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我还在拚命挣扎,那个贺军又抡起巴掌想抽我,后来就被叶书记和齐先生冲出来一脚给踹到墙根了。”
玉梦枘雪楚楚可怜的把事给说了一遍。
“牛氓,混蛋,还国家干部,我都替你两个丢脸,呸!”于飞飞大怒,指着在正一屁股坐在下的贺铁骂道。
“哼!还有一个没动手的更大主使牛氓,就是这位孙大局长。好像还是审计局的副局长吧!
如果能这样子审计什么姑娘都被你审计成了破烂货了,我呸呸呸……”楚云衣更为泼辣,她根本就不知道审计局是干什么的,还以为是计生办那样子专门搞妇女工作的。
所以朝着孙满军连呸了好几口,孙满军那脸一下子燥热如火,跟猪肝有得一比了,气得怒吼道:“你们胡说,我哪有讲这句话?”
“胡说没胡说刚才枘雪姑娘不是说了吗?刚才歌厅里有个穿红毛衣的姑娘不正在场。”
叶凡冷冷一笑,转头对肖彩云说道:“肖老板,就请那位红衣姑娘出来作个笔录吧,今天刚好肖副所长在这里,咱们当面锣对面鼓,当作大家面说个明白,这事儿黑的就是黑的白的就是白的,来不得虚假,正好来个现场办公。”
肖彩云瞥了孙满军和缪勇一眼不想去叫人,叶凡一看冷笑道:“怎么?肖老板还想包庇人犯,那可好像是犯罪的。”
转头朝卢伟说道:“卢伟,你这个墨香市公安局刑警队队长给说说,公民有协助破案的义务没有?”
“嗯!这事儿如果肖老板不配合的话我只能命令肖副所长关停歌厅,先整顿一下,等调查清楚事情后再说了。”
卢伟淡淡一笑,对肖长河说道:“你好肖副所长,我是墨香市刑警队队长卢伟,要不要看看工作证。
今天这事儿因为我也在场,而且还是叶副书记的朋友,所以这案子就由你来调查取证,审理记录了。
当然,我的要求是秉公处理,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利益,因为她们是弱势群体,所以一定得严办凶手,给受害者一个满意的答复。”
“啊!卢……卢队长。证件就不必看了。我会秉公处理的,严办凶手。”肖长河心里一惊,那脸色更是呈菜色了,比苦菜更是难看得多。
想不到这里面还隐藏着一尊更大的神,而且是直属公安系统的。
如果真要收拾自己只要给县城的周柏成局长打个电话,建议一下估计自己就彻底完蛋了,这辈子就休想翻身了。
要说叶副书记那也仅仅是分管人事,有些利害关系。但公安系统的直属领导卢伟队长肖长河是再怎么也得罪不起的,何况来头如此之大。
想到这些肖长河再也不敢怠慢,不过没等他出口肖虎石早就冲他妹妹大喊道:“还不去叫人过来,这歌厅你不想开了是不是?”
不一会儿那个身穿红毛衣的姑娘就被叫了过来
听说名叫胡丽丽,是肖虎石的一个远亲,在歌厅帮忙的。情况跟玉梦枘雪述说的差不多。
这下子孙满军可是站不住了,一口气憋在那里差点晕菜了过去。
“带走!”肖长河瞥了缪勇一眼,不过在卢伟虎视眈眈之下无奈的轻声说道,后面几个警察拿着手铐走了上来。此刻的孙满军真是后悔得真想立马甩自己几个耳刮子。
自己报警叫人来居然是铐自己这边一伙人,这脸可是丢大了。所以一直盯着缪勇,希望他这个镇长能出面调解一下。
不然自己带队下来核账,核到最后一伙人进了局子那真会成为明天鱼阳县的头版大新闻的。
这时缪勇的女朋友在一旁一直扯着缪勇,好像是叫他不要管这破事。
女朋友孔淑菲嘴凑近他耳旁低语道:“那个女的应该是市电视台来的于飞飞,是市公安局局长于建臣的侄女,你可不要去惹事生非的,于局长可是市局局长。
这事儿又完全是因为孙满军惹起的逑事。要不是看你面子我都想踹这个畜牲几脚,一个色狼混蛋。那于局长侄女的事还是不要去掺和,惹毛了他不好。”
“我知道。”缪勇点了点头,斜了孙满军一眼,无奈地举起一杯酒苦笑道:“叶副书记,齐先生,卢队长,孙副局长,这事儿看我面子就算了,没必要扯得那么大是不是。
大家都是同在一口锅里吃饭,低头不见抬头见。大家同干了这一杯这事儿就算扯过了,至于玉姑娘受的伤先叫贺铁和唐木华给赔礼道歉,然后付清药费怎么样?”
