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脸讪讪然的叶凡一眼,讲道,“我的确知道他的身份,不过,你现在退出a组了,还问这个干什么?不过,王老是特勤最神秘的王牌,是我们共和国的保障之一。”
唐浩东似乎在不经意间已经透露出了一点信息,那就是,那神秘老头姓王。
而且,从唐浩东所称呼的‘王老’中,叶老大看得出,‘王老’,很受国家领导人的尊重。
叶凡一寻思也明白了,唐浩东绝不会说漏嘴的。那从此处证明,唯一一个解释就是,唐浩东是故意透露给自己听的。
叶凡心里顿时有股子冲动,因为,他觉得,自己在唐浩东的心目中,份量应该又增加了一点点。虽说仅有一点点,但也是一个大进步。
“唉,虽说我目前身手低了。也退出了a组,不过,对于那种高人,我还是很佩服的,真盼望能得到王老的招见。”叶凡故意一脸的佩服相表露了出来。
“你想找他恢复功力,不用了。他检查过了你的身体,王老讲没办法。”唐浩东直接讲道,看了叶凡一眼,说道,“这旺夫溪的整治的材料我就不看了。我知道,你想干什么?”
“我……”叶老大那小心思被唐浩东点破了,十分的不好意思。摸了下头,站也不是坐也不是。
“不过,我可以给你一个小建议,那就写在纸上了。”唐浩东居然笑了笑,拿笔在材料上写下了一行字——海东市旺夫溪的确到了非整治不可的地步,落款,唐浩东。
“谢谢唐主席的批示。”叶老大兴奋得差点跳起来了,有了这批示,到时去部里省里要钱,那就是尚方宝剑。唐副主席的批字,用一字万金来形容也不为过。
“呵呵,算是送给你的新年红包吧。不然,你送了药酒给我,我也不能太小家子气是不是?指不定回去后你会怎么样编排我了。、”唐主席摆了摆手还开起了玩笑。
“不敢不敢!”叶老大连连点头。
回到外边。
叶凡心情是既兴奋又沉重,沉重的是海东的污染居然上了党的最高级别的内参。
兴奋的是唐副主席的签字,这一份内参已经不是一份内参如此简单了。现在,它已经升发为一把能摘人帽子的‘尚方宝剑’了。
有了它,实在顶不住时拿出来。相信,范远同志会惊呆发汗的。有了它好办事了。不过,唐副主席有交待。
非到万不得已时,不能拿出来。那意思是什么,唐副主席在考验自己的能力,如果自己能解决而不拿出这份内参的话,那很可能能进一步在唐副主席心中留下一份好印象。
津门市的紫金山,没有哪个不晓得
而紫金下山住着一户人家,津门人称之为‘蓝园’。为什么称之为‘蓝园’,因为该园子里住着蓝姓人家。
听说是很古老的家族,蓝园中目前最有名气的同志,自然是现任津门市市长蓝平峰了。
蓝园面积相当的大,处于津门市郊区。房子也并不是特别的显眼,一座青砖碧瓦的三层楼房。
不过,面积却是相当的大。周遭地盘更大,方圆足有二里之地。怪异的就是,在这楼房周遭却是种满了蔬采菜瓜果之类东西。
不晓得的人还以为‘蓝园’是一农家大院罢了,知根知底的人对这蓝园,那是十分的向往。都期盼着能进去坐坐。
深夜了,蓝园大楼的外边一片草地上。此刻正有一个小伙子满身大汗地冲着草坪上的花花草草狂踢乱踢乱踩着。搞得是枝掉花落,草儿低头。
“打死你这狗日的,狗日的!”年青人一边骂着,一边对准一撮草狠狠地踩着,一直踩进了烂泥地里还不甘心似的。一直还在踩着,整只脚掌都深深的陷了进去。
这时,蓝园外边吱嘎一声刹车声响。
不过,那年青人没停,还在卖力的狂踩着可怜的烂草。嘴里还在叫骂着,发泄着。
一定有气!
“信择,你干什么,搞得满园子乱七八糟的,不像话!”这时,一道威严的声音传来。蓝信择一听,赶紧收住了脚步。
好像,蓝信择对那道声音相当怵似的。嘴里喃喃道:“大伯,我错了!”
