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我只是站在你身后十公尺处的古柏后面而已。”唐御丰倒是不瞒着宁歌,自己躲避了起来。
宁歌回头看向那棵四个大人合抱都不见得能抱住的千年古柏树,“说起来宫海大学一共有多少棵这种千年古柏?”
“九十九棵。”唐御丰报出一个数字,“我带你去教导处吧。”
“我觉得我该和你好好谈一谈。”如果说刚才在教学楼撞见是意外的话,那现在怎么说?这家伙明显是有事跟着她。
“我如果说是想要向你道歉”唐御丰道。
“追根究底是我的搞错了房间,你并没有错。即便你没有告诉我,一直把我蒙在鼓里,也是我自作自受。”宁歌冷静下来后就想明白了。她恼怒于他,更多的是迁怒,是对自己糊涂犯下的错寻找的借口。
一辆军用吉普车进了宫海大学,并朝宁歌和唐御丰的方向开过来。
白底黑字的车牌,还写了一个特字。
唐御丰在看到这辆车时英眉微微蹙起。
宁歌看看那辆车,再看看唐御丰,哧道:“明明不喜欢却身兼多职,累不累?”
唐御丰听到宁歌用自己的话讽刺自己,不仅没有生气,反而笑了出声,把脸上的口罩摘了下来,忽然低头亲吻了一下她的脸庞,“等我回来。”
宁歌的脸瞬间僵硬,特别是他亲吻的地方,简直快不是自己的身体了,“等你?你是我的谁,我要等你。不光不会等你,我肚子里的孩子们,也不会和你有任何关系。咱们就此楚河汉界,两不相干最好。”
“两不相干?”唐御丰的薄唇勾出一抹最邪魅『惑』人的浅笑,明明很好看的笑容,却让人觉得这处暑热天恍然成了隆冬寒天。温雅无害的气质,犹如巨龙怒视摄魄。
宁歌顿时连灵魂都僵住了,一股难以抵抗的恐惧感从心底深处慢慢的蔓延出来,浑身渐渐冰冷!
唐御丰走了很久,宁歌都没有完全回过神,但深深的体悟到了一件事,那就是——这个男人是恐怖分子!是让人恐惧的存在!
“蠢丫头,你的手机呢?”纪宁业急急匆匆的跑了过来。
宁歌一张俏脸还带着些苍白余悸,钝钝道:“手机?我手机丢了。”
“早说啊,走,我带你去买个新的去。”纪宁业当即拉起宁歌的胳膊,就朝校门口的方向走。
宁歌怔怔的任由他拉着自己。
直到走了一段路后,纪宁业才察觉宁歌的异常,“你怎么这么安静?”
宁歌看向纪宁业阳光帅气,透着年轻朝气的脸庞,“安静不好吗?”
“安静当然好了。”纪宁业嘴里这么说着,但看宁歌的表情隐隐浮上了一抹疑『惑』和担心,“不过你要是安静下来,和傻了也彻底没什么两样了,所以还是叽叽喳喳的比较好。”
“哈?”宁歌被他的话逗笑,“这可是你说的,别后悔。”
“我后悔什么啊。再麻烦也是一时烦,将来你老公才倒霉好不好。”纪宁业越想那个画面越觉得可乐,“对,你将来的老公,哈哈哈哈~”
“你!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