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保卫室。
今天,正是包大带队看守此处。
光天化日之下,一个男人骑在另一个男人身上,疯狂的进行着摩擦。
这真是世风日下!
为了轧钢厂的声誉考虑,包大果断带队,将缠在一起的两人给拉开,全部请进了保卫室。
包大看着垂头丧气的两人,开口询问道:
“二位,都说说吧;到底是因为什么,竟然在厂门口打了起来!
外面可有一群吃瓜大妈在起哄呢,还不知道明天会传出什么好话!”
许大茂恶人先告状,开口道:
“包大兄弟,都是这缺德玩意儿不厚道。
本来,我已经通过了李厂长的考核,就准备走马上任,去技改小组当干事。没想到,这老东西故意作祟;我好好的一个干事名额,就莫名其妙的被撸了!”
刘海忠摸了摸眼眶上的淤青,痛得直抽抽。他立马打断道:
“你说谁作祟?!
身正不怕影子斜!
你如果没干缺德冒烟的事,厂里能撸了你?!”
“姓刘的,你就是嫉贤妒能,见不得别人比你好!”
“我这是眼里不容沙子,见不得你人前一套、背后一套!”
“……”
就在他们相互扯皮揭短的时候,黄秘书带着包二,赶到了保卫科。
包二没想到,他将消息告诉刘海忠后,竟然引起了一场互殴!
这可真是……大快人心!
这样的热闹,他自然是要来瞧瞧的!
……
黄秘书上前对着包大道:
“包科长,听说你将许大茂给抓了,那可是太好了!
厂里今天接到举报。有些情况,我们需要找他了解清楚!”
许大茂看到技改小组的组长、副组长都现身了,以为名额的事情有了转机,赶紧开口央告道:
“黄组长、包副组长,我是你们忠实的部下;你们快让保卫科的人把我放了。
我就说嘛,木已成舟的事,怎么可能出现反复。
今天那个大喇叭里逼逼的娘们是谁?!
竟敢空口白牙说胡话。我出去后,非得好好教训一下她!”
“……”
看着包大面沉似水,包二好心的提醒道:
“咳咳,许大茂同志,厂里的播音员,是新来的于海棠。
她是我的同学,也是你旁边这位包科长的对象!
你是不是想连包科长也一并教训了?!”
许大茂:“……”
包大一脸严肃的上前道:
“二大爷,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
你是无故被殴打,所以才还的手;这个事,你属于正当防卫,可以安心回去了。
至于许大茂,给我老实待着;厂里的同志问你什么,最好老实交代!”
说完,包大将武装带丢到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吓得许大茂一个激灵!
“……”
看见没了外人,黄秘书一脸严肃的问道:
“许大茂,你是不是提前知道了李怀德副厂长提名的入围名单?”
许大茂一脸不知所措。千万个心思在脑中回荡:
这两个人,不是来捞我出去的?
这是在审犯人?
难道,李怀德出事了?
……
在不明就里的情况下,他哪敢多说一句话,只能沉默以对。
不过,他这样的态度,显然难不倒黄秘书。
只见他对着一旁的包二道:
“包二同志,你来做下笔录。
关于刚刚的问题,许大茂默认了提前知道名单的事!”
然后,他继续审问道:
“许大茂,你能提前知道消息,是不是给李副厂长送礼了?
他是不是接受了你的请托,所以才让你入围?”
许大茂:“……”
黄秘书见他还不说话,遂对着包二继续道:
“快记下来!
关于送礼的事,当事人许大茂无法反驳!”
“……”
“许大茂,娄家失窃了金条,是不是被你偷去送礼了。
是谁唆使你这么做的?”
这次,许大茂不敢再保持沉默了。
要是还不开口,他估计都有可能被栽赃,是谋杀美国总统肯尼迪的凶手!
许大茂赶紧道:
“你们这是陷害,我根本就没偷金条。
那是娄小娥自愿给我的。我答应同她离婚,她主动支付给我青春损失费!”
“……”
黄秘书皱着眉头,对着包大道:
“黄科长,看来人犯不老实。
我从来只听说过,给女方支付青春损失费的;他许大茂何德何能,结婚能收嫁妆,离婚还能再收一茬费用。
这不成二道贩子了!
他不老实,你们给他上上手段。
我知道,咱们厂的保卫科,从来不滥用私刑;但对于这种手脚不干净的坏种,你们也要有霹雳手段,先拷打拷打,杂治一番。
我相信,这样他才会老实!”
许大茂:……淦!你他么的想屈打成招!
包大毫不犹豫的道:
“好,你们几个,来给他上上手段!”
许大茂一看几个大胸弟,将武装带拉扯的啪啪作响,赶紧认怂道:
“招,我全招!
黄秘书、两位包兄弟,各位祖宗:
你们想要我招什么,也得给我个提示吧!”
“那好!
我们先来说说金条的事。李副厂长,让你偷了娄家三根金条……”
“等等,不是两根?”
“你再好好想想,到底是两根,还是三根?”
许大茂看了一眼面前挥动的武装带,很没骨气的纠正道:
“是……是三根!”
……
包二拿到许大茂签字画押的证词,对着黄秘书道:
“老哥,看来李怀德的问题很严重。
我们应该立即报告厂领导,不能再让这样的蛀虫靠厂吃厂了!”
黄秘书:……这些罪名,不都是你一条条罗织的嘛。
这许大茂,软的像根焯过水的面条般,还不是任你搓扁揉圆?!
他干笑一声道:
“兄弟,这份口供太单薄!
如果不能找到李怀德贪污受贿的实证,我估计扳不倒他!
再说了,我们最多关许大茂三两天。如果他出去了,翻供不认账,我们可就被动了!”
包二胸有成竹道:
“这份口供,只是办李怀德的一个借口。
我们只要找到他不法的实证,跟这份口供大差不差,那他也百口莫辩!
我们只需要知道,他受贿的钱,藏在哪里就可以了!”
“这个我们可真不知道!”
“嘿嘿,我倒是知道一些;我想有个人,也会知道一些!
这个人,我们正有同志在策反呢!”
“……”
轧钢厂,一食堂。
趁着没其他人,傻柱正在做刘岚的思想工作。
“刘岚,李怀德眼看着就要倒了。
之前他胁迫你的事情,罪不在你;余主席说了,可以不处分你。
如果你能再立新功,厂里应该还会嘉奖。
你还在犹豫什么?!”
刘岚媚眼如丝的看了傻柱一眼,对着他道:
“我家里的那根黄瓜,已经蔫了;李怀德的那根,眼看着也要倒了。
我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即便有了工作,也不能没个依靠!”
傻柱:“……”
他此时才认认真真的打量着面前的少妇。
只见她身材窈窕,体格风骚;眉目间自带一股媚意,顾盼时顿生几许风流。
傻柱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痴痴对着她道:
“岚妹子,你看我这身板条件,你还中意吗?
李怀德那个老棺材瓤子,哪里比得上我?!”
刘岚靠在傻柱的胸口,对着他道:
“我自然也是中意你的。
不过,除了你这副皮相外,我也想跟你学一学厨艺。
这个,你能教我吗?”
傻柱:……淦!我这样深情的提供身子,给你糟蹋我的机会;你竟然不馋它,却想向我偷师!
“你答应了,我就带你去我和姓李的秘密据点。
那里,有锅有灶……还有炕。
你可以在厨房教我厨艺;妹妹也可以在炕上,教你如何开心!”
“……好!
我们这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