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西门吹雪,在场的人都回忆起了他的面容,确实和冷血一般,都是冷着一张面孔。
‘这样的人真的会笑吗?还笑得好看?’
pS:西门吹雪:你们够了,我练剑,不卖笑,你们可以和我学剑。学着怎么笑,什么鬼?
逗趣了一下冷血,众人见他表情逐渐有些崩坏,赶紧转回话题。
诸葛正我看着无情的双腿,不住地点头道:“好,好啊!”
无情也是笑盈盈的。
午间,邢昱被留在了神侯府吃午饭。
饭桌上,月娘很是热情,频繁地给邢昱夹菜,然后就是一副看女婿的表情。
无情也接收到了来自于铃儿和叮当两位小姐妹打趣的表情。
内城,东厂,曹正淳看着堂下跪着的东厂番子问道:“你是说邢公子就一人从城外回来了?”
“回禀督主,正是如此。邢公子先是骑着妖虎去了一趟神侯府,午后才回的府邸。”
“嗯,做得不错。”曹正淳笑眯眯地点了点头,“还有事吗?”
番子犹豫了一下,说道:“西凉小王爷早间进城看到了邢公子,他的下属好像去了锦衣卫,应该是对邢公子有所兴趣。”
“哦!”曹正淳脸上挂起了笑容,“那当真有趣。行了,这件事你不用关注,自有人会解决。”
“是!”
“行了,下去吧。”曹正淳挥了挥手,示意番子退下。他看着外城方向,颇有些开怀大笑道:“哈哈哈,当真有趣。”
皇宫之中,得知与曹正淳同样的消息,皇帝的脸颊抽了抽。
“陛下,是否要去警告一下那位小王爷?”
皇帝看了一眼随侍太监,摇了摇头道:“不必,不用插手,这是一出好戏。”
至于潘道戎,无论是曹正淳还是皇帝都没有重视,一个脑瘫的废人而已。
庭院之中,见邢昱回来,婠婠上前在他身上闻了闻。
“这是无情身上的味道,你先去的神侯府?”
邢昱没有隐瞒,“是啊,怎么了?”
婠婠一愣,‘对啊,怎么了,好像没什么!’但想想又不对,却说不出来,表情略微有些憋闷。
“行了行了,”邢昱摆了摆手道:“要么练功,要么去教你的那个小徒弟,不是要和月姐姐比一下吗?”
“就她?”邀月脸上一副鄙夷的神情,“误人子弟,不如交给怜星。”
婠婠一脸的不服气,“哼,鹿死谁手尚未可知。”她不服输,看了一眼邢昱后跑去了后院。
邀月神情虽然不屑,但也害怕丢面子,等婠婠走后,也立马回了后院。
邢昱看着这一幕,心中暗道:‘卷起来了,不错!’
怜星心中暗笑:‘这样挺好!’她逐渐腹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也更多了。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京城平静了下来。
但神侯府中,除了无情之外,就连诸葛正我也出京了。
邢昱从无情口中得知,除了中原以外的地方,都出现了大大小小的乱子,整个大乾略微有些不平静。
就连边境也有了些许动荡,一副乱世将来的模样。
但就目前的大乾政治而言,不说盛世繁华,却也是海晏河清。
所以,造成这一乱象的,那就只可能是大势力的挑动。
皇室怎么也没想到,就是这小小的一枚铜币,从京城开始,影响到了整个大乾。
朝堂之上,皇帝大发雷霆,严命工部,势必要将铸币技术完全提升。
假铜币的泛滥,在瞬间就引得大乾大片地区民不聊生,商业凋零。
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哪个世界,民众是一切的基石。
当基石动荡之时,就是社会与政权不稳之日。
对此事,着急的不仅仅是朝廷,就连一些武林势力也参与了混乱的平息。
早朝过后,邢昱家中来客。
“大哥,此次去得如此匆忙?”
李进文叹了一口气道:“江南一带纷乱,况知州一人无法镇压,为兄临危受命,不得不去。诗音就有劳贤弟你照顾了。”
邢昱点头,郑重道:“还请大哥放心,我定护姐姐周全。”顿了一下又道:“路过保定之时,将老铁带上。”
李进文想了想,嗯了一声道:“好!”
将李进文送离京城,邢昱带着林诗音回了自家。
又是一番离愁,林诗音却涌起了斗志,“弟弟,我要闭关,不能成为表哥的拖累。”
“好!”邢昱点了点头,“要不我送你去往天山?那里有五位天人,以姐姐的天资,不出三年,必然学有所成。”
林诗音纠结了,一会儿后说道:“你让我考虑考虑。”
随着李进文的离京,京城越发的平静,邢昱每天不是在练武,就是去往神侯府给无情治疗。
当最后一针扎入,无情双腿的经脉连通全身经脉被完全贯通。
邢昱呼出一口气道:“好了。”
无情等待此刻已久,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站了起来,跳到地面上,双腿用力踏了踏,口中轻轻道:“真好!”
她的动作和语言语气有些割裂,邢昱看着很是违和。
“崖余,要不内功从我这学吧,感觉自在门的功法不适合你。”
无情没有拒绝,问道:“什么功法?”
邢昱想了想,说道:“有两门比较适合,一是北冥神功,可吸人功力强大自身,除了要花费时间精纯功力外,并无其他缺点。一门为小无相功,可模拟天下间任何武学。两门功法,练有所成,能保青春。”
无情有些拿不定主意,“我听你的。”
邢昱想了想,现在李秋水在自己手上,也知道北冥神功,到时候就推脱说是李秋水所教,说道:“那就北冥神功,这个快。”
“好!”无情依偎在邢昱怀中,她现在眼里心里也只有这个人了。
没让无情等,邢昱从袖中取出了北冥神功的卷轴,“呐,你应该很快就能练成。”
无情没辜负邢昱的好意,拿来卷轴摊开,入眼就是李秋水的全身经脉图。
但她却不认识李秋水,认得李沧海。
看到这样有些不堪入目的图画,一时间羞恼了起来,脸上泛起红晕,不去看那卷轴,“她怎么如此不知羞,居然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