贺铁和唐木华也懂事,有缪勇镇长出来为他们作合事佬了那是赶紧走上前去对着玉梦纳雪深弯一礼。
说道:“玉姑娘,刚才我俩人喝醉了,多有得罪,还请你谅解一翻,对不起。”
不过玉梦枘雪板着脸没反应,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直盯着叶凡,估计是叫他拿个主意。
“玉姑娘,今天这事儿是有些荒唐了,我们当时都喝醉了,我自罚一杯向你赔个不是。”孙满军此人不简单,能屈能伸,脸色变了凡番后也举起酒杯自罚了一杯。
“好吧!既然孙局长也认识到了错误,贺铁和唐木华也受到了惩罚。再说缪镇长的面子也要给是不是?枘雪,这事就揭过算了。”叶凡轻轻一笑举起杯子一炊而尽。
这场闹剧总算是收场了,孙满军一伙灰溜溜的溜之大吉了,缪勇却是一直摇着头直喊晦气。
不过孙满军走时那嫉恨的眼神虽说掩饰得非常好,但还是被叶凡的鹰眼术给感觉到了。
心里冷笑道:“这次看在缪勇份头上饶了你小子一次,以后再敢玩阴的老子把你阴到大牢里面去喝尿玩。
以前县公安局那个古副局长就是被老子阴到大牢的,就连市公安局的副局长朱正阳,国安的那个副局长**还不是照样子被我整进了大牢。
现在估计跟水州蓝月湾基地那个刘副师长一起在唱着《铁窗泪》呢
!你小子还嫩着点了。
奇怪!我这人是不是天生犯冲煞星,一毕业不过才半年时间,居然有三个副局长给咱惹进了大牢。
都这样子下去还了得,过得几年怕不是连什么市长常委的都给咱阴进大牢吧,咱可是干纪委工作的天生料子。”
想着这些好笑的无聊事叶凡自己也是觉得有些可笑,好像还挺有成就感的。
自己不就一个小副科,居然连副处级的市局副局长都能阴进大牢,也的确有点牛气。
大家因为半夜要去捉鬼所以也都回紫云酒楼休息了。
回到政府的房间后叶凡拿出那筒‘扁鹊手札’细细的翻阅了一阵子。
再次研读了里面记载的一种给帝王的妃子们养颜的中药秘方,叫‘后宫玉颜丸’,因为今天玉梦纳雪脸上的指印一下子估计是消不去了,所以叶凡才想起了它来。
传说此术是当时峨嵋山著名的隐士‘黄尘道姑’经过几十年的研究创制出来的。
‘黄尘道姑’本来是一大家闺秀,不过奇怪的是她天生的皮肤黄如黄岐,看就就像一个垂垂快死的病怏鬼一般。
就因为这个原因她被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司马狂旭给休了。其实这也怪不得司马狂旭薄情,他作为一代大将总不能娶一个黄脸婆作正妻。这也不能怪‘黄尘道姑’,因为是天生的,人力无以回天。
所以最后‘黄尘’小姐脱出尘缘,想去峨嵋山削发为尼。不过她的运气很好,最后落了个带发修行,无意中在一个破落的古洞中捡到了一本古代炼丹士的炼丹手稿。
结合中医药草,‘黄尘道姑’为争一口气。发誓要让自己尽除黄斑,以绝美仙容好去羞辱那个叫司马狂旭的大将军一把。
所以自此后,‘黄尘道姑’经过整整30年的研究,趴山涉水,走遍了华夏的沟沟坎坎。在45岁时结合皇宫中的养颜之术,终于研制出了‘后宫玉颜丸’。
据‘扁鹊手札’上记载,此药丸也是极难配制的,因为当时的‘黄尘道姑’已经是一个8段的武林隐侠。要配制此丸需用内劲之气来蕴养药性。
当年‘黄尘道姑’凭此药丸终于消去了一脸的黄斑,显出庐山玉容来。
特别地到司马狂旭的将军府去展示了一番,她那个已经人到老年的未婚夫早就一脸的老态,皮肤皱巴巴的像老松树皮。
当咋一见到肌肤吹弹得破,肤如凝脂,唇如桃花的‘黄尘道姑’时顿时惊为天人。
后来苦苦哀求‘黄尘’想再述前缘,不过‘黄尘’一笑道:“缘已尽,情已逝。泼出去的水还能再收回吗?”
