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轮锋利,灵器可伤形阙境,宝器可伤化宫境。
宝器可以轻易割伤化宫境第一步,但要割伤防堪比第三步的元信,没有那么容易。但,也只是不容易罢了,并不是割不伤,毕竟元信现在没有任何防术法。
“嘻嘻,怕了?这是那个叫林遮的小弟孝敬我哒。”古婴得意道。
“果然跟林遮是一伙的!”元信沉声道。
古婴轻哼,手持宝器便向元信上划去,废了好大力气,才在元信手臂割开一道细微的伤口。虽然效果不佳,但见了红也算是对古婴莫大的鼓励。
她兴奋起来,手持宝器不断挥舞。随着元信的怒吼,他的形象已极为狈,浑血迹斑斑。
“等等!”元信突然大叫,吓了古婴一跳。
“你想知道林遮的下吗?我可以告诉你!”
古婴心中微动,她真的很想知道林遮下,早日与他汇合。因为在那神秘人的传讯中,这次为林遮布下的局堪称死局,莫说林遮自己,就算她和边灵雪赶来,都没有把握保林遮无恙。
“他在哪?”古婴连忙道。
元信轻舒口气,最怕的就是古婴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乱砍,到目前为止只是刺伤他的四肢躯体,万一不小心刺到他最薄弱的眼睛,那不得马上瞎了?
“我不知道,但是有办法知道。”元信赶忙开口,“我腰间有一面旗子,可以定位林遮所在之地。”
古婴定睛看去,才注意到元信的腰封着一面旗子。她忙不迭将旗子取下,疑道:“怎么用?”
元信目露狂喜,说道:“旗子寻人定位,需要特定的挥舞迹,你若信我,就放在我手里,按我说的做。”
古婴摇摇头,“我不信你。”
元信急了,再次问道:“你不想知道林遮下吗?再者,我被你困在这里,还能翻起什么风浪?”
古婴一想也是,现在知道林遮下才是当务之急。她也对自己的天生威压相当自信,任凭元信施展什么手段,都难以破困而出。
于是,她将旗子放在元信手中,按照他的指示摆动元信手臂。
“好了吗?”古婴天真的问道。
“嘿嘿……”元信突然咧嘴一笑,尽显阴谋味道,“好了,小丫头,再见!”
古婴听后一惊,马上判断出不妙,伸手就要去抢元信的旗子,就在她距离旗子三寸之距时,脚下地面突然崩裂,深陷出不见底的坑洞,古婴措不及防之下尖叫一声,如星一般坠了下去!
古婴一坠,元信便感觉困住自己的威压减弱,稍微用力便恢复行动,手中旗子再舞,大地震动,坑洞然被生生填平。
“嘿嘿,一个小丫头片子,还能与我斗?”元信嚣张的笑着,然后手持旗子迈步就走。
没走出几步,背后便传出土崩石裂之音,元信诧异回头,看到狈逃出的古婴时,冷哼一声。他承认小看了对方,但后者破土而出,也并未让他有太多吃惊。
古婴现在很生气,伸手便凝聚出一面六棱镜,然后第二面、第三面、第四面……几个呼吸的时间,竟然足足出现近百面,然后百面六棱镜紧密贴合,形成一堵百丈方圆的镜墙!
古婴往前走一步,镜墙便进一丝,就这样一步步向元信走去。
元信向后飘退,他可不会吃第二次亏,想想近古婴时受到的威压压制,现在还心有余悸。这面镜墙的威力也很可怕,想来是对方全力施为,一旦被近受困,再被如此大的镜墙持续轰击,元信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
唯一的破解之法,就是将镜墙轰碎,再将古婴击杀!
si及此,元信双目开阖,一轮的红圆盘竖立在前,他双手一探,便握住一柄十丈巨锤,然后手臂肌肉盘扎,额上青筋暴起,怒吼着向圆盘砸去。
“破天!”
着怒吼,巨锤砸在圆盘上,圆盘狰狞嗡鸣剧烈动,一股惊天动地的自圆盘而出,浩浩在镜墙之上!
这股威力恐怖。
古婴小嘴微张,眼见全力凝聚出的镜墙先是裂纹横生,然后四分五裂!之力不衰,轰的降临在古婴上。
古婴如遭雷击,化作一道凄美抛物线向后激射,在百丈远不止。
她的天赋之体未完全觉醒,天生威压主要对人,对攻击的压制效果微弱。
“丫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元信嘿嘿笑着,左手推圆盘,右手持巨锤,闲庭信步般向古婴走去。在他眼里,古婴已经是个死人。
古婴艰难的撑起子,从小到大从未吐出如此多的鲜血,心不免又是害怕又是惊慌,她迫于元信的威胁,不由自主的向后退去。
“你别过来!爷爷和林遮不会放过你的!”古婴惊声叫道。
元信咧嘴一笑。
“求之不得,赶紧让林遮来找我报仇吧,哈哈。”
或许是心理作用,或许是元信越来越近,每退一步,古婴的恐惧便增上一分。直到两者相距十丈,她的小板都开始**起来……
“子午鸳鸯钺!”古婴危难之际灵光微动,要召唤出子午鸳鸯钺救命,以她如今修为,是无法驱使王器的,一切全凭子午鸳鸯钺的灵做主。
她唤了好几声,都不见子午鸳鸯钺出现,心猛地一沉。
……
飞剑石像被重物击中,裂开一条怵目惊心的裂缝,撞坏它的人正是古婴。
古婴的嘴唇染成鲜红,黄澄澄的衫血迹斑斑,她小脸苍白,浑疼痛难忍。她已经不知承受了多少次,撞坏了多少尊石像,俏脸上的煞气浓郁到骇人的地步。
后的元信是在戏耍她。
如果对方愿意,全力发出一次,就能让古婴si ang。
“雪在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我?”古婴一次次的质疑,一次次的希望。
她尝试了各种办法逃走,始终不能如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