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塞进航空箱,只要舍得花钱,一条乖狗不是问题。
当天晚上我就站在河南省地界。
河南素有“九州腹地、十省通衢”之称,是全国重要的综合交通枢纽和人流物流信息流中心。
我托龙二给花花整了个宠物学校毕业的证书,可以带出去不牵绳,它脖子上挂着牌子。写着
“我是乖狗不咬人”
天色已晚,拜托和花花拍照的女孩们,我个酒店住下,只要有钱,你带藏獒住酒店都没事。
洗好澡,召唤出战傀,他已经恢复了。
“我们这次的目的是焦作市,那是太极拳的发源地。”
战傀不太会表达意见,我只是不喜欢孤独,拉他出来说话罢了。
焦作拥有云台山、神农山、青天河等3个5A级景区,这也是我首先寻找的地方,也权当旅行。
第二天,租了一辆不错的车,带上花花出发。
其实我不知道该去哪儿找,我不认识他,而且我也没有见过他的样子,茫茫人海,全凭感觉。
开车,下车,拍照。
我成了旅游大军的一员,区别在于我身边有只哈士奇。
一些景区不让宠物入内,我也只是一个人去逛了逛。
三天一无所获,我回到焦作市。
“究竟该去哪儿找呢?”
坐在路边,撸串,我一串,花花一串,战傀坐对面发呆,他不错,怕吓到人。
好在没人看得见他。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手机居然响了。
“尹武,你又跑到哪里去了?”
我这才想起对方是谁,鹰眼,那个研究所对大小姐,后来遇到张琴的事儿,我一蹶不振,也不再联系。
“我的人说在河南见到你,你是不是又去惹事了?”
一个月以来,她给我打过电话,发过微信,我都不咸不淡的回复。
“哦,出来散散心。”
对方沉默了,她发现我的变化后去查了,那个一直接孩子的女孩消失了。
正当她准备安慰的时候,我突然想起。
“鹰眼,帮我个忙?”
“哼哼,说。”
我不知道嫪毐是不是用本名,但我记得史书记载,他就是个市井小民,因为得到神奇偏方二导致男人那方面强大才有后来的经历,但说到底好的个小人,正因为是这种小人,我才更是无从下手,这个钢铁大城市,绝对是他理想的藏身地。
“真有这样的人吗?我怎么感觉这么。。。奇葩?”
鹰眼好不容易相信。
“他偷了我家的祖传秘方,找到他,秘方归你们。”
我说道。
“你确定有你说的这么厉害?能用那东西顶起木车轮?”
真是这样的那可是男人的福音啊,其市场价值不可估量。
“真的,到时候可以扒光了看。”
“额。。。那我派人找找看,我觉得如果真想你说的,他一定会混迹在那种灯红酒绿的场所。”
真如鹰眼所说。
焦作市某夜店。
“听说了吗?最近夜场来了个男公关,又帅而且已经被很多富婆预订了。”
另一个酒保。
“对,我还听说,他的那玩意,可大了,就跟那马的似的。”
“真的假的?”
“那还有假?常来的徐姐,知道吗?老公干房地产卖别墅那个。”
“你说的是老公不行了那个徐姐?”
“对,她那天可开心了,荣光焕发,四五十了,出来跟二十多似的。”
“那内个男的呢?”
“扶墙出来了。。。”
“卧槽”
“卧槽”
“流批。”
嫪毐觉得这个时代就像为他而生一般,一开始跟着胡亥偷渡,本想游历四方,远离华夏,结果,这丫的好死不死居然去幼儿园抓个小屁孩,那不是作死吗?
当时嫪毐就在一个角落看着,看着秦始皇的儿子揍趴了所有人,甚至商纣王,但他正准备前去抱大腿时,他却看到了最不愿意遇到的人。
对,那个人就是把他车裂的始皇帝嬴政,虽然只是一缕残魂,但也足矣吓尿他。
正因为嫪毐这样的市井无赖,最后胡亥被行刑他也没敢出面帮忙,而是早早溜了。
作为偷渡者,他还是有点数的,虽然历史对他都是唾弃鄙夷,但作为一个生活在基层的男人能睡到始皇帝的妈,那可不是人人都敢想的。
至少他觉得不相信那个弱鸡渡魂者敢来找他。
提一句,始皇帝虚影出现,嫪毐就跑了,后来的事,他根本不知道。
整天混迹在夜店,身边女人无数,高矮胖瘦,随便挑,她们信仰一些纸币,而嫪毐,面前已经杜积成山。
“这玩意真的什么都能买?”
看着红彤彤的票子,他还是惊叹这个时代的强大,不管是女人还是任何东西都能买得到,包括旁边唯唯诺诺的经理。
一开始嫪毐来到这家夜总会,这个牛鼻子朝天的经理可是没少小看他,现在,嫪毐正搂着他老婆。
“长信候大人,您要的女孩都在这。”
经理不敢高声,眼前这个男人像是恶魔,他老婆一开始并不是自愿,但这个男人居然会巫术一般,太可怕了,想起自己还在外地读大学的女儿,经理内心是一万个MMP。
为了苟活,只好偷生。
“好好好,不错,这些。。。钱,对吧,你随便拿,好好为我做事,好处少不了你。”
嫪毐开始通过手里的钱,找更多的失足妇女,甚至一些想要钱的女大学生。
而这些女人在跟他独处一室后都变得服服帖帖,不过好在这个男人并没有伤害她们,所以报警也无济于事,毕竟她们都是自愿的。
我毕业后很少来这种地方,首先是张琴不同意,其次我也没兴趣。
但看着一天天过去,我得抓紧时间,放任这个偷渡者肆意妄为不知道会给这个城市带来什么样的后果。
“就这些?”
“对,声音一定要大,钱露出来,唬住了,就能好说话。”
“好吧,你确定五万够?”
“差不多了,你来找人又不是来飘的。”
挂断和胖子的电话,好说歹说,才骗过他,这小子真以为张琴才走,我就去夜店,差点没直接飞到河南来。
问清楚现在夜店流程,我捏了捏衣兜里的现金,走进夜总会。
“老板几个人?”
一个穿着正装的女的笑容相迎。
“一个人,给我最好的包间,不差钱。”
啪,一沓拍桌上,心疼,记在嫪毐头上。
“好,您这边请。”
笑得更灿烂了,一起来的还有几个女孩。
“换一批。”
啪,一沓,声音得大。
“再换。”
又一沓,嫪毐欠我算算上十万了,虽然我也不知道算得对不对。
终于,找到胖子说哪种人,干得比较久的,能用钱买通的,机灵的。
留下她和另一个,其他都出去。
“老板想怎么玩?”
两人看着桌上的钱,笑得别提多开心。
我音乐调小,对她两说道。
“我找个人,你们帮我,找到这些钱都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