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刑狱空间,想死可没那么容易。
只见一股红光包裹住老管家,他瞬间清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就又看到了邢昱。
“我,我不是死了吗?怎么还这?”
老管家原先就知道自己没死,以为死了就能解脱,却不想能够死而复生。但这样的死而复生,老管家表示他不想要。
邢昱微笑道:“老头,你作为陈剑亦的第一号狗腿子,缺德事没少干,就判你断手断脚之刑,直到身上的业力散尽为止。”
听到自己的判决,老管家怒声骂道:“畜牲啊畜牲,我都七十多岁了你居然还不放过我。”
“你个老狗,还在这里狂吠,再加一个拔舌。”邢昱挥一挥手,老管家的嘴巴就被撑开,红色的钳子伸进口中将他的舌头拔出,然后生拉硬拽地将舌头连同舌根一起抽了出来。
拔舌的整个过程,老管家一直惨嚎着。当舌头被完全拔出后,他就再也骂不出话了。随后,一道红光扫过,先后将老管家的四肢给切了下来。
锁住他的红链崩开,四条红链锁着他的四肢,两条红链穿着他的琵琶骨,鲜血随着红链的摆动在牢房内四处狂洒。
如此血腥的一幕令其他几处牢房的地面更湿了。
当邢昱一步步走向他们的时候,他们这些原本作恶多端的人一个个都吓破了胆,口中拼命的说着求饶的话。
但邢昱又怎会心软?
在场无论男女老少,美丑与否,都根据其身上的业力和作恶手段被邢昱赋予相同的刑罚。
接下来的时间,邢昱化作朱元璋,剥皮充草、抽筋拆骨、烹煮烧烤……
各种手段在这些犯人的身上一一上演。
一百多名犯人他整整花了一个时辰才处理完毕,到了最后一个,那人甚至死过五次,都是被吓破了胆。
那是一个衙役,他看向邢昱的目光中充满着恐惧,在邢昱走到他身前的时候,他觉得邢昱要比陈家家主还恶得多。
“你这个魔头,你将来也会不得好死。”衙役咬牙切齿着,嘴里流下了黄绿色的胆汁,这是之前被吓破了胆后溢出来的。
此时,胆汁的苦味依旧掩盖不了他心中的恐惧。
邢昱说话了,“王三,对比起他们,你所做的恶心事反而让我感觉没那么可恶。”
“你想怎么样?”
衙役名为王三,姓王,家中排行老三。他倒是没有牵扯到陈家这边的事情来,当差之时也还算老实。
但他姓王,隔壁还住着一对年轻的夫妻。
这个隔壁老王在一天晚上偷人不成,心中一狠就将那对年轻夫妻给杀了,尸体如今就掩埋在他家中的老槐树下。
事到如今,这件事情已经过了三年。
可怜的是那个妻子还怀着三个月的身孕,这王三一下子就杀了三口人。
可偏偏是这样的恶事在这百余人中,他的情节还算轻的,可见这些人是多么的作恶多端!
邢昱道:“我也没想怎么样,只是想用切片的方式没收你的作案工具,看你那东西能经得住几刀。”
“什么意思?”王三文化程度不高,没听懂邢昱话中之意。
邢昱桀桀桀地笑了一声,“你等会儿就明白了。”
然后,王三就觉得下身一亮,低头一看,一柄红刃正对准自己的坤巴,刀光如电,顷刻间就是三刀。
三片薄如兰州牛肉面的圆形肉片掉了下来。
一股钻心的疼痛充斥了王三的脑门,接下来就是剧烈的惨叫声,“啊~~~!”
邢昱没眼看着一幕,直接将王三所在的囚牢给屏蔽了,但他的声音还是能传进去,“好好享受吧,三口人命,你要承受九次刑罚。”
走出刑狱空间前,他摇了摇头,“隔壁老王是没有好下场的。当然,老张、老李、老宋同样如此。”
从艾弘历的记忆中邢昱得知了朗州城其他几家的情况。
除了颜家之外,其他三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趁着天色还没亮,邢昱去了那几家,又各抓了一二十人。
这下总算是将刑狱空间的囚牢给装满了。
一夜的时间,一直快到卯时的时候,他才处理完了所有的事情。
因为有醒神醉这么一个利器,他这一晚上的行动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
浪翻云和江枫在屋顶上等着,见邢昱回来,他们飞身落下。
浪翻云问道:“邢先生可有大碍?”
邢昱摊开手,一颗僵尸的獠牙出现在他的手中,“这是僵尸的獠牙,我特地取了一颗回来留作纪念。”
江枫问道:“那妖道呢?”
“死了。”邢昱说道:“那些僵尸就是他养的,一个个笨拙的要死,我还以为有多么可怕呢!”
浪翻云感受到獠牙上面萦绕的死气,“邢先生以后若是遇到毛僵万万不可大意,实力强大的毛僵就算是我来对付也要花费很大的功夫。”
“我明白。”邢昱点了点头,“只是那妖道修为不高,我这点实力还是有的。”转头看向江枫,他问道:“你们两个认识了?”
“认识。”江枫点头道:“我们江家在洞庭一代也有生意,与怒蛟帮没少打交道。”
浪翻云赞同道:“不错,玉郎公子与我早年间便认识了。”
“原来如此。”邢昱表示明白,然后道:“那妖道幕后应该还有黑手,此时我时间紧迫,为免麻烦,等会儿鸡叫后就出城吧。”
浪翻云自然同意,“好!”
江枫问道:“二位将往何处?”
邢昱道:“大理。”
“那可否让江某同行?江某身边还有一书童,名为江琴,也有些许武艺在身,绝对不会拖累二位。”
浪翻云转头看向邢昱。
邢昱表示无所谓,“我没意见,同行不同行都行。”
江枫看向浪翻云,浪翻云想了想也没有意见,说道:“如此也好。”
此时已是卯时一刻,天快要亮了。
当第一抹阳光出现后,鸡鸣声准时响起。
一架马车三匹马向西城门口走去。
出了城门后不久,朗州城几乎在同一时间喧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