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妈快步走到胡景纯面前,扬起花瓶当头砸过去:“我砸死你个狼心狗肺的东西!”
巴歌见状,马上把胡景纯往后拉,自己用手挡在前面。
“砰!”一声闷响,后妈手里的花瓶砸到巴歌的手臂后,因为冲击力让她没拿稳花瓶,“哐当”一声花瓶在地上摔个粉碎。
“打人了!”街上的其他人看见,纷纷惊呼。
“看这女人的样子,分明是个悍妇!”
“对呀!还专门那个瓶子出来,要不是那男人拉着,那女娃就要被她打到头啦!”
后妈听见路人在说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过激的事情,心虚地喊道:“吵什么吵,管你们屁事!我打自己女儿,天经地义!”
巴歌捂着手臂,眉头微皱,应该是被打疼了。
胡景纯紧张地握着他的手臂,“手怎么样了?能,能动吗?”
巴歌给了胡景纯一个宽慰的微笑,动了动手臂,说:“我没事,我结实着!”
看见巴歌的手臂能自然地活动,胡景纯的心才放了下来,她看向后妈,刚才关切的瞳光瞬间冷了下来,她一言不发地拿出手机,拨通了昨晚那名警察队长的电话,“警官,有人那花瓶打我朋友,请你过来抓一下人!地址在XXXX地方,就是那家店的老板娘,打人的是我后妈……当然有证据,整条街的人都看见了!”
“你这死丫头,除了报警你还会干什么?”后妈见胡景纯又报警,顿时急了,扑上去就想抢手机。
“滚开!”巴歌挡在胡景纯身前,推了后妈一把,而对付正好顺势坐在地上,“哎呀,打人啦!两个年轻人打我一个女人啊!”
后妈的胡搅蛮缠不但没有引得路人怜悯,反而被人嗤之以鼻。
“这女人真是臭不要脸,明明是她自己扑上去,被人推开了还在这里碰瓷!”
“就是!这女人可不是个好东西,我在这家店买过玉饰,买的时候还是色泽光亮的,结果回去放了几天,就变暗了,回来跟他们理论他们还不认!”
“那是玉饰被涂了一层膜,他们帮玉饰‘化妆’了!”
没过一会儿,警车就来了,警察一下车就走向后妈,直接就把她抓了起来。
“你干嘛抓我!你看我都被他们打到地上了!”后妈挣扎着不肯走。
警官为周围的路人,“刚才是不是她打人?”
“对!就是她用花瓶打人!这地上还有碎片呢!”那个刚才说买了劣质玉饰的人马上附和道。
这时巴歌也很配合地挽起袖子,露出刚才被花瓶打的地方,很明显地看见上面肿起了一块。
“把她抓走!”队长招手让属下把后妈塞进警车里。
“警官,是否需要我们一起去录口供?”胡景纯上前去问,她后妈就是个贪财的,不舍得她的高收入,不过她那便宜弟弟是个胆小的,或许她能去逼他劝他老妈跟她断绝亲子关系。
警察队长也是个人精,他一下子就听懂了胡景纯的意图,马上道,“好啊!我们真、正需要你的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