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没想到,这么隐秘的事,傻柱兄妹作为当事人没发现,最终却被一个外人给知晓了。
他更坚定了心中所想:这个包二,就是上天派来祸害他的!
不过,道德天尊斗争经验丰富,立马解释道:“柱子,这个事情,可不是你想象的那样!
当初你爹临走时,确实说过每月会寄笔生活费过来!
但当时你才17岁,雨水也还小。我担心你一个少年,心性未定,花钱大手大脚的,就寻思先帮你们收着。
你放心,每月4块钱,到现在也差不多340块,一分都不少!只是,最近贾家逼的太紧,我才临时借用了。
你放心,我保证年前就还你!
你可不能怨你一大爷。当初你们缺粮断顿的时候,我和你一大妈可是经常给送吃送喝的!”
傻柱可不是真傻!
他听了一大爷的解释,怒斥道:“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爹也是瞎了眼,才会错信了你!
当初他去河北,你只说他不要我们了,还怂恿我带上雨水去找他。为此,我错过了轧钢厂的食堂考核,差点连工作都丢了。
回来后,又是你到我面前装好人,到处找人,卖力表演,将我送去食堂当帮厨。
你这又当又立的,就是为了让我们兄妹对他死心吧。
你到底安的是什么心!”
易中海见傻柱兄妹都怒视着自己,苦笑道:“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你爹只有和你们断道了,彼此才能安心过自己的小日子。你们如果和他藕断丝连,那白寡妇能轻饶了你爹?
我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你们一家子好。”
包二适时开口,算是给易中海解了围:“傻柱,你跟你前夫哥之间的事,可以私下里慢慢掰扯。
我现在就问你:
岳父走之前,将工作留给了你,让你有工资养活自己。那每月留下的4块钱,我理解,他是用来养闺女以及帮扶这个家的。
这笔账,你觉得现在还有掰扯的必要吗?”
傻柱沉默以对。
“很好!既然你默认了,那我们就继续说房子的事情。
岳父他留了一大一小两间房。你如果说都是给你的,不仅我们不乐意,我想街道办也不会同意的。
我们没去肖想你住的主屋,你是不是也别来祸害我们的厢房。”
傻柱还是默不作声。
“好!这一条看来你也没有异议。那就请将秦淮茹的东西搬走,将房子给我们腾出来吧。
我们要求不高:只要明天天亮前,恢复原状就行。”
秦淮茹一听包二要她搬走,立马推了下傻柱,抽泣道:“这,我和孩子要怎么活!回去贾家,他们还不得磋磨死我们娘儿俩!”
包二很好心的安慰她道:“这你就想错了。秦淮茹,你现在怀的,那不是孩子;那是老贾家的聚宝盆!
贾家母子多精明的人呀,肯定不敢对你怎么样。
只要你能继续搔首弄姿、貌美如花;那肯定有野汉子上赶着给他们母子养家。”
易中海:……
何雨柱:……
傻柱此时像是彻底放下了节操,对着包二道:“我今天就直说吧,房子的事情,没得谈!
既然你想撕破脸,我也不怕告诉你们俩:
当初爹走的时候,将房契留了下来。我成年后,已经跑去过完了户。现在,房子都在我名下。”
包二点了点头,平淡的道:“果然,你这傻柱的名号,骗过了大多数的人。
其实,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不会是个良善之辈。一个能将刀玩出花样而眼睛都不眨的人,心狠起来,什么事都做得出。”
傻柱很平静,任由包二诋毁。不过,包二接下来的话,他听起来可就不淡定了!
“其实,大院里面的人,像三大爷那样,贪小利而不失大义的,已经是凤毛麟角了。
傻柱,上次雨水中炭毒的事,你能撇清,说与你完全无关?”
傻柱一听包二说起上次的事,脸色一变,有些沙哑的道:“我承认,我不是个好大哥,没有照顾好妹子。”
包二听了,讥笑道:“我看不是没照顾好吧。是照顾的太好,就差送雨水脱离苦海,早登极乐了!”
“包二,你什么意思?”
“上次的事,事后我想了想,这里面有很多蹊跷的地方。
首先,就是火盆烤红薯,这本身就很诡异。
我上次仔细检查过雨水的屋子,发现她的炕头居然是冷的。她屋内是用火盆在取暖,这个事就说不通。”
雨水听他说起当年的事情,也不知道是害怕还是需要依靠,上前紧紧抓住他的手!
包二给了她一个暖心的笑容,继续道:“从取暖效率来看,火盆远远不如火炕;从花销上看,木柴也比煤球便宜得多。
傻柱,我就不明白了,你一个天天从食堂顺菜都照顾不到妹妹的人,是出于什么心思,给雨水用更贵的火盆取暖。”
傻柱听了,紧紧抿着嘴。易中海和秦淮茹也像是重新认识他一般,死死盯着他!
包二见他嘴硬,继续道:“不仅如此,她当时的窗户,也有人故意用木楔子将缝隙给钉死了。一个13岁的女孩子,想要从里面推开,基本不可能。
这当然也是你这个做哥哥的,怕有风吹进来,临时给加的,对吧?”
傻柱此时拳头已经握紧,像是随时会爆发一般。
包二可不怵他。
其实,他也信奉能动手就莫逼逼的信条!
在傻柱没爆发前,他就不会沉默:“还有,我在砸门的时候,你立马就过来阻止。还是我说雨水不好了,你才肯踹门。
你不知道吧,我当时专门看了一眼那门栓,发现换了个新插销。
这个插销可能质量太好了:一旦咬死,一个女孩子是根本拉不开的。
傻柱,你这样费尽心机,是不是就想到了会有今天争房产的事,想提前下手送走妹妹?”
“孙贼,你他么这样污蔑我,我先送走你再说!”傻柱此时已经蓄力良久,举起醋钵儿大小的拳头,就全力向包二的脸上砸去……
……
另一边,贾东旭母子也在密谋。
“东旭,你说包二他们正在说什么?秦淮茹现在怀的可是宝贝疙瘩。要是被他给冲撞了,我们可就鸡飞蛋打了。”
“妈,你说得对,我去看看。他如果敢乱来,打不死他!”贾东旭边说,边想起在狱中所受过的磋磨,脸上不由得带出了几分残忍的笑容。
“好,我们一起去看看。”
母子俩像偷油的耗子般,悄咪咪来到一大爷的窗前偷听。
此时,包二和傻柱已经动起了手。
一时间,屋内不停传出噼里啪啦类似鼓掌的声响,直听的贾东旭菊花一痒,就想冲进去分一杯羹。
不想,突然一道人影被丢出窗外,赫然是已经面目全非的傻柱。
贾东旭不痒了,只觉得痛。
他一脸震惊的看着傻柱如同猪头般的面容:
眼睖缝裂,乌珠迸出,鼻子歪在一边!
这是怎样的鬼斧神工!
他只觉得括约肌一紧:自己进去或被进去,都有可能被玩坏。
教训包二的机会有很多,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他赶紧拉着贾张氏,捂住她的嘴,又悄咪咪的消失在夜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