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痒,你给揉揉。”赵四迷糊着眼,老天,指头点着的居然是胸脯那块地儿。
“我叫贞瑶给你揉揉。”叶老大尽管嘴里直流口水,不过,还是甩出了这句难舍的话来。主要是隔墙有耳不好办事。
“哼!是不是你的贞瑶妹子在,不敢!”赵四突然哼了一声。
“我有啥不敢的。”叶老大苦笑了一声,不过,赵四坐怀里很不老实,那浑圆的屁股一直在乱扭摆着。叶老大那啥的玩意儿不经意间就不雅的自个儿起来了。
“是吗?”赵四眼里虽说醉意浓浓,但眼里弹出的满眼的不屑和轻视。
叶老大怒了,心说老子有啥不敢的。这家伙终于伸手了,还有些颤栗,终于罩在了一直神往的大山上。对于赵四的大山,叶老大神往已久。因为,赵四的大山底盘厚重重,浑圆而大。而且,峰头并不像生过孩子的妇女那样的软耷。叶老大那大手掌只能罩住半山腰,下边的山底下压根儿就无法触及。
真他娘的爽劲……叶老大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雄性菏而蒙如潮样涌了出来。
“我的跟贞瑶比哪个更舒服?”赵四斜瞄了叶老大一眼,居然问出这话来,媚眼如丝,看之令人喷血流鼻了。这哪还像平时眼高于顶,风华绝顶,对谁都爱理不理的京城赵家的小四。
“各……各有千秋……”叶老大可不敢在这里埋汰宋妹子。
“哼!”赵四不满的扁了扁嘴,“怕她了是不是?”
“你的更舒服一些。”叶老大作贼样看了看门,没发现有什么动静才说的。
“哥,你还不回来?”这时,屋里居然传来宋贞瑶的慵懒声音。
“不准回去。”赵四叫道,一双眼盯着叶老大像个闹脾气的小孩子盯着的。
“回去睡好不好?”叶老大轻声问道,这脑袋真是感觉很大。
“不准!”赵四咬了咬嘴唇,哼道。还伸手重重的把叶老大的巴掌按在了自己胸脯上。以前赵四跟宋贞瑶可是被人称为水州四美,四人关系情同姐妹。想不到喝醉后两人居然斗起来了。
“我要喝水!”曹飞儿居然又来凑热闹了。
“唉……”叶老大苦笑了一声,强硬的抱着赵四回了房间。又是一阵子忙活,端水倒茶的,这苦日子过得真他娘的爽劲。
“我还要喝?”这时,宋贞瑶扁了扁嘴叫道。
“别喝了,你们都大醉了,我一个人都伺候不过来了。再喝要是吐得一塌糊涂那怎么办?你们都是女孩子,很丢人的。”叶老大赶紧劝道。
“我不怕!”贞瑶闹脾气了,双手晃着叶老大的手臂像个要糖豆吃的小女孩子,能软化任何牲口的心
。讲完后还略显得意的扫了赵四一眼。
“要喝一人一瓶。”赵四感觉老大姐身份被挑战了,那眼盯着宋贞瑶,挑衅味儿相当的浓。
“好啊好啊,每人二瓶,我来开……酒。”曹飞来又疯狂了,摇摇晃晃爬了起来去拿酒。
“给我老实呆着,哥去拿!”叶老大知道这事无法摆平了,只好去开了一瓶,拿了几个瓶子过来。
“我干了四丫头。”以前宋贞瑶叫赵四叫赵姐或四姐,晚上好像中邪了似的,居然叫‘四丫头’,这称号可是赵宝刚对赵四小姐的专用名词。
宋贞瑶咕噜一声一口居然干进去了一杯红酒,老天,那一杯可是量不少的,估计有四两。贞瑶那已经有些退色的脸又开始潮红了起来。喝完后盯着赵四,还之又挑衅。
赵四一听,果然火大了,指着贞瑶喊道:“一杯算什么,吹瓶!”
