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段,这照片上的年纪也大了点吧,我今年还没二十五呢。”
许一看着手里的护照,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对了,我还有点私事要处理,大概九月中旬就正式进入行动,明天我就要着手把工作都安排好。”
“这些你都不用向我汇报,你自己处理就好。”
段冰摇摇头,“我只要结果,不问过程,你只要给我一个满意的结果就行了,至于为了这个结果,你付出了什么,得到了什么,又或者搞得天翻地覆找都不管,反正你记住,一旦出事了,我不认识你,我们国安也没你这号人就行了。”
“这也太不近人情了吧?”
许一呵呵一笑,右手捏着护照拍在手掌心,“我真要是在外面闹得天翻地覆,估计你的压力也小不了,行了,就这样吧,我走了。”
说罢,推开车门下车。
段冰目瞪口呆地看着许一下车,这小子就这么走了,居然什么要求都不提地走了?
所谓的猎杀行动只是这个行动中的一环,牺牲了的同志没有完成任务,东西落入了敌人的手里,还需要其他的同志去拿回来,许一这个猎杀行动只是一个诱饵,只是一个声东击西的手段而已。
当然,如果许一能够完满地完成任务,那就是意外的惊喜,如果不能完成任务,那也没什么,因为他已经成功地完成了声东击西里面声东的任务。
看着许一挺拔的背影,段冰的眉头一皱,心头喟然叹息一声,也不知道许一知道自己成为鱼饵。会不会勃然大怒,天才从来都是很狂傲的人。
要是换了部里那些老资格的高手,他们事后不闹个天翻地覆才怪呢。
许一拿着身份证和护照,暗暗感慨国安这边的办事效率,既然赵勇跟人约定的时间是九月五日。虽然还有两个星期的时间,不过,还有不少的事情要处理,做出安排。
回到家里,许一将护照收了起来,这玩意可不能让家里人看到。否则的话,那可是要出乱子的。
接下来的几天,许一在家里通过网络了解东南亚的政局以及那边的一些情况,还去了公地铁工地转了转,工地运转正常。施工的工人们都在紧张地忙碌着,柴迎春陪着他走马观花地看了看就回公司去了。
许一在公司里跟柴迎春详细交代了一些情况,然后告诉她要出去一段时间,公司交给她负责管理,重大事情可以跟衡川那边的郭明权商量。
处理好了这些事情之后,许一决定去香江一趟,因为他接到了劳伦斯的电话,这货已经抵达香江。等着给他针灸了。
九月一日,许一登上了京城飞往香江的飞机。
在登机前,许一接到了郝勋的电话。这货在电话里一再询问是不是真的不能两个星期之内不能碰女人,这让许一有些哭笑不得,照这么下去这货用不了几年就要被掏空了身子了。
不管是出于助运法阵的需要,还是出于对郝勋身体的关心,许一都义正言辞地警告了郝勋,这货一听说碰女人会影响到助运法阵。当即就连连说马上把那妞赶走,倒是让许一感叹这小子明白事理。
飞机降落在香江国际机场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一点半了,许一出了机场航站楼。就见赵勇穿着一件花格子衬衣,鼻梁上架着副墨镜,身后几个毕恭毕敬地站着十来个身材彪悍的大汉,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许一见状一愣,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赵勇这小子想干什么,向自己证明他家在这个小岛上的实力么?
“一少,欢迎,欢迎。”
赵勇大笑着迎了上来,右手摘下墨镜扔给身后的小弟,双手紧紧地握着许一的手,“终于盼到你啦。”
“赵勇,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许一我这赵勇的手,低声说道,“对了,我叫袁毅,记住了,千万不要叫错了。”
赵勇闻言一愣,迅速迅速点了点头,隐约明白了许一这种家世的人如果太张扬了的话,容易被一些别有用心的人拿来做文章,虽然赵家不是在官场上混的,不过,这种事情在香江也没少发生。
不过,许一居然冒着这么大的风向来帮自己,这让赵勇的心里充满了感激,他迅速回头看了一眼身后,摆摆手,“这是我的好朋友,都叫毅哥。”
“毅哥好!”