然后飘然而去,最后司马狂旭不久郁郁而终。
自此后,‘黄尘道姑’的‘后宫玉颜丸’就成为皇宫的贡品,后宫妃子们争抢之物,不过也是贵得惊人。一颗‘后宫玉颜丸’可价值百金,没钱的妃子还用不起呢。
其书上吹嘘说是丑女服了能去斑,一般女人服了能升级,天姿国色服了更是颜如乳玉般能淡闪玉之光泽,如凝脂白玉,所以称之为‘后宫玉颜丸’
“唉!不知是否有用,也没试过。本来是研制来给我的春香妹妹试用的。这下子春香还没试过倒先把玉梦纳雪拿来当一回白老鼠了。”
叶凡看着手中那颗淡淡的溢着药香,闪着一点黑色彩光的‘后宫玉颜丸’叹了口气。
这颗药丸是他无聊时整整用了一个月,每天晚上用上半个小时把调制好的药丸捂于手中,施内劲之气蕴育的。
本来是给范春香试制的。不过因为担心这药丸会出什么状况,最后变成毁容了就惨了。
所以一直贮存于玉盒中也不敢拿出来,今天见玉梦纳雪一直在痛惜着自己那如花容颜,居然印上了几个浅浅的指印而叹息楚楚欲滴泪时,叶凡那护花之心蓬勃而发,咬咬牙决定用此丸拿去试试。
心里可是在求着菩萨保佑千万别把玉梦纳雪给毁容了那自己真没法子做人了。
不过叶凡也有八层把握这‘后宫玉颜丸’不会毁人容貌。因为他曾经抹在一只猴子脸上实验过。
当然,当时作试验的那只猴子脸上也是长满黄斑以及青春痘,是一个走江湖卖艺的中年人的吃饭工具。
在叶凡许诺了500块钱的重利下才献出了自己那赚钱的猴子来当了一回白老鼠的。
几个小时过后那猴子还真没被毁容掉,而且感觉那猴脸好像也白了一点点。当然也仅仅是一点点,只是一种感觉。到底真白没白这个只有天知道了。
不过猴脸上的青春痘和黄斑倒是少了一些,说明这药还是有点点效果。
当时那耍猴的江湖艺人眼睛一转,心道:“这什么破药丸如此神奇,如果能买一些下来给咱的猴子整成一个脸白如雪的特殊猴子出来那这猴子就真值钱了。以后要卖些什么狗屁膏药的话就凭着这张猴脸也能作证明,骗娘们的钱财那不是更容易吗?发了!”
