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她打楞了,真的没想打她撤走所有人后会对我动手,我被她打的莫名其妙,整个人都懵了,也忘了还手!
“你是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不要说蒋石伟,就算是市警局局长见了我都要给我面子,你投诉我,好啊,我给你局长的电话,你去告,我看你能告到哪里?”
这女人没『毛』病吧,跟我一个穷学生比啥官衔啊,吃多了撑吧!奇怪了,我认识她还不到三小时,自认为没有哪里得罪过她,她这蛮横的样子就跟我抢了她男人似得,神经病吧!
俗话说,好看不吃眼前亏,这女人都亮出自己高『逼』格身份了,我还跟她斗,不是找虐嘛!得,今个算自己倒霉,遇人不淑吧!
“你是个有身份有地位的人,跟我一个小人物计较伤了颜面是不,何况你也打了我一巴掌了,这气也该消了吧!”
魏晓彤盯着我不说话,我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自认为这地方是待不下去了,还是去旅馆看看孟萧的情况,他要没事就让他来处理吧,这鬼地方我不想再来第三次。
说走就走,我刚转身有人出手搭在我肩上,出于本能,我扣住对方的手腕,给身后的人来了个过肩摔,只听得‘啊’了声,魏晓彤被我扔在地上。
这下,我白了脸,怎么回事她?
“呃,魏医生,你”
“林小姐,你怎么可以这么不讲道理,我是误会了你,我也道歉了,你怎么还动手了呢?你好歹还是个大学生,最起码的素质总有吧!”
“什么?你在胡说什么?”我看不懂这个女人了,一个人在那里呱呱的,演戏啊!
魏晓彤拍开我的手,坐在地上,眼圈都红了,她委屈的咬着唇瓣继续说道:“我承认刚开始误会你跟那潜入者有关系,这是我的错,我也跟你道歉了!可我并没说你是援交女,品行不端正啊!林小姐,你不可以这么欺负人。”
哈!
我真的想仰天大笑三百声,被这女人说的,我都没了脾气,搞不清楚她玩的是哪一出,也懒得搭理她,估计她这种天天跟尸体打交道的人,神经都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吧!
“魏医生,你要没其他事,我就先走了,你自己一个人在这里慢慢玩吧!”
我收回手,转身就走,一抬头便看到魏所长与蒋石伟站在不远处盯着我们,再回头看看坐在地上的魏晓彤,我好像明白了什么。
套路啊!
我就像个傻子似的被一个女人套路了,魏所长与蒋石伟的脸『色』都不太好看,我想他们应该站在那有些时间了,有没有从头看到尾,我不知道,但我如何把魏晓彤摔倒在地的画面,他们是一定看到了。
要不要解释,不要!
我挺起胸膛朝着两人走去,身后传来窸窣声,阵阵细微的从魏晓彤嘴里溢出。
蒋石伟身形晃动了下,他越过我身边来到魏晓彤跟前,将她抱了起来,然后回到我与魏所长跟前,冷声说道:“哪都不许去,魏所长,派人看住她!”
我扬起头看向蒋石伟,硬是把委屈『逼』近肚子里,不吭声的瞪着他。如果眼神都杀人的话,此刻蒋石伟与他怀里的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成马蜂窝了。
“林同学,这边走。”魏所长对我的语气有着不善,当下走进勘察所大楼中。
我被关在一楼的小房间里,对面坐着一个小警察,他警惕的盯着我,好像怕我随时跑了似得。
这一关就是两小时,窗外天都黑了!时间打磨了我的耐『性』也消磨了我的脾气!真是现世报啊,什么叫我只相信我看到的,原来就是这么一回事!现在,我算是明白了这么个理,以后再也不会跟『乱』说这句话了,太憋屈!
想通之后,我真的无聊,拿对面的小伙子开玩笑,逗他说话,可小年轻就是不搭理我,黑着脸,不管我说啥,他都能直接无视我的存在,我拿他也没辙,也不知要被管多久,索『性』曲起双腿,窝在凳子上睡觉。
人要累的时候,什么环境下都能瞬间进入梦乡!在小屋里,我睡得很沉,没什么梦,就是感到全身乏力的累到死。翻了个声,我从凳子上摔了下来,撞击在地面上时,我疼醒了!
屋里漆黑一边,没有灯,朝着小年轻看去,他还坐在那跟雕像似得一动不动,瞅着有点瘆人。
我哀嚎了声,『揉』着发酸的四肢和肩膀冲着他说道:“喂,小哥,咋不开个灯呀,你这么坐着不累啊!要不要找人给你换个班啊?”
对方没搭理我,我似乎也习惯了,这小年轻一下午都没回应过我,现在也不会啦,我只是闷得没事自言自语呗!
靠着墙头,我看向窗外,路灯下,车影闪烁,我被关了七八个小时,也没人来找我,蒋石伟不会真的相信那个女人的话了吧!可恶,就算是犯人也有申辩的机会,他们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越想越气,我忍不住用力拍着桌子站起身,冲到门口,用力拍着门喊道:
“该死的蒋石伟,你给我出来,老娘我什么都没干,你凭什么关我!你个小人,混蛋,渣渣,有种带上你的女人出来跟我理论啊,你个没种的,你惹下的烂桃花凭什么要我扛,蒋石伟,出来!别像娘们似的藏着,出来!”
我的叫嚣声屋子里不断回『荡』着,喊得我气喘吁吁,敢情吵架也是个体力活,累死人了!
没人理我,我就像是被这个世界抛弃了似得一屁股坐在凳子上,不甘心的踹了桌子一脚,踢到自己的大脚趾,呼痛的叫起来。
“混蛋,蒋石伟,这笔账老娘记下了,有本事关我一辈子,等我出去,我保证打得你怀疑人生。”我摊在凳子上,『摸』着自己的东西嘟起嘴。“好饿啊!肚子啊肚子,咱们再忍忍,一会就有人放我们出去了,我请你吃好吃,别叫了!”
肚子很不争气的发出咕咕声,在寂静的黑暗中格外的刺耳,我瞥向一边的小年轻,瞅着他正襟危坐的样子,心里开始发『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