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全院大会,有了吃瓜大妈的介入,就这样草草结束了。
至于许大茂的流氓罪?
反正他又没在院子里耍流氓;跟某些不愿具名的道德天尊相比,他做的事也只是个弟弟!
……
包二跟几个玩得好的小伙伴寒暄了几句,就直接进了后院,准备找自家大哥说道说道。
“哥,我今天看到你站在易中海身后,关系还挺亲香的。
之前,我不是告诉过你,这个老狐狸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怎么跟他混到一起了?”
包大见弟弟回来,首先就来看他,还挺高兴。没想到,自己弟弟是来问罪的!
他皱着眉头,对着包二道:
“这一大爷虽说私德有亏,但到底没做过什么大奸大恶的事。
我平时也留心观察了:
但凡院里住户生活有困难,他都能嘘寒问暖,主动伸手去帮忙。
咱们对事不对人,没必要揪着一件事情不放。
大男人,心胸还是要放宽广一些。”
看来,包大对包二的质问,颇不以为然;相反,他还觉得弟弟睚眦必报,有点不可理喻。
好吧,包二确实很小心眼!
如果按照琼瑶剧走下去,兄弟彼此就得陷入咆哮对喷的死循环:
哥:你偏见,你戴有色眼镜,你无理取闹!
弟:那你就不偏见?不戴有色眼镜?不无理取闹?
哥:我哪里偏见?哪里戴有色眼镜?哪里无理取闹?
弟:你哪里不偏见?哪里不戴有色眼镜?哪里不无理取闹?
哥:……
……
一想着这样的情景,包二只觉得不寒而栗,吓得他赶紧转移话题:
“大哥,你这话,我可就不认同了。
心胸宽广一点,就能博爱?就能搂着徒弟的媳妇上炕?就能让年轻的小媳妇给自己生孩子?
抛开了私德谈高尚,那就是在耍流氓!
咱们就说说今天的事。
这娄小娥受了家暴,易中海不主持公道;话里话外还想着和稀泥,这就不是一个公正的态度吧?”
包大一听弟弟提起娄小娥,眉头不由得皱得更深了,对着包二语重心长的道:
“这个娄小娥,我也是看在眼里的。她平时不参加劳动,又出生在大资本家这样的家庭,跟我们就不是一路人。
我看,她早晚得出事;以后,你少跟她来往!
至于她和许大茂的家事,我们作为外人,还是不介入的好。”
包二:……麻蛋!原来我和这个便宜大哥的三观,已经背离成死叉了!
眼看多说无益,包二出于好心,最后提醒了他一句:
“听说你跟李怀德李主任走得有点近。他可不是一个好东西,早就盯着杨厂长的位子了。
你还是要好好思量。毕竟,当初可是杨厂长力主你进厂,还安排到保卫科这样的实权科室当副科长!”
对于这一点,包大倒是拎的清。他欣慰的道:
“这个我明白。
有些事,不太光彩;我不好去麻烦厂长。
不过,我的底线,绝对不容他人触碰。”
“嗯!那我就放心了。
明天,我准备去找下杨厂长;你有空的话,也一起去吧。
我觉得,有些事需要当面跟他说一声,免得被小人挑拨了关系。”
“好!”
……
包二从包大房里出来,有点无奈的腹诽道:
这个大哥,原则性太强。兄弟俩,都有着不同的思想和坚持;只希望,不要出现兄弟阋墙的那一天!
正在他想心思的时候,西厢的门,突然打开了;娄小娥向院子里泼了好大一盆水,差点溅了包二一身。
淦!
金莲不是拿竹竿砸的西门大官人吗?你这又是演的哪一出?!
他口花花的上前调笑道:
“小娥姐,看着点,这院里还站着一个大活人呢!
咦!你这泼的是啥,还有股胰子的香气?”
娄小娥拿着空盆,斜倚在门柱上,对着包二冷笑道:
“我泼的是自己的洗脚水。
怎么,你觉得香?要不要尝尝?”
包二:……我可不是阿杜那个死变态,没有喝洗脚水的癖好!
“大茂哥在屋?”
“他不在,你要不要进来坐坐?”
“……”
他干笑道:
“今天就不坐了,改日吧!”
“改日?那好,明晚我家没人;有胆你就来!”
“……”
这个娘们是欲求不满?怎么浑身都散发着荷尔蒙的气息?难道是想找我这个御弟哥哥一同吟唱“鸳鸯双栖蝶双飞”?
我是选择堕落呢?还是屈从呢?
还真是为难贫僧了!
一时间,包二春心荡漾,不由自主的踱步上前,就准备跟女菩萨进屋,一同探讨下“满园春色惹人醉”。
没想到,一道关门声响起,差点将他高耸的山根给夹断。
淦!
看着已经门房紧锁的西厢房,包二对着门缝嘟嘟囔囔的小声埋怨道:
“娥子姐,你真要下决心背德,就干脆点。咱们摸进房,滚上床,办完事后再乘凉!
你这样撩完就跑,弄得人欲求不满,是很伤肾的。”
此时,娄小娥正用背抵着房门,努力压下心中的旖旎,侧着头沙哑的回应道:
“不行,我还没准备好。再给我点时间,我要想想;我要好好想想!”
包二:……
看着东厢房的灯亮了,刘海忠还骂骂咧咧的准备出来,他只能对着屋内道:
“娥子姐,你别考虑的太久。
感情这东西,不保温;一阵风吹过,头脑一冷,可就……”
还没等他说完,就见房门突然被打开,一股洪荒之力将他拖进房;随即,房门又被死死关上。
一时间,包二压抑着兴奋的心情,对着面前不停喘息的曼妙身影道:
“娥子姐,请你暂时克制一下兽性,我们先来聊聊天……嘶……聊天不是扯蛋……你属小狗的……啊……”
……
半夜,月上柳梢头。
包二提着裤子,开门左右探看了一番,只听后院除了几声虫鸣外,倒是静悄悄的。
他安抚了娄小娥几句,见她已经平复,这才悄咪咪进了中院。
进了屋,他四仰八叉的躺在炕上,只觉得困意袭来,不大一会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睡到第二天中午。
包二揉了揉自己的腰子,捶了捶背,只觉得降妖比什么都累。
这个娄小娥,还真是疯狂。
至于接下来的事,他自然也有安排。
如今,离人道洪流已经越来越近;娄小娥的身份,注定会受到激烈的冲击。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
他们一家人,还不如早早收拾细软,投奔资本主义社会,去香江开辟新的地图呢。
这样,他也可以通过娄小娥,完成原始积累;待到改革开放后,直接起飞。
不过,在她离开前,最好是能让她踹上崽。
孩子是彼此之间情感的纽带。
包二可不想真的像放风筝那般,断了线后,就真的与姘头各自安好,余生不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