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圆,给林书记上茶。”叶凡笑道,倒是觉得如果能跟林建明认识,倒也不错。
毕竟,自己的家在人家地盘上。强龙难斗地虎嘛!总有的时候会有什么事麻烦到人家头上。
而且,自己也不可能一直在京城工作,一旦到地方上工作,这红叶堡总得有人照顾着不是。
乔圆圆泡上了茶,林建明轻轻一泯,顿时眼睛亮了一下。现在他可以肯定,这茶就是自家那位在发改委能源局任副局长的表叔吴原同志从老领导家里拿来的那一点点茶叶相类似。
不过,吴原运气不好。一个是老领导驾鹤西归了。而老领导的家里人并不待见吴原同志,而吴原又得罪了发改委的某位领导,所以。现在虽说是能源局副局长,副部级别。
但其实只是管着一些没人管,又没实权,又容易得罪人的分管工作。随着吴原的失势,而林建明也跟着被殃及了。
“听人讲叶先生这房子跟横华集团发生了一点小摩擦,我是想了解一下具体的情况。我想,城市总体规划一定要执行。但是,也要根据实际情况而定。绝不能因为某些集团想赚钱,想发财就置老百姓的利益于不顾。这事,我一定要管。”林书记直截了当的表了态。
“谢谢,一点小摩擦,现在已经解决了。不过,叶某得感谢林书记的照顾。”叶凡笑道。
“马后炮!”这时,想不到乔青阳冷冰冰,讥讽着插了一句下来。
“怎么讲话的青阳,像林书记这样负责的书记已经不多了。你小子还真是浑犯了。”叶凡故意的训叱道。
“我犯什么浑?五马区政府就是为了搞面子工程政绩工程。什么为老百姓谋福利,发展五马区经济,全是扯蛋玩。
林书记去打听一下,听说是国东集团为了建立国东商业圈搞的圈地运动罢了。
人家不肯卖掉房子,国东集团就以各种名头威逼打压。就是叶哥这红叶堡来讲,他们也敢叫出一千万收购,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
这房子,就是瞎子也能看出值多少钱是不是?叶哥不肯,他们就打压,甚至恐吓。
你看看你们五马区政府都干了些什么。拆迁办协助横华集团强拆强砸不说。最后没办法了,居然还叫来五马区公安局的,那个叫什么来着地。”乔青阳哼声道地。
“好像是治安支队的队长叫什么马同的那位吧,还有什么政法委书记古顺。
对了,还有那个拆迁办的丁主任。一个个扛着五马区政府的大旗,联合起商家来要把咱们家请的保安花匠工人等全抓起来。
而且。打伤了我们的人,还不让去治,这简直就是土匪行径!五马区政府都成什么样子了?
这还是不是党领导下的政府?”乔圆圆也数落开了。自然是给马同跟古顺两位同志上眼药。
“叶先生,我们会详细了解清楚的。会给你们一个满意的处理结果。我很惭愧啊,我作为五马区的书记,这些天下来因为工作太忙也疏忽了对干部的思想教育
。才造成某些同志麻痹大意,干起工作来粗爆蛮横。不像话!”林建明板着个脸严肃的表了态。叶老大心里直偷笑。
“哼,要不是叶哥一直劝我,拉着我,我早砸了横华集团了。什么东西,也敢在叶哥家闹腾。”乔青阳哼道地。
“好了青阳,口气别这么大。横华集团是那么好砸的吗?你小子也太嚣张了是不是?
岳父一直教育你要低调作人,你看你,整天扯起你那公子哥脾气。真以为你就是京城的太子爷一个圈了。
你还嫩着呢?”叶老大貌似在批评乔青阳,其实是在隐晦的向林建明挑明乔青阳的身份。
果然,林建明眼神闪了一下。尔后讲道:“是啊,小伙子,办什么事都得按法律和条文去处理。
咱们国家是法制社会,要依法办事是不是?横华集团不对,咱们可以起诉他处理他。
但是,你如果去砸横华集团就不大妥当了。横华集团在咱们市也是大集团,相当的有名气,小伙子你应该听说过吧。”
叶凡晓得,林书记是在试探乔青阳的底子。叶老大朝着乔青阳眨巴了一下眼皮子,这货一愣之后马上明白了,手上茶杯重重的往茶几上一脚,那脸板上臭臭的哼道:“横华算个屁!林同志,你去问问,乔家大院会怕了一个横华吗?可笑了!真是可笑了!”
林建明心里顿时就翻起了风浪,乔家大院,敢在京城称呼这个的太子爷之流除了那个乔家大院还有哪家乔家大院?如果真是乔委员中家里,那这位年青的同志还真是一太子党了。
而且,这叫乔青阳的年青人好像很怵这位叶先生。难道叶先生更有来头,莫不是真是自己有点眼熟的那位叶凡同志?
