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孙氏听到这话笑了起来,抬头看了眼院里一脸好奇往正大门这边看过来的众人。
张掌柜的感觉突然大家都不说话了,觉得有些好奇就看了眼梅子这边,看到众人的视线都是往门这边看过来的。
他那边的位置是看不到正大门的,接着好奇的当下手里的锄头往这边走了几步,也抬头往周孙氏这边看过来。
这一下也看清了站在门口一前一后的俩人。
张掌柜好的看到站在周孙氏面前一脸疑惑的小月,眉头不自觉的皱了一下。
“你怎么到这来了,有事吗?”
张掌柜的看着站在门口的小月语气有些不好的问到。
那小月也没有想到那张掌柜的这个时候会在这里,以为人到步庄上工去了。
小月听到张掌柜问这话,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笑容有些勉强的看了眼众人这才看着张掌柜的开口了。
“姐夫,我这不是今早听你说了声你们布庄里有位绣娘住到这边来了吗?我想着也算是和你认识,也算熟人就想着今天肯定是要搬过来家里肯定没有开火,就打算送些水和吃的过来。没想到这么多人也不知道我带的这些东西够不够的。”
说完尴尬的笑了笑。
周孙氏几人听到这称呼到是愣了下,昨晚不是还当着周二河叫张大哥的吗?怎么今天就变成姐夫了,几人虽然疑惑也并没有把心里的想法问出来,毕竟和自己没什么关系。
陈兰心看着这个场面想着自己好歹是主人,怎么也得开口说两句的。
“真是谢谢这位姑娘了,今天我这才搬过来,确实是没有开火,我再这里先谢谢这位姑娘了,也不知道这位姑娘家怎么称呼。”
话是这么问这位姑娘,但是眼神却是看着张掌柜的。
张掌柜的像是感受到陈兰心的眼神似的回头往陈兰心这边看了一眼,在接触到陈兰心视线的时候有些不自在的别过了头。
陈兰心看着张掌柜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深思。心想这俩人可能真的是有点什么。
张掌柜的别过头看着小月那变脸色极其严肃的的开口。
“这是我亡妻的妹子,也是我妻妹,叫小月最近这段时候家里有点事就到我家这边住几天。顺便照顾下我爹。”
张掌柜说这话的时候看着小月的眼里都是满满的警告。
小月像是没有看到张掌柜的脸色似的。
看着陈兰心那边开口了。
“相毕这位就是我姐夫口中说的张寡妇吧!看起来这么年轻,怕是也就比我大不了几岁吧。”
陈兰心听到她这称呼,脸上也是一脸的平静,并没有什么难堪或者其它的什么。
小月看着陈兰心一脸平静眼里闪过一丝失落。
陈兰心看着小月笑了笑,一脸的温柔和善。
“确实大不了几岁,小月姑娘里面坐吧,这边刚收拾干净,勉强能坐人,还望姑娘别嫌弃。”
小月看着陈兰心对自己说的话并无特殊反应反倒一脸平和,像是见怪不怪的样子,捏着提篮的手不自觉的手紧了几分。随即又很快的松开来。
“婶子这话见外了,都是庄户人家哪里能嫌弃呢!平时上山下地哪里舒服哪里坐,还不是一样的。”
几人听她这话也都笑了起来。
陈兰心忙把人请进屋。
小月刚进屋就抬眼打量了下周围的环境。看起来都还干净明亮,尤其是边上放着的绣品,无不显示着主人是个心灵手巧的人,看到这里小月很快挪开了眼神。
转身照顾着院里里的人。让他们进来喝水吃东西。
张掌柜的和周二河俩人毕竟是大男人不好进女子的房间俩人就坐到了房檐底下。
小月看到张掌柜这样子眼里漏出来自进来以后的第一次会心的笑意。
忙忙的倒了两杯水,拿了两块饼走了出去。
周孙氏看着这姑娘的样子抬头看了眼陈兰心那边一眼。看到她一脸淡定的吃着手里的东西时不时的喂一口身边坐着的张岩。
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
这时候身边坐着的梅子抬手碰了下周孙氏的胳膊。
“娘,这就是我爹说的昨晚那姑娘吗?”
周孙氏看了眼那姑娘往门外走的背影,回过头看了眼梅子,淡淡的点了下头说了声“嗯”。
也就没有再说什么了。
梅子看看周孙氏又看看陈兰心看俩人一个比一个还淡定的表情。忍不住叹了口气。
心想这人姑娘都找上门了,这意思是个明眼人都清楚是个什么意思了。
在看陈兰心的表现也就只剩下深深的叹息了。
张掌柜的正和周二河聊着等会儿再那边菜地里种些什么,刚聊到兴起的地方就被突然cha进来的女声给打断了。
“姐夫,你尝尝这是我今天做的烧饼看看味道还可以不。”
张掌柜的听到这话不经意的皱了下眉头,淡淡的出声到。
“你放这里就行了,以后没什么事就不要到处乱跑。”
小月听到自家姐夫在外人面前这么说自己,眼里闪过一丝委屈还有些不甘。最后也只得淡淡的应了一声。
“知道了,姐夫。”
这才把东西放下,两步三回头的进了屋里。
周孙氏看到进门了还扭头往门外看去的小月眼里不禁闪过笑意。心想这姑娘对她这姐夫心里的想法怕是不简单吧!
“小月姑娘快过来吃,你看你就光给我们送吃的了,这你都还没有吃到,就快被我们吃完了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小月收回思绪笑看了眼篮子里剩下不多的几个饼,眼里闪过一丝得意。
忍不住往陈兰心那边看了眼。
心想你会刺绣又怎样,看看我就简单的做几个烧饼大家都这么喜欢吃,所以说女人最重要的还是得有一个好厨艺,老话说要抓住男人的心,必须先抓住男人的胃吗?
心里这么一想,越是得意。
陈兰心不知道就几个简单的烧饼,竟然就让这丫头脑补出了这么多。
但是依照陈兰心那性格就算是知道了,也就是简单的笑笑也就过了,从没有要把这些事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