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昱扶起傅清风,“清风,我说过了,你和月池虽然叫我公子,但我还是把你们当作妹妹,以后可不要说什么见不见怪的。不过,你们的修为还是要提升上来。特别是你月池,最近有些懈怠了。若是你能突破到筑基期,我以后出门就带上你们。”
“公子,这可是你说的,一言为定。”傅月池说着伸出了手要和邢昱拉钩。
邢昱笑了一声,也不觉得她幼稚,和她的小拇指勾在了一起,“一言为定。”
傅月池这才笑了起来,然后拉着傅清风修炼去了,这算是有了修炼的动力。
龙葵有虚境的实力,变身成红葵后,一身的战斗素质更胜寻常虚境。所以被邢昱留下来守家。
邢昱则将大鹏鸟召唤了出来。
花千骨还是第一次见到这大鹏鸟,一时间惊呆了,“邢大哥,这鸟好大。”
邢昱开口介绍道:“它是大鹏鸟,我们上去吧。”
羽鹏看向花千骨,打了一声招呼道:“姑娘好!”
“你,你好!”花千骨怯生生地回了一句,然后被邢昱环住腰抱了上去。
两人坐在大鹏鸟的背上,快速朝长留仙门飞行。
“哇!”高空之上,花千骨忍不住叫了出来,“这就是天上的样子吗?”
上一次她被龙葵带着御剑,飞得比较低,这次却是在云层之上。往下看去,一片云雾缭绕,如同在仙境一般。
邢昱说道:“你以后修为高了,也能够自己来这高空之中飞行。”
花千骨点了点头,“邢大哥,我会努力的。”
大鹏鸟的速度很快,从金华到长留仙门有十八万余里,邢昱他们却只用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已抵达。
长留不愧是仙门,占据了东海的一座大岛,整座山门如同海市蜃楼一般。
高山流水之间又有三座悬空岛在空中飘荡,仙鹤翱翔,鹿鸣呦呦,仙家景象尽显于此。
那三座悬空岛与下方岛屿连成一块是一门了不得的阵法,不比青云门的诛仙阵来得差。
整个长留仙门都属于禁飞区,因此邢昱让大鹏鸟降下云头,一股狂风自上而下呼啸。
长留弟子看向天空,一道阴影降下。待看清大鹏鸟上面坐着的人后,他们放下了戒备心。
落十一在门口接待往来长留仙门的来客,见到邢昱,上前见礼道:“长留落十一见过邢道兄。”
邢昱拱了拱手回了一声道:“落道兄。”然后对落十一介绍道:“这是我家妹子花千骨。”
落十一看向花千骨,一眼就看出花千骨年龄不大,绝对不超过十八岁,却已有筑基实力,不由得夸赞道:“花姑娘道骨仙成,当真不凡。”
花千骨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脸红着躲在邢昱背后。
落十一笑了一声,邀请道:“邢道兄,还请进山门。”
邢昱点头道:“有劳了。”伸手一挥,将大鹏鸟收进空间之中。
在山门口的长留众弟子瞳孔一缩,‘这是什么宝贝,居然能将如此巨大的飞禽收起!’
落十一也没有例外,却是很快将心中的那股心思迅速压下。
如今邢昱的实力已是虚境,不是他这个小小元婴期能够窥探的。
在落十一的引导下,他们来到三座悬空岛当中的绝情殿,此时已有不少同道来此,大多是一派之主。
毕竟长留仙门是玄灵界一等一的大势力,即便是昆仑派也来了一名宗主。
蜀山派更是徐长卿直接过来。
邢昱一到,徐长卿便看到了,从位置上起身迎了上来,“邢兄,没想到你真的来了。”
“徐兄!”邢昱拱了拱手,然后将花千骨拉到前面,“介绍一下,这是花千骨,我新收的妹妹。”转头看向花千骨,“小骨,这是你邢大哥我的至交好友,蜀山派掌门徐长卿,你可以叫他徐大哥。”
花千骨乖巧地叫了一声,“徐大哥。”
徐长卿一眼就瞧出花千骨的不简单,笑着说道:“邢兄,若不是因为蜀山不收女弟子,我还真想收小骨做徒弟。”
花千骨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但这次她没有躲在邢昱身后,只因为邢昱说徐长卿是他的至交好友。
邢昱也笑道:“那可惜了,小骨现在算是我的半个徒弟,只是没有师徒名分而已。”
在场的一些掌门也都在蜀山认识过邢昱,或是通过门派弟子知道了邢昱的形象,一个个看了过来,并且都打了一遍招呼。
其中,蓬莱岛蓬莱阁阁主霓千丈的女儿对邢昱特别感兴趣,问道:“爹,那是谁,怎么所有的掌门都对他这么客气?”
霓千丈一脸唏嘘道:“他啊,名为邢昱,是一位散修。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仅仅一年,实力便从元婴跨过紫府和化神,到了虚境,不比你爹我差啊!”
“竟然如此厉害!”霓漫天本是眼高于顶的女人,心中有着说不出的骄傲,此时看向邢昱,心中的骄傲顿时荡然无存。
“爹,他多大年纪,应该有几百岁了吧。”
霓千丈摇了摇头,“不过三十一二,比蜀山掌门大上一岁而已。”
霓漫天这回直接说不出话,徐长卿是因为身份特殊,三十岁能有虚境巅峰还说得过去,毕竟有一整个蜀山支撑着。
谁不知道,蜀山之中锁妖塔是了不得的神器,能够炼化妖物,源源不断地为蜀山提供海量的灵气和元气。
徐长卿能有这般实力,他们并不觉得奇怪。
反倒是邢昱,一介散修而已,应该是有什么奇遇,当然,本身也绝对是天资纵横。
霓漫天传音道:“爹,你看我能不能拜在那位的门下?”
霓千丈摇了摇头,“你爹我与邢昱可没有矫情,怕是不成哦!不过,根据长留以往的传统,信任掌门继位,应该会广招门徒,我将你送往这里修仙,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好吧!”霓漫天只能失望的点头,“若是能拜在尊上的门下也不错。”
霓千丈摇了摇头,对于霓漫天能否拜在白子画门下,他觉得没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