因为林建明在电视中偶尔见过叶凡的站在主席身后侧的‘渺小’形象,这时猛不丁见到叶凡本人,倒是一时也给想到了什么。只是,林建明也不敢肯定。而且认为这事很荒唐。
“二哥,讲话可得注意着点。你这样子要是给爸知道了又得吃板子了。不是跟你讲过,别到处嚷嚷什么院子的。”这时,乔圆圆那脸一板,哼道。
“知道了我的亲妹子,妹夫要管我,连你也要管我,我这还有没活路。我走了,烦人得很!”乔青阳气呼呼的站起自个儿不理人就走了,倒是贴合太子党的嚣张架子。
林建明同志自然又震惊了一回,看来,叶凡身后这位漂亮得能让人晕倒的姑娘莫不是乔家大小姐了。
而叶凡跟乔家的关系明朗了,这个,也能说明为什么叶凡有那种特供茶叶的来源了。
凭着乔委员的级别,倒也适合享受那种茶叶了。也可以解释为什么叶凡敢于跟五马区政府联手横华集团这样的实力相抗了。
凭着乔家大院的威力,横华集团还嫩了点。至于五马区政府自身,哪敢再放句屁。
两人闲聊了几句后林建明告辞而去,这个时候不宜于谈太多事,那就显得自己是故意而来了。
关系这个东西也要慢慢的投资,随着接触时间拉长,当然感情也慢慢建立起来了。
东门许家大院大厅的一张大桌子正摆着叶老大的红叶堡招牌
。当竹老一进厅堂时双眼顿时就紧盯着了那块牌子。
竹老紧走两步到了玉牌前,双手轻轻的在碎开的牌子上摸索着。不久,竹老闭上了眼睛,行气于手掌上慢慢的抚摸开了。外人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屋中四人中只有良五爷晓得,这是竹老在用内劲之气探测用指头书写这字的人的功底子深度。其实,就是竹老在琢磨费青山功底子的高低。
当然,这种法子良五爷暂时还做不到。只有九段及以上超级强者才能副内气于手指头上。像叶凡,现在可以隔空几米击断小碗口粗的树了。
良久,竹老才松开了手掌,他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许正峰三人都望着他没讲话。
“费青山功底子很深啊,本来老夫以为自己这些年下来有奇遇。功力提升得快,想不到他估计也有奇遇。”竹老摸了一下下巴上的几根胡子,讲道。
“那……这个……”张震流想问,不过,不好意思出口。
“呵呵,你们肯定想问我跟费青山比,哪个强些是不是?”竹老扫了三人一眼,讲道。
“呵呵……”张震流心思被人戳穿,不由得笑了笑,这货有些尴尬。
“如果费青山只是这玉牌上表现的功劲,我拿下他有十成把握。当然,也许,这玉牌上表现的功劲并不是费青山全部的实力。
这样讲吧,武功这个东西,没有亲自与他斗,大家只能大致的猜测。因为,我们俩个本身实力就是差不多。
想探对方底子,只有亲自格斗才能知道。比如我跟良五来讲,只要他一出手,几拳之下我就能看出他的深浅了。
这就是因为层次不一样,你叫一个小学生去做初中数学,肯定会难死小学生。
但是,换个法子,你叫初中生去做小学数学,那就轻而易举了。”竹老淡然笑道。
“前辈,我听说像你们这种层次的大师可以称之为宗师了。而且,可以把内劲施展出来融合这已经碎成几片的玉牌,融合好后比什么万能胶好得多,似乎它曾经没有碎过。不知前辈能否修复这玉牌子?”良五爷一脸恭敬,讲道。
“当然能,不过,你们修复来干什么?不是听说你们已经用腾家坡作为赔偿已经跟叶凡了结了这件事吗?”竹老讲着,看了许正峰一眼,又说道,“修复这个需要内气的,很耗劲力,有些麻烦。
比如,碎开时肯定有一些玉屑或小玉块不见了。如果真要做到修复如初,那就得找到跟这个玉质相似材质的石头才行。
而且,这样的修复就更麻烦了许多。”
“前辈,您不是想引出费青山吗?这玉牌就是一个很好的引子。相信咱们把修复好的玉牌子送回红叶堡时。
相信叶凡看了后那神情,不用讲咱们也能想得到。尔后,竹老如果能在红叶堡什么地方留下一证明功底子的证明。
比如,扬言三个月后要踏平红叶堡。自然,逼得叶凡不得不去求费青山了。到时,竹老您不就能摆平他了。”许正峰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