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走到柜台前,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拍着自己的胸脯,抬起头看了一眼楼上的房门,“那人的眼睛简直太可怕了,好像两把刀子一样,幸亏我的心里没藏着别的事儿,不然,非得『露』馅儿了。”
石伟呆呆的坐在沙发上,额头的碎发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表情,我一时不知他在想什么。
石伟沉默的时候越来越多,我都不知道他自己呆在那里到底想些什么,有时候看着石伟面『色』平静,实则心里有很多的想法,也许我的想法太过简单,看着石伟猜不透他心中的想法。
我轻轻地走了过去,坐在石伟身旁,“你觉得有什么问题吗。”
石伟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察觉出来,只是这家旅店并不简单,首先是午夜的琴声,之后又是昨天的脚步声,好像这一切都是有目的而来。
石伟说完后我急忙紧了紧自己的衣服,他说的这个有目的,不会就是我吧。
我是天生阴『性』体质,特别容易招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每次一遇到这些,我就先往自己的身上算了。
石伟『摸』了『摸』我的头发,“这次应该和你没有多大的关系,就算是有,你也放心,我一定会把你带在身边。”
我撇了撇嘴角,这句话石伟天天都在说,但每次遇见危险的时候,他也有时候顾不上我。
在旅店里又呆了两天,村子都被我们玩遍了,觉得没有多大的意思,我和石伟决定明天就离开这儿。
说来也奇怪,从那天以后,我们并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琴声,脚步声仿佛都消失了。
隔壁的客人仍然没有出来,老板实在是不放心,再次走向了楼梯,走到门前伸手敲了敲门。
“铛铛铛”
“吃完一听,老板好像又去敲隔壁的门了,咱们要不要去看看?”我趴在门上,仔细听着外边的动静。
石伟点了点头,把遥控器扔在了一旁,“走吧,咱们去看看,万一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也帮一把。”
我打开门和石伟走了出去,看见老板焦急的站在门口,不停的伸手拍着门板。
这次屋内不像以前传出了动静,好像没有人住一样,空『荡』『荡』的房间连一个声音也没有。
石伟走了过去拍了拍老板的肩膀,“快去下去拿钥匙,把门给打开了。”
“唉,哎,我这就去。”说完后老板地铁壮壮的跑下楼。
“在哪儿呢,在哪儿,钥匙到底放哪了,上次我记得我用过,在哪儿呢。”老板一直找,一边嘀咕着。
翻了半天,终于翻捡了钥匙,老板急里忙慌的拿着钥匙跑上楼,哆哆嗦嗦的把钥匙『插』在了孔里,嘎嘣儿一扭,房门没打开,仍然在里边反锁着。
老板着急了,苦着脸转过头看着石伟,“这可怎么办,他还在里边反锁着,说明一直没有出过屋。”
石伟走上前拍了拍门,冲着屋内喊着,“哥们儿,你在吗,在就说一声。”
屋内没有动静,死气沉沉的。
“不会是出事儿了吧,这可怎么办,旅店要是死人了,这生意就差了,我这一家老小,靠谁去养过。”老板一屁股蹲坐在地上,伸手拍着自己的大腿。
石伟抬起了脚,一脚踹在了门上,门还挺结实,反弹了回来,石伟继续努力,一脚一脚踩着门。
终于门不堪受力,咣当一下,从外边儿打开了。
老板急忙荒从地上爬了起来一头撞进了屋子,慌『乱』的找着屋内旅客的身影。
老板最后跌跌撞撞的跑到了床间,“陈飞墨,你快醒醒,陈飞墨。”
我和石伟对视了一眼,也走进了屋内
石伟环顾了一下屋子,和我们的布置相同,只是屋内显得空空『荡』『荡』,死气沉沉,而且隐隐约约能够闻见一股鲜血的味道。
石伟紧紧的抓住了我的手臂,小心翼翼的走到屋内,看见陈飞墨躺在床上,双眼紧闭,脸『色』苍白,身体有些僵直。
我的身体向石伟的身后躲了躲,看见沉默,我的心还是惊了一下,感觉后背嗖嗖发凉。
石伟拍了拍我的手,走到床边,伸出自己的手,在陈飞墨的鼻翼间试了试。
陈飞墨的身体异常的冰凉,但他的鼻子前还有呼吸,只是呼吸特别一些微弱。
石伟甩开了我的手,急忙把陈飞墨抱了起来,向着屋外走去,一边走一边着急的说,“医馆在哪里,赶紧去找大夫。”
老板急忙从身后跑了过来,带领着石伟,“在这里,在这里,我带你去。”
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万一旅店里死了一个人,直接影响的是老板的生意,老板是最着急的。
我站在屋内环顾着四周,看着陈飞墨躺过的地方,突然有一个影子冲出了我的脑海,但一晃神又消失。
我感觉我的背心发凉,急忙紧了紧身上的衣服,飞快的跑出了屋子。
在我走后,屋内突然出现了一个女人的身影,他带着半边面具,阴狠毒辣的目光盯着我们消失的方向,眼睛就像这个毒『液』的箭,恨不得分分钟把我们杀死。
石伟一路抱着陈子墨来到了医馆,作为已经跟买了村民,他们指指点点的看着石伟。
“那里不会又死了吧,你看那个人脸『色』那么苍白白,被人抱在怀里一动不动,肯定是死了。”一个大舌头的在人群里说着。
“反正那地方邪门的很,不过这么多年都没死人了,这怎么又死人了?”
村民们纷纷摇了摇头,只顾看热闹。
老板愁眉苦脸的走在前面,他感觉他的旅馆这下又被毁了。
石伟把陈飞墨放在了床上,医生拿着工具急忙走了过来,听诊器在陈非墨的胸前听了听。
医生把听诊器放了下来,看着床上的陈飞墨,“好像是失血过多的症状,他之前有什么病吗?”
石伟看向老板,老板摇了摇头,“他只是我旅店的客人,我哪里知道他以前有没有病。”
“这样吧,我先给他开几副生血的『药』,让他吃下看看结果。”医生走到自己的『药』柜前,伸手拿了几副『药』,递给了老板的。
“嗯,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儿?”陈飞墨虚弱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
老板愁眉苦脸的跑了过来,“我说,你可醒了,你这要是不醒,我都有理都说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