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联合的诸位其实服装上也没有那么的严实，至少从灵敏和阿芙乐尔小姐你的服装来看的话，正常人按照你们这个穿搭在极地海域多半是活不了的。”
杨肆康笑道：
“但你们是舰娘，所以这些也就不怎么重要了。清除者也是一样，塞壬也是有不同职责的划分的，清除者也没在其他地方出现过。”
阿芙乐尔听完点点头，这和她之前推测的也是相同。清除者在极地海域畅行无阻，对于北方联合能够极为有效地造成干扰，而且对她们非常的了解。
虽说性格有些孩子气，但是清除者的实力是不容置疑的。阿芙乐尔很确定这一点，她实际上想了解的自然也不是这种一眼看得出来的东西，而是应对清除者的一些方式。
但杨肆康没有继续往下说，清除者的特殊性要追根溯源讲清楚的话就绕不开一些不能让阿芙乐尔她们知道的东西。
而想要实际对付清除者，没有那些能威胁到清除者的秘密就只能凭硬实力说话，讲了也是白讲。
杨肆康无奈地对阿芙乐尔摊手道：
“对付清除者没别的办法，我能用的方法你们也用不了。”
阿芙乐尔一瞬间有点失望，但马上就调整好了心态。
没有什么特别的信息，这本身也是个好消息。
至少不需要担心清除者突然做出什么奇怪的事情，打她们一个措手不及。
“清除者在你们来之前经常出现吗？”
杨肆康询问道，阿芙乐尔点点头，无奈地说道：
“自从那个叫清除者的家伙出现过一次后，她就好像是常驻了一样。虽然大多数时候不会跟我们直接交手，但是时常会跑出来捣乱，有时候甚至会故意扰乱巡逻队的通讯系统，但是又不真正出现。”
阿芙乐尔一番描述下来，杨肆康有一种古怪的感觉，那就是清除者好像是闲着没事做，自己在那找乐子呢。
阿芙乐尔的描述实在是太像没事干的小孩子到处捣乱的那种样子了，尤其是故意闯入通讯频道被发现位置，然后等北方联合派人过去又当面离开什么的。
对于舰队里有好几个喜欢恶作剧的舰娘的杨肆康而言，这既视感有点太强了。
“清除者这是闲着没事做了？”
杨肆康觉得有些奇怪，问道。
阿芙乐尔先是一愣，显然她之前完全没有想过这种方面的可能性，随后她想了一下，又觉得好像还真是这样。
“可是，塞壬没事做会这样搞恶作剧吗？”
“一般来说不会，所以应该是有什么特殊的原因……”
杨肆康想了一会儿，但也想不到什么原因能让清除者这样行动，有些奇怪。
清除者作为高阶塞壬之一，不至于会闲着没事就做出这一类的行动，而且她的行动从阿芙乐尔的描述来看，频率还很高。
可是杨肆康清楚地记得，清除者属于是出场次数比较少的高阶塞壬，在极地海域她直接跟北方联合舰队交手的次数也不算多，而且她格外喜欢华丽的出场秀。
“阿芙乐尔小姐，我想了解一下清除者在你们的记录里出现的时间、具体的信号地点。”
阿芙乐尔微微蹙眉，问道：
“杨指挥官，你这是觉得清除者的出现恶作剧只是掩饰，其实有另外的目的？”
杨肆康点点头：
“高阶塞壬不是什么大白菜，测试者、净化者每次出现都有明确的目标和目的。清除者没道理有事没事就随便跑出来逗你们玩才对。”
杨肆康没有把话说到清除者的习惯、喜好等方面，不过阿芙乐尔依然点点头：
“的确，这方面的事情我记得之前也有哪位同志好像提起过……呵呵，可惜，我们并没有集中地确认这方面的信息，可能得过几天才能统计好了。”
杨肆康点点头，心里清楚北方联合多半会自己先清点一遍相关信息，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对他来说现在极地海域暂时还没法去，真出问题的话，临时赶过去又得一阵手忙脚乱，北方联合自己能解决是最好的结果。
而有了一个重要的信息，阿芙乐尔也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到了对抗演习这个正事上边。
1小时后，阿芙乐尔心满意足地离开，而杨肆康让人送阿芙乐尔回古比雪夫那边，他自己则来到了实验室。
提前来到这边的灵敏已经在熟练地摆弄着实验室里的器材，看到杨肆康来了兴奋得不行。
直到傍晚，吃完晚饭过后，女仆们负责把阿芙乐尔她们带到各自的房间，他这才清静了下来。
阿芙乐尔跟他说的那些信息自然也分享给了贝法和孟菲斯她们，随后，杨肆康说道：
“极地海域的情况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清除者有可能在掩盖什么很容易被发现异常的事情。虽然北方联合应该能处理，但是以防万一，贝法你抽空清点一下舰队里的物资情况，准备一些可能在北方联合会需要的东西。”
“是，主人。”
有备无患，准备一些暂时用不上的资源对他现在的舰队状况来说算不上问题，但如果需要派上用场，这些准备就能给他节省很多的时间！
“指挥官，说起灵敏小姐的事情，夕张和灵敏小姐那边似乎已经有了一些初期的成果。对于把舰装改装得更适配极地海域的环境下运行的这个需求已经有了一些成果。”
“意料之中。”
杨肆康笑道，灵敏作为北方联合的技术人员，对于自家的舰装什么的自然非常熟悉，所谓的改装得更适合极地海域使用，很大程度上就是按照北方联合的环境适配方案进行改动而已。
“明天去看看她们的成果吧，嗯，顺便可以看看鞍山和长春在这次演习中的数据情况。呵呵，抚顺现在可是急得不得了啊。”
简单地聊了一会儿，孟菲斯就离开了这边，只留下了贝尔法斯特一如既往地留下来。
杨肆康先是去小公园里逛了一圈，随后回到了开发船坞里的休息室，他明天一早就准备去实验室，自然是住在这边方便一些。
他在休息处的浴室里把自己泡进浴缸，门外，贝尔法斯特的脚步停在了门口。
“有事？”
杨肆康听到了脚步声问道，贝尔法斯特的声音随即传来：
“主人，北方联合那边的事情，您是准备如果有需要就过去吗？”
“是。”
对贝法，杨肆康没有隐瞒：
“阿芙乐尔之前说的好人理查德的踪迹和今天说的清除者的奇怪行为，二者之间也许有什么关联。如果和好人理查德有关，那我们就非去不可。”
“因为好人理查德？”
杨肆康叹了口气，说道：
“因为北方联合有我需要的一些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