“好啊好啊,吹瓶好,咱们各吹一瓶。叶凡敬我们的,他个人三瓶。”曹飞儿拍着手掌好像吞了‘伟哥’,大叫了起来。
“不行不行,三瓶我哪能干进去,刚才喝了三场酒了。你们也别喝了,等下大家都醉了没人照顾着。”叶老大此刻没有了一点色心,真想赶紧逃之夭夭。三个名门千金,真要干出什么糊涂事来叶老大那脑袋再大也得疼死过去的。
“男人能讲不行吗?”赵四咯咯咯像个妖精一样大笑了起来。
“嗯,男人就不能讲不行?”宋贞瑶也瞟了叶凡一眼哼道。清纯全没了,这一刻,宋妹子就像个下到凡间来‘偷食’的瑶池圣女。脸蛋红潮如火,对男人可以说是‘必杀’。
“对对对,哥不行就站旁边倒酒就是了。我们三姐妹喝喝喝!”曹飞儿吐字不清了。
“老子什么不行,妈的,干了!”叶老大生气了,被三个妞给轻视成如此,哪能忍得住。
还真是疯狂,三女像是斗鸡一般互相喝着,你一杯干进去,她一杯必干进去。叶老大就得干三杯。这么一来二去,就是李白这酒仙转世也顶不住了。
叶老大拚命的逼出内劲想化解一点点酒力,不过,最后,还是英勇的‘挂了’,他倒下了,在倒下的那一刻,他看见了六条粉嫩的腿相互纠缠着就横在自己眼前。而且,那神秘的山谷和高耸的山峰半隐半显,叶老大没把持住勇敢的倒下了。不知是倒在山峰上还是山谷下的。
叶老从只感觉作了个粉红的梦……
梦是这样的……
两截粉嫩中还有一处幽谷,两点殷红像草莓一样向着自己盛开着。叶老大欢快的跑着去采草莓。伸舌头舔着,感觉这草莓还别有风味。虽说并不甜,但是,特别的滑腻而舒服。
一阵子痛楚,一座大山压得叶老大喘不过气来,他终于醒了。
他发现了什么?
又是六条腿横七竖八着全达拉在了自己身上。
“我这是干了什么,应该没干什么荒唐事吧?”叶老大一惊,再次看了看,顿时差点晕菜了过去,他猛不丁发现自己好像是光着身子的
。这厮吓得赶紧拔开了六条腿,从六条腿下边爬了出来。
石榴裙就是这味道,好像也不咋的。叶老大感觉气闷,晃了晃头还是疼。不过,叶老大发现三个妞的睡衣倒都在身上,虽说有点乱,偶尔还有漏些春光,但都还在身上的。
正想扯起被子给盖上,不过,那六条腿横得乱不好盖,只好轻轻的拔了几下腿想摆正位置给盖上被子。不过,等把腿轻轻的拔开后叶老大差点叫出声来。
为什么?
因为,他发现被单上居然撒落着斑斑殷红,那殷红像梅花一般艳丽得能让叶老大发傻。这厮狠狠地扭了自己大腿上的肉一把,晃了晃眼,发现真是殷红,这个,啥情况叶老大脑子再愚笨也能推测到。为了证实,叶老大又翻开被子看了看,发现被子上果然也沾得有一些斑斑落花。
“完了,是不是三个都给我给办了?”叶老大心里痛苦的叫了一声,再施出鹰眼观察了一阵子,坐沙发上又抽了一根烟。最后琢磨出一点端倪来,那就是八成就地正法了一个,应该不会是三个,那个也太邪门了一些。不过,叶老大琢磨了许久都没瞧出到底是哪位被自己正法了。
这厮突然想到什么似的,身子骨一啰嗦,赶紧跑到另外的房间把那洁白的被单和被子都整了过来。手忙脚乱的把那殷红的被单给换了,这才松了口气。
“完啦,到底办了谁?”叶老大一直在问着自己。不过,这个不方便检查,叶老大当了一回闷葫芦。觉得这里已经是是非之地,赶紧打了电话把兰阗竹妹子吵醒了过来,自己交待了一番后说是有急事要办,很没风度的就那样子想溜了。
“干了坏事就想溜啦?”兰阗竹可是不好骗的,用审视的目光盯了叶老大一眼。
“说笑了,干啥坏事。我也喝醉了,刚扶她们进房间就打了电话给你。你看看,你们这些人啊,就是喜欢把我们这些硬气爷们当什么了?君子爱色,取之有道懂吗兰妹子?”叶老大装得一脸的道貌岸然,说道。
“是么?”兰阗竹看了看床上,又翻了翻被子。没发现什么痕迹,不过,兰阗竹可不好骗,哼道,“硬爷们,行!干了坏事要勇于承认。这才是爷们?”
“干什么了,你这心里就是有些猥琐。我叶凡是什么人?”叶老大硬着头皮还反教训起兰阗竹来,“我走了,你照顾着她们。
“真干了不承认你那个地方永远翘不起来!”兰阗竹下嘴可是阴毒。讲完后才感觉这话也太那个‘粉红’了,兰阗竹毕竟是未婚的姑娘,那脸一下子就红了。
“哥永远是翘的!要不你试试?”叶老大甩下一句狠话逃之夭夭了。
“你个混蛋!下三烂的痞子!”兰阗竹操起一个枕头砸了过来。不过,叶老大早施展开轻身提纵术到了门外。
“这混蛋,这速度,绝对可以拿世界冠军。”兰阗竹骂了一句。
“不会翘?不可能吧,这咒语也太他娘的狠了吧。”进车子时叶老大望了望顶楼,苦笑了一句,还朝着那顶楼比了个bos。
“唉……到底是哪位被我胡乱给正法了,老子冤!不会是哪个来了,老了啥事都没做。只是给吵得到处撒落罢了。”叶老大最后啰嗦了一句开车走了。当然,这个理由好像也说得过去。叶老大找了个不是理由的理由,解自己心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