六师兄又如何招惹到依依了,两个人总是针锋相对的,真是一对冤家!
“六师兄,我告诉你,不许欺负我们家依依!”想到这儿,石玖卿忍不住出声警告道。
“哎呦喂,天大的冤案啊!我怎么就欺负大白了!”六师兄摊了摊手,十分无语的说道。
“我们家依依,虽然话多了些,可她是实打实的心地善良。你若是没欺负她,她至于整日里跟你吵吵闹闹的?”石玖卿反问道。
“……反正我没欺负她,你离开天界这些日子,我生怕惹到这位活祖宗!整日里好吃好喝的供着,就怕她一个不高兴跟你告状。到时候,我怕是可以去冥王那里报道了!反正我没欺负她,不信你自己问她。”六师兄双手环抱在胸前,朝着白依依挑了挑眉。
“他说的是吗,依依?”石玖卿问道。
“嗯……欺负……倒是谈不上……”白依依努力在脑海中总结着词汇,“但是,就是说话,太让人生气了!”
石玖卿轻笑,“他这个嘴,是整个天界出了名的欠!你若是把他说的话放在心上,干脆就不用活了!”
“哎哎哎,话可不能这么说啊,小玖卿!我怎么就嘴欠了?”洛封十分不服地问道。
石玖卿瞥他一眼,“欠不欠的,你自己心里不清楚?”
“一万多年前,人家月老府里的一个小仙娥送了你一个亲手绣的鸳鸯戏水的荷包,许是绣工欠佳,但也是一片心意。你可倒好,举着大拇指跟人家说,‘这两只鸭子绣的但是传神’。从那以后,人家那小仙娥再也没理过你。”
“……那个荷包,我是真没看出来她绣的是鸳鸯,天大的误会啊……”洛封狡辩道。
石玖卿轻笑,继续说道:“八千多年前,无为老祖的女弟子清瑛仙子邀请你去莲池赏花。花前月下,微微徐徐,人家女孩子说自己冷,目的再明显不过,就是让你把你的斗篷脱下来给她。你倒好,拉了拉自己的斗篷,说,‘是有点冷,那咱们回去吧!’让人家姑娘第二日就得了风寒。你说说,你是不是嘴欠?”
“这……是她约的我,那日正好大寒,本来就冷啊……”
“行行行,你有理好了吧!”石玖卿送给他一个巨大的白眼,“要不要,再说一些?”
“要要要!!!”
一旁的白依依听的十分入神,双眸炯炯有神的看着她的师父,期盼着她师父再说一些洛封干过的蠢事,真是笑死个人了!
“要什么要,别听了,再听就杀人灭口了!”洛封威胁着白依依,咬着后槽牙说道,“还有你,石玖卿,你快闭嘴吧!”
“那你说说,你是不是嘴欠?”石玖卿嘴角含着一抹神秘兮兮的笑容。
“是是是,我的祖宗啊!”洛封连忙点头,应承道。
石玖卿捂着嘴,轻笑一声,不再言语。
“好了好了,赶紧回佑圣府吧,怀瑾这儿,你们不用担心了。”
洛封看了一眼紧闭的门。
“也好。”
“对了,六师兄,你还有没有干净的衣裳,给我拿一套。”石玖卿想起了什么,转身问道。
“你……要我的衣裳干什么?”六师兄捂着前胸,颇为胆怯的问道。
“……”石玖卿抚额,“怀瑾的衣裳被食神兽撕破了,这里又没有他的衣裳,我便只能找你啦!”
“呼——吓我一跳……”洛封拍着胸脯,“我还以为你对我有什么图谋不轨的想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