于是向叶凡提出购买,不过当叶凡伸出一根指头,说这药里含有几十年的山参,首乌,七星海棠,玉莲根。
表示这颗药丸本钱都花了一千多块时,当场差点就把那耍猴人给吓晕菜了过去。
害得叶凡还贴了一副八宝惊风散之类的受惊药给他服下才算把此事给摆平了。
此刻想想这犯骚事叶凡还想发笑,既然猴脸没事那人脸也应该没事。
不过人与猴子还是有些差别的,据科学家研究过就是什么体都不同的,所以这个没有经过临床验证的东东药丸叶凡心里也没底,还是有些忐忑。
怀着这股子心思叶凡到了紫云酒楼,嗬!还真热闹,几个家伙全没睡。
卢伟齐天周军义跟于飞飞等人正在热火朝天的玩着五十k,输了的就贴纸条。卢伟和于飞飞的脸上已经贴了好几条胡子了。
就连一旁跟于飞飞合作的楚云衣也倒霉的贴上了几根纸胡子,只有齐天稍好一些,纸条胡子才三根。
周军义早就成一白胡纸老头了,几人乐得很
。叶凡看了几眼悄悄到了玉梦纳雪的房间。
“纳雪,你开开门,我是叶凡,找你有事。”叶凡轻轻地在门边一边叩着一边说道,感觉自己怎么有点作贼的样子。
心道:“怪了!我是正大光明来给玉梦纳雪姑娘治病的,怎么有着偷情的荒唐感觉。”
“嗯!是叶哥来了,我给你开门。”
玉梦枘雪其实并没有睡,只是刚才受了惊吓,心里还有些卟嗵卟嗵跳着,还有一个感到委屈。一直在为脸上那浅浅的印指发愁。
要知道玉梦枘雪不过才19岁,还是个清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对自己的容颜可是分外看重的,这些对于音乐学院的女孩子来说特别的重要。
玉梦枘雪弹得一手的好钢琴,听说从小就开始学了。而且还是舞蹈班成员,嗓子特别的好。
如果以后有机会上舞台那张脸蛋的确重要。没有一个观众喜欢几个长得丑的女孩子在舞台上跳来唱去的。
刚打开门,看着一身淡黄色宽松睡袍,长发披在头上如云瀑样一泻直下,胸前坚挺的淑乳还在轻轻颤栗,脖颈处雪白嫩滑如三岁婴儿样的玉梦纳雪。
叶凡心里又是重重的一抖,好像灵魂深处有某个声音在喊着。一股子宠爱性情顿时就萦绕上了心头。
不由自主地探手轻轻的伸了过去,在玉梦枘雪的脸蛋上那指印处抚了一下,轻如鸿毛抚过。
玉梦枘雪实在想不到自己同学叶紫衣的哥哥会如此大胆,甚至感觉有点色,一时慌得有些呆愣住了。
转眼回过神来脸蛋顿时就爬上了红晕,转过脸去不想让叶凡再抚摸。不过叶凡早就知趣的放开了手,刚才的荒唐举动只是一种出于心疼的性情本能才在无意中出手的。
见玉梦枘雪的样子知道她不愿意,只是作为礼貌才没有甩脸子给自己看。
有些讪讪的笑道:“枘雪,刚才我是把你当妹妹看了,有些不礼貌请你原谅。”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吗?我……我想休息了。”玉梦枘雪先人为主,迟疑了一下,认为叶凡对自己有什么不良的企图,所以委婉的提出了要休息,其实就是下了逐客令。
“呵呵!我以前跟一个老中医学过一些土方子,回去配了一个药丸,涂在你脸上不用二个小时后包你脸上的指印完全褪去,并且一点痕迹都没有的。”
叶凡拿出了那个玉盒子,打开后一个黑乎乎的乒乓球大的药丸子露了出来。看上去实在是不起眼,甚至有些难看。
“这……这个能行吗?我……我有点……”
玉梦纳雪显然不相信这黑乎乎的破药丸子,实在太难看了,倒有点像是污秽搓成的丸子,黑不啦叽的令人恶心。
“怎么?不相信。我是紫衣的哥哥,再怎么说也不会害你的。实话跟你说,这药丸先要合着水,充分融合后磨成稀糊糊状后涂在你脸上。
这涂药还有些讲究的,不能用棉纤。要我亲自用手掌把药先抹在手上再涂于你的脸上慢慢抹合才行。”叶凡很是真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