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猪也卖不了多少钱,遇上个较重的病只能等死了。难怪老支书不愿到镇里抢救,就是怕多花钱,死后还得让家人背上一身的债。
一个这么大的村子,不要说二三千块钱的彩电了。就是黑白电视机也是稀罕货色。听说整个村子几百块钱的黑白电视机不到一只巴掌数。
想来也是,村里人辛辛苦苦苦苦的养了一年的猪也不过才能换到一台17寸的黑白电视机。
一头猪还不够,估计要一头半才行。谁家舍得买,再说看电视还得用电,村里人用钱都是掰着指头在算的。如果买了电视一家人第二年穿什么?难道连油盐都不买了?
了解到这些情况后叶凡心里有愧,心道:“自己现在经常抽的是一包几十块钱的中华,抽十**块左右的芙蓉王、玉溪那只是家常便饭。
最近嘴抽刁了,连芙蓉王都有些不想夹手指头上了。抽的全是中华,后来自从羊头峰基地的谢逊少校送了五包军队特供抽了后,现在一门脑子里想着的就是专抽特供烟。
想想都有些无地自容啊!自己几包烟够这些村民一年的副业收入了。
“凤村长,你都没想过种些桔子、板栗等果树吗?好歹也得落几个钱的。”叶凡捧着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问道。
“咋没想过,九公的儿子九立从部队转业后也想了各种法子。比如带领村民们种桔子,种杨梅,种橙子树等等。
唉!难啊!这个路就像是个拦路虎,路难行根本就没人客人来,你种了满山的桔子没人要只能当糖豆吃。
而且桔子也容易烂,像这种破路运到县里估计得震颠簸烂了一半左右,卖了桔子的话连车油钱都赚不回来。”
凤村长摇头叹息不已,罪魁祸首就是在那条路上。
种茶还行,那个东西不怕车震,就是这里地势太高怕霜打。叶凡暗地里思忖,看来得找到一些优良品种,不怕霜打的茶树种下也许能行。
晚上镇里来的同志轮流守夜,二三个人一组。
叶凡守到凌晨三点半左右才打着哈欠,在凤村长陪同下回到村委会睡觉。
村委会还不错,听说当时的乡党委书记贺佳贞弄来了一笔钱要求每个村的村委会都必须重建,当然是指快倒的那种。
贺书记当时说:村委会是一个村的心脏,是带领大家致富的指挥所,一定要建好些,发挥出它的强势作用来。
不过虽说是新建的,但也全都是土墙筑的。二楼有十来个房间,除了办公室会议室党建室等等剩下六个房间充当了客房。
还专门用砖建了个粗糙的洗澡间,不过这洗澡间里摆的却是一个大号木桶,有点像是农村人的粪桶,权当是浴盆了。
主要是考虑到下村的干部爬得一身的臭汗总得洗洗。农村这个地方水倒是不缺,烧一大锅就解决了。
回到大队部赵铁海他们那一班又出发了,大队部里就剩下医院的一个医生和二个护士正在休息。不过他们已睡过一觉了,还没轮到他们轮班
见叶镇长回来大家都走了出来打个招呼,差不多也睡够了。这时凤村长扫了镇卫生院来的医生和护士一眼欲言又止,嘴巴咂巴了几下接着又一直在挠头。
叶凡知道他有什么话想说估计是不好意思说,笑道:“凤村长,有什么话直说,没事的,大家都随便些。”
“哪……哪我说了。”凤村长摸了一下鼻子麻着胆子说道:“叶镇长,咱们龟岭村山高路陡的,离庙坑乡有三四十里。
村民们因为穷,再说路也太难行,上山下山一次不容易,所以有了病也不敢到庙坑去看看,有时痛得在地板上打滚儿只能抓起一条凉毛巾塞嘴里了。
我想……我想今天刚好遇上镇里的专家来咱们村,听说你们药也带了不少,这可是个好机会,几十年也难碰上。我想……”
凤人贵村长说到这里一脸渴望的盯着叶凡。
“呵呵呵……凤村长的意思是反正他们都来了,随带着给村里人看看病是不是?”叶凡笑道。
“没错!即便是有的病没药拿方子开了以后到庙坑直接就可以拿药了,陈医生的名头可是很响的,我们村子有好几个不好治的病人都是他治好的,所以才……”
凤村长直夸着跟着叶凡一起来的镇卫生院副院长陈鱼明。
“老陈,你看看怎么样。”叶凡问一旁的陈鱼明。
“行!我也很少到这么远的村子里来。既然来了就积些德吧!老支书为了孩子们连命都给搭上了,我们还再乎什么。反正这次来药倒是带了好几箱的。”
