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询问
张逸毫不客气打击着这俩个歪歪意淫中的俩人。
“啥了?想想也不行啊?”
“就是!想想犯法了吗?”
“行!行!行!你们想,你们尽管想,你们尽情想,你们继续想,小的就不打扰你们商量国家大事了!”张逸懒的去理这俩人了。
惹不起,我还躲不起嘛!(;一_一)
连招呼也懒得打了,张逸抛下这俩二货,直接走出病房。
来到前台,问了下护士小姐姐,昨晚进来的那个被折了双臂的人现在住在哪个病房。
问出病房号后,张逸就来到病房,推开门一看只见子风道士两条手臂被裹成油条状正垂挂在上面,一脸怀疑人生不知所措的看着天花板。
张逸走进了病房,惊醒了正在发呆的子风道士。
“风叔!还好吗?”张逸问道。
“小逸啊~~”子风道士有气无力的吐出这么一句:“你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吗?”
“你忘了?”张逸蒙了一下后,开口问道。
“断片了!”子风道士皱了皱眉后说道:“他们说是我为了保护颖宝宝跟几个流氓博斗被打断的……”
“额……谁说的?”
怎么越来越离谱了?王凡说是什么为爱折断翅膀,而你却是说为了保护颖仙子而被打断的。按这样来说,这俩件事还确实能联系到一起,为个保护某人而折断翅膀,还真能说的通。
“我就纳闷了,到底是谁,还是对方有很多人,居然能把我打成这样?”子风道士郁闷的说道。
“不知道!我那时也断片了!”张逸果断的装傻充愣道。
“还有这折断的感觉,我咋总有点莫名的熟悉!”子风道士疑惑的说道。
废话!颖仙子折的,能不熟悉吗?
“怎么可能,估计是你想多了!”张逸继续装傻充愣道。
“话说,你们那时不知道上来帮忙?”子风道士依旧不依不饶的问道。
“说了,我那时早就断片了。”张逸心头思绪一转,睁着眼睛说瞎话道:“也许是你想一个人单挑人家一群,想在颖仙子面前显示下你的男性魅力,所以特意吩咐我们别出手的吧!”
“是吗!?”子风道士尽力回想着昨晚发生的事。
“肯定的!”张逸信誓旦旦的说道。
还是别把残酷的真相告诉风叔比较好,让风叔就这样沉浸在虚假的美好中吧!要是让风叔知道,昨晚是因为他袭了颖仙子的那个,所以才被愤怒的颖仙子给折了双臂,恐怕这位大佬要跳楼轻生了。就是不知道风叔看到那段视频会做何感想。
就这样张逸一句,子风道士一言,有聊沉聊毫无营养的聊着。
才聊了没多少时间,病房居然来俩个意想不到的人。
来的人是颖仙子和阿樱……
子风道士一见自己的梦中情人来看自己,立马变的容光焕发精神抖擞起来,一洗无情打采的样子。
“以后少喝点酒!”颖仙子一进来,就微皱着柳眉,微嗔的说道。
“好哒!”子风道士想都不想,直接一口应了下来。
你以后绝对是妻管严!
阿樱俏皮的看着病床上的子风道士,小手对着子风道士挥了挥“嗨”的一声,打了声招呼。
“阿樱!你昨晚没事吧!”子风道士问道。
“没事啊~我能有啥事?”阿樱有些纳闷的回道。
“没事就好!”子风道士直接忽略了阿樱的疑惑,转首又和颖仙子聊了起来。
这时张逸突然想起了什么,掏出手机走到了阿樱的身边,划出一张蝎子的照片问道:“阿樱,你认识这个人吗?”
“咦!这个姐姐好漂亮啊!是你女朋友吗?”阿樱看着张逸划出来的照片,称赞道。
“不是!”张逸干脆的反驳道。
“那你手机为啥有她照片?”阿樱继续问道。
“这个……”张逸顿时被堵的说不出话来,总不能说手机被抢了,然后蝎子自己拿我拍的,这样就更说不清了。
“能先回答我的问题吗?这人你认识吗?百花山有没有这号人?”张逸转念一想,扯开话题问道。
“恩~~~”阿樱嘟着小嘴想了片刻后,摇了摇脑袋说道:“没印象!你问问我师父呗!”
张逸闻言轻轻的哦了一声后,就拿着手机向颖仙子问道:“颖仙子打扰你一下,你认识这个人吗?百花山有这号人吗?”
“恩!?”颖仙子接过张逸的手机看了起来。
“不认识,百花山上并没有这号人!”颖仙子摇了摇头,把手机还了回去说道:“怎么了?”
“只是奇怪,她使用银针的手法跟颖仙子你很像,但又不完全像!”张逸说道。
“是吗?”颖仙子略一思索后开口说道:“你仔细的说说她使用银针的手法是怎么样的。”
张逸托着下巴思考了一番后,开始讲起了蝎子使用银针的手法和特性。
“我记得她用银针时,只是勾勾手指原本插在土里的银针全都重新到了她手里,也许是天太黑的关系或者线太细的关系,我没看清楚银针上是否有线在。”
颖仙子闻言后稍微沉吟了一下后,反手摸出一根银针扎在病床的床单上,然后离开床房几步远后,手指一勾那床单上的银针就无力自动从床单上拔地而起,飞回了颖仙子手中。
“是不是这样?”颖仙子问道。
“对!就是这样。”张逸疯狂点头应道:“这银针上面是不是挂着线?”
颖仙子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说道:“上面没挂线,这是一种气形成线的技巧!把气拉成线连接到银针上,从而达成操纵银针的目的。”
“我操纵银针的方法是靠手部肌肉的活动加上道具再加上气的辅助来操纵的,而这种方法是百花山很早之前的一种操纵办法了,因为操纵方法困难又不稳定而且一次性控制的银针数量又不多,所以早就没人学了。”颖仙子顿了一顿后继续说道:“而且我感觉这姑娘现在的面貌似乎不是自己的原本面貌,应该是用了某种方法改变过了,可仔细一看又感觉这就是她真实的面貌。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让人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