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这几年你果然没有白白锻炼,竟然没能敲晕你。”男人森冷的声音贴在她的耳边,冰凉的嘴唇沿顺着她的耳廓摩挲,像被蛇趴过一样的带来一串惊竦的凉意。
苏好的下巴被他捏到几乎变形,无法说话,双眼却是盯着那张每一次想起都会让她觉得可怕的脸,想要抬起手,却发现双手早已经被他檎在身后,并丝毫不怜香惜玉的用着几乎要将她双臂扭断的力度让她的双臂在身后几乎交错在一起凡。
浑身都因为这个姿势而巨痛,耳边男人的声音和唇边的凉意更是让她想要抗拒的扭开头。
男人却是骤然将她的脸转了回去,直接面对着他,她来不及痛乎便看见他脸上的冷笑和听见他冰凉的声音:“我的中文怎么样?当年你不是嘲笑我是中美混血,却又注定是美国人的狗腿,连一句中文都不会说?”
苏好的下巴上传来巨痛,痛得她根本说不出话謦。
男人却冷笑着低头,逼近她的脸,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鼻尖:“现在,除了‘我爱你’这三个字,我还会说更多,你想听什么?嗯?”
“疯子……”苏好努力轻轻动着牙关,说出这两个字,下巴上的巨痛让她几乎忍无可忍。
然而他的手更加的收紧,苏好觉得自己的下颌骨真的要被他捏碎了,尽可能去控制住自己不发出痛呼的声音,却是瞪着他:“丹尼斯,无论你想怎样洗白自己,也改变不了你双手粘满血腥的事实,即使学会了中文,我也一样看不起你!少在我面前卖弄!”
丹尼斯赫不怒反笑,忽然俯首在她耳边轻轻舔弄,苏好浑身一个激灵,积起浑身的力气想要躲开,奈何却根本无法挣开,直到耳垂上传来一阵巨痛,他狠狠咬住她的耳朵,疼的她瞬间咬紧牙关。
“很疼?”男人直到嘴边尝到了一丝血腥味儿,才松开牙关,骤然转眼看向始终没有痛呼出声,但脸色已经疼到发白的女人的脸:“比起你和moken曾经加诸给我的一切,这一点疼,仅仅是一个开始。”
苏好咬着唇转开头躲开他几乎贴在自己嘴边说话的动作,想要拉开距离,丹尼斯赫却是不容她抗拒的骤然放开她的下巴,一手禁锢着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回他怀里,另一手赫然抚住她的脑后不让她抗拒,手指却在她脑后紧紧扯着她的头发。
苏好的手被他揽在腰间的那只手臂同时控制在背后,依旧无法动弹,下巴终于得以放松,正要开口,却赫然听见他阴森的说道:“这个时间,结婚的人这么多,你以为自己能救下多少人?”
苏好的眼神一变,赫然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湛蓝的满是冷笑的杀意的双眼:“你说什么?”
丹尼斯赫冷笑着:“已经过去五年,我一直忘不了你陪我一起欣赏猎物被杀死的时的刺激和快感,曾经的你伪装的那么深,现在,不如再伪装一次给我看看,让我看看你的演技是不是更加的炉火纯青……”
话音刚落,苏好便只觉得眼前一花,男人以着极快的速度将她带到天台的门边,打开门的瞬间,低下头便看见刚刚她以为被成功解救的新人双双躺在十几米高的电梯下方,身下已是汇成了一大滩的血泊,那鲜红的血刺着她的双眼,让她牙关轻颤,止不住的腿软,赫然跪坐在地上。
他们是摔下去的,从十几米高的电梯上滚落,活活的摔死,地上甚至还有挣扎的痕迹,可终究还是死了……
丹尼斯赫放开了她,看着她跪在地上一声不语的样子,笑着缓缓俯下身,手在她已有些凌乱的头上轻抚,像是在抚摸一个听话的孩子,声音却是冷冰冰不搀杂一丝温度:“你以为用一个小时的时间让他们逃亡,打破我曾经立下的规矩就能救了他们?苏好,你是不是从来都不知道,我要杀的人,没有一个人能逃得了,比如你,和moken……”
头皮上忽然一疼,他再一次扯住她的头发,拽着她起身,苏好被动的站起身,双眼却是始终盯着电梯下那一对躺在血中的男女,想到他们两人刚刚的对话。
我们如果就这样死了,下辈子还在一起好不好?我还要嫁给你。
