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也得行!”宋贞瑶扑了上去,撩起叶可可的裙子往上翻到了她的背上。因为,她被赵四跟兰阗竹反扑着压在床上的。
叶可可屁股动了动,没摆脱。宋贞瑶没客气,伸手往下一捋,叶可可惨叫了一声,整个屁股翘着露了出来。当然,其实,只露出了一大半。从后边看去,还是能看到股沟里的一丝风采的。
“可可,你就当打针好了。”宋贞瑶拍了拍她的屁股,笑道。
“你等着,等下别叫就是了。”反正屁股都给叶老大看到了,叶可可反倒镇定了下来。拱得高高的等着叶老大涂药了。
“我……我没做什么……”宋贞瑶有些心虚,叶老大自然爽快了。在人家那啥的上面涂了半天。有时还不小心手一滑,居然滑到人家沟里去了。
涂到后边,叶老大鹰眼中清晰的发现。下边好像越来越湿了。因为,药丸被稀释了。叶老大又没再加水,这个,自然,是某女激动的表现了。
涂完后,叶可可一脸潮红,不顾脏,马上就扑向了宋贞瑶,叫道:“姐妹们,动手!”
“好的,动手!”兰阗竹跟赵四答着,如法炮制,宋贞瑶躲闪了几下,终究是躲不开了。被人仰面按在了床上。
“我来脱!”叶可可这下子可是激动了,动作相当的粗鲁。三下二下,宋贞瑶在惨叫声中衣服被叶可可硬是捋翻到了脖颈处。露出了整个胸峰子来。叶可可一不做二不休,又是一动手,那胸罩被脱了。
叶老大感觉这次的手抖得相当的厉害,这可是在三女六只眼下盯着涂摸的。自然,特别的刺激了。
宋贞瑶羞得干脆闭上了眼,好像这次的任务很艰巨似的。叶老大居然涂了一个小时。
到后边,兰阗竹她们早放开手了,不过,反正都给看过摸过了,宋贞瑶反倒是躺在床上不吭声了。任由某人的狼爪子在峰上糟介着。
走出军分区,叶老大松了口气。刚才的旖旎,好像是一场梦幻。亦真亦假的感觉有些不真实似的。
“我看干脆老铁先去问问,由他出马比较好。”蔡权贵看了市政法委书记铁丁山同志一眼,讲道。
“嗯,老铁去有说法。”高华也点了点头。
“听说叶凡去慰问过了,也不知情况怎么样了。”范远淡淡哼道。
“人是他请的,问候一下是应该的,体现领导关怀嘛。不过,他就是多事,要是没请她们来那就不会发生这事了。”蔡贵权很阴辣,居然想把账算在叶凡头上。
“算啦,都是为了工作。只能怪这个畜牲太不争气了。”范远摆了摆手。话讲得好听,其实,心里早已长了疙瘩了。
铁丁山同志到了市军分区,委婉的表达了想转人到公安机关处理的意思。
“老铁,咱们同殿为臣,我也不难为你了
。这事,关键是几个姑娘身上。她们如果同意,我马上把人交给你们处理。”阮一进一脸认真,讲道。
“那,我去问问。”铁丁山只好硬着头皮到了楼前。刚跟赵四她们讲完了市局的意思后,卟地一声,铁丁山还没反应过来,劈头就遭到赵四一杯茶水伺候。泼得铁丁山一脸都是,幸好这茶水是冷的。不然,铁丁山同志会不会惨遭到毁容都难说了。
“你,想干什么?”铁丁山生气了,指着赵四发怒了。
“你妈被调戏的时候你还会不会如此卖力的包庇罪犯?”赵四凶巴巴的朝着铁丁山说道。
“这个……这个跟我妈什么关系?姑娘,你真能胡扯。”铁丁山感觉这讲话,好像有些不利索了。
“你妈不是女人吗?”宋贞瑶冷冷问道。
“老铁,走吧。”铁丁山硬被阮一进拉走了。这样子下去,情况肯定会更糟,所以,阮一进果断的拉走了人。
“太过份了,我是来处理问题的。她们这是公然攻击国家执法工作人员,我要追究她们的责任。太猖狂了,此风不可长,此风不可长。老阮,你说说,我来调查一下都不行。也太霸道了,还把我这个书记放眼中吗?”铁丁山一向被人棒惯了,作为市政法委书记,高高在上。哪里受过如此大辱。破口就骂了起来。
“老铁,你清醒点好不好?”阮一进赶紧讲道。
“我清醒得很,一定要追究!一定!”铁丁山怒气冲冲,冲楼上大吼道。
“那行,你追究吧?啥时带一个大队过来,跟咱们军分区的兵蛋子们好好掰掰!到时,看看是公安的枪把子硬实还是我们这些土兵蛋子们玩枪玩得好?”阮一进看了铁丁山一眼,冷冷哼道,旋转,松开了铁丁山的手。
“老阮,你这为什么?”铁丁山终于清醒了过来,才想到了赵家的势力。以及宋贞瑶的身份,这家伙苦笑了两声,摇了摇头,坐车一冒烟,走了。