十多个彪形大汉整齐地向许一弯腰问好,颇有几分声势,唬得一边的行人纷纷绕道而行。
看到这明显带有黑涩会性质的一幕,许一有些哭笑不得,拍了拍赵勇的手臂,“行了,行了,别搞这一套了,走吧,我肚子有点饿了。”
红色的法拉利敞篷跑车风驰电掣般地在公路上飞驰,不时地超越一辆又一辆汽车,将跟在后面的几辆黑色的小车远远地抛在了后面。
法拉利行驶了大约半个小时之后,驶入了高楼大厦林立的市区,进入了希尔顿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一少,一会儿吃了饭之后好好休息一下养足精神,晚上可是给你安排好了节目的。”赵勇哈哈一笑,推开车门下了车。
许一在酒店吃了中餐,就回到房间去休息了,这几天忙着安排各种事物,练功的时间都少了很多,难得有个空闲的时间,自然要好好地琢磨一下了,尤其是上次神识侵入赵勇的脑海的事情,更要好好地想一想,这可关系到神识进阶之后的修炼方向。
房间是在二十八楼,站在房间里就能俯瞰大半个维多利亚港,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让人心情舒畅。
不过,许一却没有心情欣赏美景,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今天下午他要给自己算上一卦,看一看自己的运程是不是真的有所改变了,最近发生的一切太不可思议了。
拉上窗帘,许一盘膝坐在床上,开始给自己推算运程,一番推算之后,许一郝然发现,自己的运程不知不觉间发生了一些变化,而他也从来没有给自己使用过助运法阵等手段。
而且,师父赤松子更加不会去做这些,当年他就说过上天是公平的,动用道术手段来提高运气,必然要在其他的方面补回来,要么就是好运过后会接连走上很长时间的霉运,所以,他不可能做这种事情。
许一从床上一跃而起,慢慢地在房间里踱步,细细地将下山一年来的事情回忆了一遍,脑海里倏地闪过一道灵光,难道是羊皮纸上的那奇怪字符的作用?
这种可能也不是没有,毕竟,活生生的例子就在眼前,没学过英语的许一,却听别人说了一遍之后就能说一口纯正的英格兰英语,而且,刚刚听几个岭南人说粤语,许一很快就听懂了,跟赵勇说了几句,说得跟本地人没任何差别。
种种迹象表明,是那进入了体内的字符发生了作用。
为了验证这个念头,许一打开了电视机调到了一个中东的电视台,果然,许一看了一分钟之后,就彻底学会了这种语言!
难道那羊皮纸上的字符有不同的作用,有的能将学语言的天赋提升到极致,任何语言只听听上一分钟就能学会,那么其他的字符会有什么作用?
会不会也有字符能够提高人的运气?
许一倒了杯水喝了一口,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从自己运气改变的时间上来看,的确就是拿到了羊皮纸之后,而且还是自己的神识第一次被羊皮纸汲取之后,时间上非常的吻合。
一直以来,许一都以为自己在牌桌上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归根到底还是因为自己有了神识在身,现在看来,并不仅仅是如此。
仅仅拥有神识是不够的,如果运气不好,拿到手里的牌总是比别人吃得死死的,不一样会被人干掉?
思虑及此,许一隐约明白了什么,脑海里倏地闪过一个念头来,既然这字符有这等功效,那自己再仔细看一看那两张羊皮纸上的字符,看能不能看出什么意思来?
许一慌忙冲了过去,打开行李箱从里面的一个塑料袋子里取出两张羊皮纸,想了想,将那张已经消失了几个字符的羊皮纸一扔,拿起了另外一张羊皮纸。
小心翼翼地摊开了羊皮纸放在床上,许一的目光细细地扫过,不过,脑海里却没有任何反应,不由得一愣,难道是方法不对?
难道是用神识去读?
许一沉默了好一会儿,目光看着羊皮纸上的那些字符,心里有些犹豫,毕竟,神识一旦接触到羊皮纸的话,就会在顷刻间被吞噬。
今天还想好好地修炼一下神识呢,还是等修炼了神识的功法之后再来查探这个秘密吧,至少已经初步知道了一点东西,羊皮纸上的那些字符都是可以被进入体内,而且可能是各有各的功用的。
有的字符能提升语言学习能力,有些字符能提升人的运气,这两种基本上已经肯定了,那么其它的字符会有什么样的功用?
许一的心里充满了期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