嗯,下辈子还在一起,下辈子我也不忘记你,还会找到你,还让你做我的老婆。
这就是丹尼斯赫必须杀他们的原因吧……
这句话多么的似曾相识,又多么的让丹尼斯赫憎恨。
“怎么了?这样就受不了了?”男人的声音带着切齿的意味,贴在她的耳边:“我说过,一切才刚刚开始,苏好,我会让你看见什么才叫人间地狱,我会让
你知道,背叛我的后果……”
男人的话音未落,但骤然停住,低头看着那忽然用力抓住他胳膊的女人,看着她那用力的捏住他手臂的那只手,感受着由她身上传来的颤抖而加重的力量。
“想为你父亲报仇,就冲着我来,他们都是无辜的,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你怎么可以滥杀无辜?丹尼斯!你太过份!”苏好双眼发红的瞪着他,电梯下那对男女的尸体让她的心整个疼到抽搐。
丹尼斯赫却是冷冷的笑了笑,骤然一把揽住她的腰,直接拽着她走下电梯,苏好挣扎,他便骤然狠狠勒住她的脖子贴在她耳边冷声道:“不想moken的公司瞬间被引爆,就乖一点。”
苏好先是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凝固,下一秒却是横眉:“卓亚集团是国家重点企业,有极其优良精密的防爆系统,就算你有再先进的设备也不可能一点都不被人察觉的能在其中安装炸弹,丹尼斯,别以为用这两个无辜人的死,就能掩盖你是卓晏北手下败将的事实!”
她的头发瞬间几乎就要被他扯掉,丹尼斯赫没有再说话,只是双眼沉冷的盯着她。
“惹怒我,对你没有好处。”他的声音转淡,声音里透着彻骨的冰凉,手已在她的肩处一个用力,她听见自己肩头骨骼错位的声音,巨痛碾压着她的神经。
苏好忍住痛,冷然的一笑:“我不惹你,你对我就没有愤怒了?”
男人的嘴角忽然翘起一丝诡异的笑,湛蓝的眼眸高挺的鼻梁深邃的眉眼无一不展示着他中美混血的良好基因和过于妖艳的男色,这个男人曾经让苏好误以为只是一个可怜的被家族遗弃的孩子,可是直到后来她才知道,他的残忍他的手段,无人能及。
“你就是这样,永远都不会学乖……”猝不及防地,她便被一股狠绝的力道扯进天台下一层的黑暗角落里,不远处还是那两具倒在血泊中的尸体,空气中散发着血腥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熟悉的恐惧感刺激着苏好的神经,几乎是本能地,她唯一的直接反映是瞬间转开头去,躲开男人俯首霸道的亲吻,然而下巴骤然再一次被擒住,只是一个用力,头就被扭转回去,唇被狠狠地堵住,口腔内混杂着男人爱喝的红酒与烟草的味道,强势的入侵。
他甚至没有任何过渡的在她口中凶猛肆虐,苏好只觉得唇舌间都已尝到血腥的味道,那是她的血的味道,他仍然用力的肆虐着她的齿关和舌尖,像是积聚了太久太久的怒气和憎恨,终于找到了发泄口,那近乎残忍的力道让苏好吃痛的死命挣扎反抗甚至反咬,然而那腥甜的血味儿却助长了眼前男人的疯狂,激烈的咬着她的唇舌,黑暗的角落里,苏好激烈的抗争,只觉得眼前的男人蛰伏五年,竟然一如既往的如同想要主宰一切的野兽一般霸道而冷血,这不是吻,这是撕咬,更也是让她觉得恶心的几欲做呕。
“滚开!”好不容易转开头,躲开这个连手都是冰凉的毫无温度的男人的嗜咬,苏好僵硬的扭开头,对眼前的男人她只有恐惧和恶心,没有半点羞涩:“别碰我!滚!”
“还真是绝情呐……”丹尼斯赫擒着她的下巴,看着她那一脸厌恶甚至恶心的表情,骤然阴狠的掐住她的脖子。
苏好的手臂在刚刚的一瞬间就已经被他拧到脱臼,完全无法使力,一瞬间仿佛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蔓延在她全身的感官。
她被他掐到呼吸微弱,身体被他以单只手缓缓抬起,贴在墙上,一点点上移,那窒息的感觉更是彻底,脖子上的疼痛已经到了及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