回去,铁丁山同志自然把自己被茶水泼的丑事给隐瞒了。只是讲阮一进不放人什么什么的。
“还是得找叶凡了,他跟阮一进关系比较好。”铁丁山支招道。
“老铁,别瞒我们了。你是不是被泼了一身都是,几个姑娘,猖狂啊!”这时,蔡贵权哼道。
“哼!”铁丁山有些怒了,看了蔡贵权一眼,觉得这家伙太直白地揭自己伤疤,有些不地道。
“老铁,我们没有别的意思。你有没发现,你去被泼了,叶凡去可是没屁事的。从中,你看出什么来了?”高华说道。
“嗯,好像是这样。难道姓叶的认识那几个姑娘?”铁丁山同志醒悟过来了,差点叫出声来。
“这就对了,人是叶凡请来的,自然认识。我刚才打听过了,听说在那墓地,姓叶的跟那几个姑娘很亲密。不会是有一腿吧?估计应该是这样的。请了几个情人来嚣张,不是个东西!”高华说道。
“有一腿更好,如果姓叶的肯出面,这事八成能摆平。只要那个赵四跟宋姑娘不闹事,这事就好办。私下就可以解决掉的。不过,他也太不地道了。”蔡权贵说道。
“想私了,不可能了
。这事,八成京城那个赵老已经知道了。听说电话就是他打的,就是装装样子,一男也得受到严厉的处罚才行。还有宋省长,人家就是不说,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必须严肃处理。这个畜牲,关他十几天再说。”范远一拍桌子,哼道。
尔后,范远到隔间打了电话给叶凡。要求他出面谈谈这事,先把人转过来。
“这事,我看叫安奇同志去最好。他是公安局长,去问阮一进要人天经地义。至于要回来怎么样处理再说了。当然,赵老和宋省长都关注着。再说,兰阗竹又是省报记者,宋贞瑶是省台的人。不严肃处理的话就怕几位姑娘不服气。到时透到省报上就麻烦了。”叶凡叹了口气,讲道。
“铁丁山去都没用,安奇去有用吗?”范远反问道。感觉好像叶凡在推,所以,有些生气了。
“我知道安奇去没用,但是,如果光是我去,名不正言不顺,不符合法律程序。所以,我必须带安奇同志一起去。他以公安局名义向军分区要人才合适,而我,就当是说客了。叫我直接要人,这个,有什么理由?”叶凡解释道。
“你拿主意,只要能把人要过来就是了。至于处理,一定要严肃处理。不严肃都不行!”范远下了狠心。
叶凡知道,范远是做给赵宝刚和宋初杰看的。也不排除范远要弃掉李一男这个小舅子了。
在官帽子跟亲戚之间,范远铁定选择先稳住‘帽子’。没有了‘帽子’,什么都没有了。亲戚拿来干什么?没准儿还能树立范远同志大义灭亲的典范。
“这事,我自然肯去。就是安奇同志,我怕他不是很实心的去做。到时一句话讲不好,惹得那几个姑娘生气,节外生枝就更麻烦了。”叶凡有些为难样子,在电话里头讲道。
“安奇不实心,什么意思。难道他对我这个书记有意见,叶凡同志,你可以叫他提出来嘛!”范远一听就明白了,差点骂娘了。知道姓叶的同志在这个节骨眼上正干着那漫天要价的犯骚事。
“其实,说起来这事安奇同志有些怨言也正常。前次,我交待他要整顿青牛市治安,安奇同志怎么讲?说自己就一个市局局长职位,连市政法委一个副书记职位都没兼着。下边青牛市那边的政法委的同志根本就不卖账。这个也是现实,下边的同志啊,双眼亮着的。”叶凡讲道。
“这个,我倒是一时没想到关键问题。你给安奇同志讲一声,市里早考虑这个问题了。过几天常委会讨论一下。一个副书记,反正都是正处级干部,没提级别,只是挂了个闲职罢了。倒是好解决,叫组织部门下去宣布一下,给省政法委推荐一下就行了。”范远心里咬着牙应诺了下来。
“还有一件事,能不能安排市局一位同志到青牛市公安局挂职去。”叶凡问道。
“你真打算继续纠缠青牛市公安局的问题是不是?”范远口气有些冷了。
“不是纠缠,是为党为国负责任。”叶凡义正词严,哼道。
“什么职位?”范远哼道。
“副局长。”叶凡讲道。
“行!”范远没多说话,直接就挂了电话。良久,范远朝着卫生间里那面镜子看了自己好久。哼道,“小子,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长硬了,才几个月就想飞了。我范远会让你知道的,这海东的当家人,是我范远,而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