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岭脚乡后,许辽一边让麾下士兵们休整,一边让人试探性地劝降岭脚乡。
没想到刚刚劝降不久,岭脚乡的驻守领主,就直接带着岭脚乡的守城士兵,走出岭脚乡,向许辽投降了。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许辽才知道,吴昊苍压根就没有进入岭脚乡,而是继续向着西边的其他领地撤去。
知道追不上吴昊苍的许辽,干脆就在岭脚乡,直接驻扎了下来。
准备在这里等待郭石,率领着整个磐石旅,前来会合。
郭石在翁山镇,等到从后方赶过来的守城军,接手了所有新占领的领地。
就马上从守城军中,选出合适的士兵,补充到整个磐石旅中,使磐石旅恢复满编。
做好一切的郭石,才带着磐石旅,前往和许辽会合。
等郭石和许辽会合后,时间已经来到了下午。
许辽从跟着郭石,来到岭脚乡的守城军中,选出合适的士兵,补充到西山旅中。
等西山旅恢复满编后,就把岭脚乡,移交给守城军驻守。
然后和郭石,带着磐石旅和西山旅,继续向着西边行军。
准备占领翁山联盟,剩下的所有领地。
郭石和许辽两人,经过一番行军,很快就来到了,位于岭脚乡西南边的山尾乡外面。
山尾乡的驻守领主,看着身边没有多少的守城士兵。
再看看山尾乡外面的上万军队,就知道自己守不住山尾乡。
于是,山尾乡的驻守领主,在郭石和许辽,还没有劝降之前。
就直接带着所有的守城士兵,走出山尾乡,向两人投降了。
郭石和许辽两人,兵不血刃地占领山尾乡后,也没有在山尾乡久留。
直接向着翁山联盟,最后的两个乡级领地赶去。
此时的翁山联盟,只剩下最西边的杜塘乡和西埔乡。
杜塘乡目前驻守着一千个士兵,而西埔乡,除了之前从垵底联盟的和垄乡,撤回来的一千多个士兵以外。
还有吴昊苍,带来的几百个残军。
此时,差不多有两千左右的士兵驻守。
郭石和许辽两人,很快就带着磐石旅和西山旅,包围了杜塘乡。
在一番劝降无果,就开始强攻杜塘乡。
经过一番激烈的攻城战,只有一千守城军的杜塘乡,根本不是郭石和许辽的对手,很快就被攻破了防御阵线。
驻守在杜塘乡的领主,眼见守不住杜塘乡了。
就准备带着杜塘乡剩余的守城士兵,撤往翁山联盟的最后一个乡级领地:西埔乡,和吴昊苍会合。
郭石和许辽两人。根本没有给他机会,直接就在杜塘乡外,设下了埋伏。
把逃出杜塘乡的残军败将,围杀于杜塘乡外面。
占领了杜塘乡的郭石和许辽,等后方的守城军,前来接手杜塘乡的防御。
先是补充满磐石旅和西山旅的编制,才带着两个旅级军队。
向着翁山联盟的最后一个乡级领地,西埔乡赶去。
……
吴昊苍带着翁山镇的残军,直接一路逃到翁山联盟,最西边的乡级领地西埔乡,就马上接手了西埔乡。
吴昊苍知道,翁山联盟剩下的所有领地,挡不住郭石和许辽的进攻。
于是,就直接来到西埔乡,准备在这里,做最后的抵抗。
西埔乡由于和垵底联盟接壤。
所以,城防设施,是整个联盟之中最好的。
吴昊苍觉得,选择在这里死守,守住的机会比较大。
当然,吴昊苍选择在这边死守,还有一个原因。
这里离垵底联盟最近,垵底联盟可能会看在唇亡齿寒的份上,趁着两人攻打西埔乡的时候,出兵偷袭郭石和许辽。
已经决定在西埔乡,死守的吴昊苍。
现在,只需要加强西埔乡的防御力。
是生是死,就看接下来的这一战了。
……
当郭石和许辽两人,开始攻打翁山联盟的时候,垵底联盟很快就收到了消息。
垵底联盟的盟主尤翰学,一收到消息后,就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
然后,叹了一口气,不由自主地说道:“唉~真是多事之秋啊!”
尤翰学从送过来的消息中,很快就意识到了,翁山联盟大概是完了。
等翁山联盟,被这股未知的势力吞并。
垵底联盟位于龟峰河东岸的领地,大概也会被攻击。
如今的垵底联盟,刚刚和翁山联盟战过一场,兵力有些捉襟见肘。
垵底联盟位于龟峰河西岸的兵力,经过上一次的调动。
已经引起了周边,其他势力的注意。
如今,龟峰河西岸的兵力,不宜再次调动。
垵底联盟位于龟峰河东岸的所有领地,只能单靠东岸的所有驻守士兵,独自防守了。
尤翰学没有什么好办法,应对东边新出现的势力。
只能让龟峰河东岸的驻守人员,自己看着办了。
心中担心东岸情况的尤翰学,在一番深思熟虑后,很快就有了决定。
如果垵底联盟,保不住龟峰河东岸的领地。
尤翰学就准备和罗溪联盟的罗溪赖氏联系,想要让他们,看在两个族群之间,互相之间多有姻亲关系的份上,帮一帮垵底尤氏。
当然,不到万不得已,尤翰学是不会找罗溪赖氏帮忙的。
毕竟,一旦找罗溪赖氏帮忙,到时候的垵底尤氏,就没有机会,争夺整个罗溪地区的话语权了。
而是将以罗溪赖氏为首,垵底尤氏为辅,共同掌管罗溪地区。
在罗溪地区周边的所有族群,历代都有人联姻,不可能会直接翻脸。
所以,最后只会以一个族群为首,其他族群为辅,共同掌管罗溪地区。
如今,之所以各自为战,就是为了选出领头者。
当然,如果不幸被外来者灭掉了,其他族群也会乐见其成。
这样就不用难做了,可以少一个族群,瓜分本来就不多的权力。
不过,如果即将被外来者灭掉的族群,向其他族群求援,其他族群也不好放着不管。
只是真的如此做的话,就代表着,放弃争夺话语权的权力,臣服于向其求救的族群。
这也是如今, 各个地方的族群,所默认的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