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市？
灵汐下意识看了一眼观察室。
见那边没有动静，只能继续问。
“暗市是个什么地方？那个杀手又是什么人？”
或许查清楚这些，就能有金叶子的线索。
贺彦北回忆了一下，才缓缓道来。
“先声明，我知道的一切，都是根据贺东升的秘密账户，和权贵间的传闻拼凑起来的。”
“真假不定，你就当故事听。”
“所谓暗市，类似现实中的‘暗网’。”
“具体的地址查不到，据说在三不管国家。”
“那个杀手在暗榜上排名五十六，叫狂人，贺东升为了万无一失，写在了那张隐秘的账户银行卡上。”
“等等……暗榜？你是说这些杀人犯还有榜单？”
灵汐震惊的瞪大了眼睛，这真的是现实世界吗？
贺彦北耸了耸肩，不置可否。
“能在暗市生存的，都是各国的头号罪犯。”
“在暗市，没人会在意你身份背景犯过什么事，但想要在那里活下去，就必须爬到暗榜上。”
“暗榜据说是积分制，这就涉及到那些杀人犯接任务，暗市有情报贩子专门倒卖信息发任务，完成任务赚取佣金和积分，就能上榜。”
“排名越高，雇佣的钱就越贵。”
贺彦北说到这，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灵汐。
“说句你们警方不爱听的，这个社会，法律管的是老百姓，正义维护的是有钱人。”
见灵汐想辩解，贺彦北比了个嘘的手势。
“你听我把话说完。”
“你扪心自问，能被法律约束有道德底线的，不就是普通大众吗？”
“有钱有势有背景的人，只会利用法律的空子，得到自己想要的。”
“至于正义，警方每天经手的案件那么多，正义帮了几个人？”
贺彦北的话，让灵汐脑海里不断闪现处理过的案件。
还有聂庭深曾经那句‘毁三观’的话。
“你说这些，究竟是什么意思？”
灵汐沉声开口，却找不出反驳的话。
“别急，我说这些不是质疑警方的努力，只是想告诉你，暗市的存在，是服务于权贵的。”
“只有有钱有权不将法律看在眼里的人，才会被暗市的情报贩子盯上。”
贺彦北说完，又叹了口气。
“不过这么多年，暗市却从未找上我，我这么报仇心切他们都没看出来？还是我看起来很穷？”
“据说被找上的人，还会有金子做信物……”
“你说什么！什么金子信物？！”
灵汐猛地站起来，一把拉住贺彦北。
贺彦北揶揄的盯着她。
“不至于吧？听到金子这么激动？”
“跟你说正事呢！什么金子信物？”
见灵汐不像开玩笑，贺彦北拍了拍她的手。
“我说我说，你先放开。”
灵汐放开他，眼神却死死地盯着他。
贺彦北被看的有些发毛，磕磕巴巴的说道：“我也只是听说，听说暗市的情报贩子，一旦锁定目标，就会给有需要的雇主发金子信物。”
“如果雇主同意这笔买卖，就将金子交给替他们办事的雇佣者，也就是那些罪犯。”
“等罪犯完成任务，雇主要拿出佣金结束这场交易。”
“大概就是这样，具体的我也不清楚。”
灵汐没想到，贺彦北无意中说的暗市，竟然能有这么大的发现。
“关于暗市，你还知道什么都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