“错在哪里?”随着那道声音响起,走来一个脚步稳健的中年人。此人不到最多五十出头,面色呈现健康的淡黄色,肩膀很宽。
跟在中年人身后的是一个跟中年人长相有几分相似的年青人。大概不到30,因为骨架大的缘故,理着略长的平头,高翘的鼻梁,配上得体的西装,看上去人长得很是帅气。
“你看看,是不是费姑娘给你气受了,一回来就找花花草草出气。一点出昔都没有,一个姑娘还拿不下,还敢在这里骂娘。有本事拿气往费姑娘身上招呼去。”年青人冲蓝信择厉声哼道。
此人叫蓝存钧,是蓝平峰市长的大儿子。现在外经贸部‘进出口司’任副司长。
蓝存钧刚30出头就是中央部位堂堂的副司长了,的确是年少有为。而且,再加上身世不凡,家族不凡,自然,年轻人脸上常常挂着一丝冷凌的傲气。
而这一丝冷凌的傲气,往往倍受那些姑娘们青睐。人家讲,酷就叫冷酷,就是因‘冷’而得来了。津门圈内人全叫蓝存钧‘蓝少’。而一见到蓝存钧这个堂哥,蓝信择好像找到了依靠似的。
“哥,我有啥办法?”蓝信择一脸的颓废样子,眼睛有些失神的忘着星空。其实,这家伙在钓鱼。他知道,自家的这个堂哥不可能不管自己的事。
更何况,如果自己能跟费家庄的费大小姐成就美事。借着费家的背景,蓝家想再上一个台阶才有望。不然,任凭蓝家嘎嘣跳腾死也折腾不出个什么结果来
蓝平峰虽说是津门市市长,中央委员,正省级干部。这个,虽说是一省大员了。但是,在全华夏,这样的人还是不少的。
而只有等到蓝平峰坐上津门市市委书记的位置,进入了政治局委员席位才能真正的撑起蓝家的天。而蓝平峰想坐上这个位置,任重而道远。如果没有费家支持,那是绝不可能的。
“到底什么事,蔫头耷脑的?你小子就不会活气些,尽拿些花草出气来。没出昔!”蓝存钧甩手给了堂弟一个脑壳子,笑骂道。两人打小长大,同穿一条裤的事都干过,所以,兄弟感情还是很好的。
“哥,蝶舞被人抢走了。”蓝信择一脸愤怒,讲道。
“抢走,哪个抢得过你。你老早不是讲过,你跟蝶舞的事,板上钉钉了,而且,还讲过,你早就降服蝶舞,下一步就是上床订婚了。现在杀出一程咬金了。给哥讲讲,是哪路神仙敢来抢咱们蓝二公子的女人?”蓝存钧冷冷哼道。
“南福省海东市代市长叶凡,我刚查过。那家伙很疯狂,开着一辆老旧的桑塔纳2000满京城跑。妈的,就不怕摔死了。”蓝信择忍不住骂道。
“海东市是个什么情况?”蓝存钧倒是皱了皱眉头,问道。
“南福省排名中中的地级市,人口有几百万。听说矿产资源丰富。铜矿业的产品出口企业也有一些。”讲道这里,蓝信择看了堂哥蓝存钧一眼。
“地级市,这倒怪了。地级市市长至少也得40出头了吧。蝶舞姑娘才多大,二十几岁,怎么可能找个半老头子。难道那小子家世了得,不会是京城叶家人吧?”蓝存钧问道。
“不是,怎么可能是京派南园系叶全森副总理一家人。我查过了,那小子出身普通,南福省古川县一小干部家庭……”蓝信择讲道,看了堂哥一眼,讲道,“不过,有些奇怪。那小子一个普通家庭出身的人怎么爬得那么快。不到30岁就是海东市代市长了?这个,好像就是大家族出身的子弟们也没见过升官如此快的?”
“是有些诡异了,爬得如此的快。所以,你了解到情况后不敢动手了。动了歪脑子,想我插手从对外进出口方面去卡他们脖子。”蓝存钧一眼就看穿了堂弟玩的鬼把戏。
“哥,小弟受人欺负了。你总得出头是不是?我想,海东市总有进出口企业的。
到时,你动动嘴巴他们就得难受了。姓叶的既然是代市长,说明那还没经过人代会的。
到时经济滑落,进出口企业因为他干不下去了。真到那个人时候,那些人一闹腾,哪咱们再出手狠一些,如果能把他扼杀在代市长位置上,那不是就成了。
我才不信,费蝶舞会喜欢一个职位低,当官失败的傻瓜。”蓝信择的主意倒是不错,看了看堂哥又讲道,“至于讲到害怕,哥你看我蓝信择是这种人吗?我们蓝家人何时如此软蛋过。”
“你小子,想得倒周到。有些事,不是表面上看到的如此简单的。不过,蝶舞到底对你怎么样?以前你讲的不会是在骗我吧。既然蝶舞如此的喜欢你,怎么可能一下子就变心了。他叶凡又不会长得貌赛潘安宋玉的?这倒是有些奇巧了?”蓝存钧有些怀疑了,看了看堂弟一眼。
“这个……这个……好像是她对我还不错的……”蓝信择一脸尴尬,在自家这个堂哥那严肃的眼神下,这家伙根本就不敢撒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