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什么情况呀!我完全不清楚。”张珩显然保有余地,并不想这么快就把我身上的秘密给说出去。毕竟人鬼殊途,你永远不知道看起来面善的鬼魂心里面到底有多么丑恶。
说不定就在惦记着从我们身上拿点好处,但一时之间『摸』不清楚我们的道行,所以不敢动手而已。
“嘿嘿,我看这个小女娃天赋异禀,应该天生就是一个万众瞩目的人。”老者笑了一下,眉眼之间有几分慈眉善目,倒是一个温和的主。但是我们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毕竟这里是人家的地盘,我们误打误撞闯了进来,作为客人的我们应该谨慎注意一点,不然的话触碰到人家的风俗习惯,到时候惹祸上身倒是一件很为难的事儿。
“她是我的女人,所以肯定是最好的。”张珩并没有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巧妙的转移了话题,并且拉了一把我的手腕生生的把我搂进他的怀里面。
他冷不丁的举动把我吓了一跳,认认的径直扑倒在他的怀里,怎么都不敢动。在我搂进他怀里的瞬间,我心里面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怎么感觉他的『性』情跟以前有点不一样了呢?从前的他,虽然有的时候会有点戏虐嬉戏打闹,总是一副老不正经的样子,但是遇到正经事儿的时候,他总是会板着一张脸,显得无比肃穆。
像现在这种举动倒是少有,好像从地府出来之后,他对我的悉心照料跟从前有点不一样了,给了我一种别的感觉。莫非是经历了一趟生死之后,他的『性』格都给改变了,我在心里面忍不住的猜想着,但是这显然是不可能的,但是我一时之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为了什么。
“呵呵,你们不想说也罢,我不免强,你们随便逛逛,我就先回去了。”老者和颜悦『色』的挑了一下眉,并没有看出他有多不高兴。但是他说这话显然有一种轻微威胁的意味。仿佛没有了他,我们就不能离开这里似的。
我心里面升腾起一股异样的情绪,总是觉得这里周围怪怪的。怎么诺大的古镇寨子只有他一个老者?就算我明明知道这里面有古怪,但是也不能明说明问,这不禁让我觉得有点郁闷。
老者拿着他的拐杖然后转身慢慢的走了两步,离开的时候还发出了几次穿透空灵的笑声,有几分摄人心魂。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走出莫约十来米远的时候,忽然之间整个人消失不见,让我冷不丁的哆嗦了一下。
随着他的离开,周围变得异常安静,我丝毫没有感受到风的感觉,就像一切都在静止的世界之中似的。周围的环境看起来有点『迷』幻,我们俩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大街小巷上面都铺着青瓦瓷砖,有个别的缝隙长出了一些翠绿的青草,目前有人至的石板边缘还有一些青苔。
我两只手紧紧的抓住张珩的胳膊,总是觉得周围透着几分怪异,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在实时的从暗处盯着我,盯得我浑身不舒服的。
“这……啊……”我忽如其来压抑不住的尖叫了一声,看着我脚下踩着的青草,莫名其妙觉得有点惊悚。
刚刚在两块青石板砖之间明明长出了几棵嫩绿的草,我一脚踩下去,竟然惊奇的发现它们消失不见了。
“看来这周围是刚刚那个老鬼布置出来的幻境。”张珩马上做出了判断。虽然对他的过去我没有做过多的追问,但是从我们认识这段时间以来,从他的表现看来他应该是对这方面有点懂门路,所以我可以无条件的相信他。
张珩猛的咬破了自己中指,然后用自己的血点在了我们两个眼皮上面,希望能够开天眼打破目前的困局,但是这显然是徒劳的。我使劲的睁了睁自己的眼,然后眨巴了一下,眼前的情景刚刚并没有半分区别。
这也意味着他的方法失败了。
“没有想到这个老鬼的道行还真厉害,用我的血都不能破他的局。”张珩黑臭着脸忽然之间生气的一拳捶在了旁边的青石板上面。青石板马上裂开了几道裂缝,他的手也不小心被蹭破了,鲜血直流。
“干嘛要自残?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就是。”看到他这样自责的样子,我有点不忍心,所以便冲过去一把把他的到自己怀里,弄了一块碎布想把它包起来,但是却被他委婉的给拒绝了。
“不用了,都是一些小事情而已,男人大丈夫的无所畏惧。”张珩拍了一下胸脯,信誓旦旦的对我保证道,看起来倒是有几分男子气概。那个瞬间我不禁恍惚了一下,要是没有上官谨的话,恐怕我会对这个男人倾心吧。
他勉强的挤出了一抹笑容,然后走过来装作无所谓的拉着我的手腕继续往前走。
“紧跟着我,要是觉得晕的话就闭上眼睛,我一定会带你走出这里的,只是幻境而已,用来『迷』『惑』我们的双眼,只要我们闭着眼睛走,不要受附近景物的『迷』『惑』就肯定能够走出这里。”
张珩笑了一下,然后用他受伤的手拉了拉我的手腕,便径自的往前走去。我在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幸亏我是跟他一起被困到这里的,不然的话我一个人孤立无援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比较好。
但是下一个瞬间,当我看到眼前这副景象,我便不是这样想了,张珩刚刚受伤的手……居然自动愈合了,这明显超出了我的认识范围。
这也太不符合常理了吧,人是不可能有自动愈合的能力的,除非他是……我不受控制的往下想着,然后使劲的摇晃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保持心情,重新把我们最近做过的事梳理了一遍。
我又是说哪里有古怪的话,那就是我们俩莫名其妙的从地图里面出来了,并且是被他以轻描淡写的理由给搪塞了过去。
我一拍脑袋,还真是笨,我怎么这么轻易的就相信了他所说的话?地府是什么地方,岂是我们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我怎么能没有一丝怀疑就相信了他说的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