魑女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冷笑。
即便她此时的表情,无比的娇媚,但那个眼神之中,充斥的全是鄙夷。
仙帝了不起么?
有胆子去过沉沦河的又能怎样?
沉沦河都没有完全杀掉他,魂魄逃出来也不过如此。
英雄难过美人关。
这个黄小鱼,还是逃不过她的大长腿,她的两座山。
瞅瞅……
这位妹妹口中,多了不得的仙帝,正埋头在她胸前,攀山越岭。
呵呵哒……
尽情来吧,粗暴点,狂野点,随意折腾。
反正都是幻术。
没错!
这妞连一丁点诚意都没有。
这都是幻术。
如果一个明白人来看,黄小鱼现在趴在床上,正在一团空气上摸来摸去,拱来拱去。
魑女原本还对黄小鱼有一丝忌惮。
但现在,已经彻底看不上眼了。
梦蝶神通,在双休的过程之中,就能掠夺走黄小鱼身上最宝贵的东西。
甚至连黄小鱼气运,黄小鱼的寿元,都能够掠夺走。
魑女的本尊,甚至连看黄小鱼一眼的兴致都没有了。
她莲步轻移,缓缓来到梳妆台旁。
一身大红嫁衣,束缚着自己,还真是不好受呢。明明丽质天成,还要化那么浓的妆容,这天界的大婚,教条规矩繁多,真是麻烦。
她轻轻褪去了大红嫁衣。
坐在梳妆台旁,惬意的卸妆。
是不是还配合着嗯嗯啊啊两声。
耳中听着背后黄小鱼浓重的喘息声,如同野兽的低吼声,一阵恶心。
呵呵……
看看,声音越来越大了,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了。
身板这么弱吗?
才一盏茶时间,就有点撑不住了?
好歹也是仙人,真是废物。
不过也不能怪他,自己这梦蝶媚术,就算是一尊仙王来了,估计也撑不了一炷香时间吧。
如果这么说,这小子区区虚仙,能坚持一盏茶,已经不错了。
差不多了!
喘息声越来越大。
越来越高亢。
仿佛就在耳边……
就在耳边……
等一下!
魑女忽然之间脸色大变。
她猛地回身。
发现床上哪里还有什么人。
黄小鱼,真的就在身后。
这人,压低声音,吼着,喘着……
一如刚才自己听到的那样,已经到了悬崖的边缘,随时都可能发泄出来。
但现在,魑女明白了。
她彻底明白了。
黄小鱼完全是装的。之所以这么做,就是为了麻痹她,就是为了让她轻敌大意,就是为了让她上当受骗。
很简单的小把戏,却能出奇效。
她完全来不及反应,黄小鱼的手指,已经狠狠的点在她的额头。
魑女疯狂后退。
那身漆黑的魔气盔甲,重新浮现在身上。
她保持一个安全距离,紧张的望着黄小鱼。
那一指点在眉心,有恐怖的尸力融进体内,化成烙印,想要封印她的修为。
即便她倾尽全力,叶无法化解。她只能勉强抵抗。
但此时此刻,她的实力,连一成都没有了。
并且,她有种感觉,自己完全抵抗不了那股尸力。
即便是体内最精纯的魔力,都无法抗衡。
她震惊无比,道:“怎么可能!你虽然曾经是仙帝,但现在,不过是附身在一个小小的凡人身上,重修之后,也不过是虚仙境界。你怎么可能抵抗得了我的梦蝶媚术?我已经修炼到四重境界了!”
黄小鱼没有回答,只是一脸冷笑道:“太没诚意了吧。想掠夺我的宝贝,却弄了个幻术出来,不是本尊也就罢了,甚至连分身都不是。让我在那怼空气,你有意思么?”
魑女:“你想怎样?”
黄小鱼:“我想怎样?我当然想惩罚你。我警告过你,不要在我面前使用这种伎俩。你那点小聪明,没用的。我明明知道你修炼的什么魔功,你还粗心大意,不能长点心么?魑女,你说,惩罚你,最好的方式是什么?”
魑女脸色大变:“你……你……你敢!如果你敢毁掉我。我就要把你的秘密泄露出去,到时候,你在二重天,寸步难行。”
黄小鱼:“毁掉!呵呵……不错,的确是毁掉。你修炼的幻世魔功,特别是其中的梦蝶媚术,必须保持处子之身,才能有更大的威力吧。毁掉你的清白之身,你的媚术,将会彻底废掉。你的幻世魔功,也再无可能更进一步。你这个提议不错!”
魑女脸色惨白,一步步后退。
黄小鱼冷笑着,一步步往她走去。
魑女转身就逃。
然而怎么可能逃得掉。
她的头发,已经被黄小鱼抓住。
猛地一拽,直接跌倒在地上。
黄小鱼抓着她的头发,猖狂大笑,拖着她,扔上大床。
狠狠的扑了上去。
换了一百种姿势,一个都不少。
能解锁的,全都解锁了。
反过来正过去,折腾了魑女整整一夜。
弄的魑女惨叫连连,压根就控制不住声音,声音传出去很远很远。
魑女躺在九霄白云软床上,看着身上的黄小鱼,咬牙切齿。
然而黄小鱼,此时此刻,就坐在床边,端着盛满仙界琼酿的杯子,轻酌慢饮。
想用幻术对付他?
成仙之后,沉沦梦魇能让魑女怀疑人生好不好?
黄小鱼冷冰冰打量着床上抱着空气,哭的一塌糊涂,自己在那瞎折腾的魑女,若有所思,想着一件很重要的事。
没错,幻术对付幻术。
那一指点过去,可不只是控制魑女的修为那么简单。
更是无声无息,在魑女灵魂深处,种下梦魇的种子。
梦魇的种子,会随着魑女心中最为恐惧担心的事情,而发展下去。
从那一指点过去,黄小鱼其实已经转身看戏了。
拽她头发,拖上大床,换一百种姿势,各种折腾,各种变态……
全都是魑女一个人瞎想的。
……
第二天,魑女幽幽醒过来。
哎呀……
好累,眼皮子都不想睁开,手指都无法动一下。
刚动一下腿,一阵剧痛袭来。
昨晚上,如同是一个梦。她似乎想到什么,连忙坐起来,九霄白云床上,一抹红色鲜艳夺目。
她望着自己的手腕,那上面,有师父点的处子印记,也已经彻底散掉了。
不是梦!
一切都是真的!
不可能是梦!
她四下张望,看到那个罪魁祸首,已经化成了闾顶公子的模样,就坐在不远处,冷冰冰的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