说到这里陈鱼明转头对两个护士说道:“春花,秋月,你们准备一下,咱们立即出发。刚好今晚上来守夜的人也很多,咱们一边给老支书守夜一边看看病,打发时间。”
“陈院长,那药钱就算镇里的了,能用的全给用了,要带回去更麻烦。”叶凡一脸正经说道。
“不了叶镇长,这次算我们卫生院的。想到老支书,我心里很痛啊!”陈鱼明和两个护士在凤村长带引下走了。
“唉!我们都接受了一次老支书精神的洗练,这次来得值,大家的境界好像都提高了。”
叶凡自言自语着,望着天上那一轮若隐若现的小月亮,山村静得很,偶尔传来鸡鸣狗咴,在冷嗖嗖的寒风中一片雾气也升腾了起来。在这迷茫的雾谒中叶凡久久呆立着,思绪纷乱,在想着如何抓好农村工作,如何带领农民兄弟走出困境。要求不高,吃饱穿暖至少小病有钱冶才行。
“叶哥,水给你放好了,你先洗洗。累了一天了,身上粘乎乎的难受。”
这时方倪妹打好了水出来招呼叶凡道。
“你先洗。”叶凡说道,眼光不怀好意的在方倪妹那浑圆的翘臀上滑过,下身一丝燥热又将鼓起。
“我……我刚洗了。”方倪妹估计是感觉到了叶凡那有些淫荡的目光,白了他一眼就要回房间睡觉。
“嘿嘿!倪妹,今晚咱们能在这个地方休息多不容易,也许将成为一生的记忆。来,给叶哥搓搓,这背上没人搓手够不着
。”
叶凡轻轻笑着。
“想得美,想搓找村里寡妇搓去,哼!”方倪妹一想到叶凡在大三轮上的疯狂,耳根子顿时红得熟透了。
身子没来由的也开始燥热了起来。不过下身那隐隐的撕痛在提醒着她现在不宜乱动,不然那滋味可是不好……“哈哈哈……”几声狼笑回荡在大队部里,想逃进房间的方倪妹早就被某猪哥一把抱着进了洗澡间。
里面传来一阵习习索索声音,偶尔还会听见方倪妹那喘着粗气,略带点害怕的声音传来:“别……这样不好……如果铁海他们回来……”
“怕啥,他们一下子回不来。铁海刚去,陈院长也刚去,估计没有个二个小时绝不会回来的。来!倪妹,咱们正好可以玩一出鴛鸯戏水,共浴爱河,哈哈……”
赵铁海正扯着个大嗓门在打着五十k,玉标在搓着二毛钱的小麻将。陈院长在老支书的灵堂里摆开了龙门阵给大家看病,叶凡跟方倪妹在木桶里玩着畅爽旖旎的‘二人转’。
如两只扑腾着的人鱼翻上翻下的,有时身体纠缠在了一起,如两粘得紧紧的糖葫芦,有时如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隐约间还能看见某根棍子在晃荡。唇舌交错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分彼此了。
“叶哥,不行了,下面好像又流血了,是不是肿了?”方倪妹轻声怨道。
“噢!我看看。”叶凡笑道,当然是那种不寻常的笑了。
“不行!不能看。”方倪妹一惊赶紧用两只手死死的捂住了神秘部位。
“不让看我就看后面算了,反正差不多,呵呵……”某猪又笑着狼爪子探向了方倪妹那浑圆的地方。
“那个也不行!”方倪妹一惊条件反射般地往后面摸去想捂住菊花门。
“哈哈哈……”一声狼笑中才知道自己中计了,捂得后面来前面可是春色无限全露光了,那芳草萋萋中实在令人爱怜。
“看看看!让你看个够,看不死你这匹狼!”方倪妹羞得无地自容,气得干脆挺身站在了某猪哥跟前,那芳草丛都快凑到某坐在木桶里的猪哥脸上了,历历在目。
“嗯!草很茂盛,看来我这营养还是挺肥的。休息!”叶凡笑着抱起方倪妹回到房间大被同眠去了。
“不行!给人看见怎么办?”一个女音瑟瑟着说道。
“怕个球!山人自有妙计,包准没事。”一个男音有些张狂的哼道。
“嗯!讨厌!”女音哼过来再没什么声音了。
一夜春色自然是无限风光在圆峰了。
当然,因为方倪妹刚破瓜,所以叶凡也没再去探险了。女人是拿来疼的,不是拿来折磨的。这是叶凡的信条,他自然得遵守。
第二天早上,叶凡到了龟岭村小学,的确破烂。整座两层木楼因为年代久远已经整体向一边倾斜开去了。人走在楼上楼板发出咯吱咯吱的瑟声。
估计像沿海那种台风来上一阵子这楼就会咔嚓一声整个倒塌下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