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替我们管教!”顾墨白淡淡的回答。
“安安要向雪儿多学习,像你大姐那样知书达礼、聪慧过人,太爷爷就放心了!”
都说会哭的孩子有糖吃!
原来她得太爷爷关爱她少是因为她太懂事了!
“太爷爷,您放心,大姐负责体面,二姐负责健康、我负责安全,我们各司其职!”这是顾安安经常挂在嘴边的话,雪儿说得自然真切。
老人复发回味这句话,生气的反驳:
“体面?什么体面?那才是最累的,你以为与人在商场和聚会上周旋是几句话的事?不是的!没有聪颖冷静的思维,活不长久!”
听见老人的话,雪儿回头询问父母。
她这是被安排了吗?
她第一次听见这种话。
她知道老爸明面上只有星辉一家公司,实质上还有几家不知名的公司一直在运营。
“孩子还小,爷爷您安排的有点早!”郝恬把这件事直接推在了老人身上,替丈夫解围。
她知道顾墨白是这样想的,毕竟他的产业终要有一人出来承担。
不二人选就是出类拔萃的大女儿。
“不早,安安你多大了?”他问。
“我今年16岁!”
“听听都十七了!好好学习,考国防生,太爷爷看好你们!我相信你大姐一定会做到!”
她果然被安排了!雪儿低头给老人捶腿,脸色晦暗不明。
古镇的中医堂,接到电话,云云便向师父请假,急匆匆的跑出中医堂。
不明所以的郝奕辰直接追了出去。
“发生了什么?”他在云云身后不远处着急的追问。
他看着云云的慌乱特别担心。
“太爷爷病情复发了!我回去看看!”
“我陪你!”他二话不说拉着云云要一块儿走。
“奕辰哥,你别去了,医馆正是用人之际,你不需要陪我跑这一趟!”虽然她希望有他陪着,却不能这样自私。
“没事,师父说了,不差我们两人!”男生笑着安慰她,给她耳边低语碎发掖在耳后。
“去吧!你哥都替师父回答了!”两人身后的陈琦珊笑着调侃。
“师父,那我们就先走了!”郝奕辰拥着云云的肩膀向住处走去。
“陈睿啊陈睿!你说你是幸运还是不幸啊!”她看着两个年轻人渐渐走远,小声嘀咕着。
————
上午十点,当总教官得知三个学员目前失去音讯焦急的思考,需不需要用特殊网站查看卫星地图,找出他们的具体位置。
思来想去,他放弃培养,想再等两个小时!
要相信他们可以完成任务。
“继续训练,山顶集合!”他挣扎了很久才说出这个决断。
“收到!”
“收到!”
“……”所有人都一一回复。
办公室里总教官看着负责查看无人机的人员说:
“丢下无人的监控,去帮忙搬货物你们好个无私奉献,这种擅离职守的事也做得出来。”
“总教官对不起!”负责监控的人员低头道歉。
“拎不清孰轻孰重,收拾东西走人!”他瞥了一眼监控画面,直接离开。
监控室里的其他人松了口气,有一人过去安慰他。
三人都出去帮忙了,因为来找他们的人趾高气昂的说自己是某官的下属,无人机有自动跟踪功能,用他们三五分钟不碍事。
好吧!
原本想保全自己别得罪了什么高官,现在直接没了这份工作。
如果不是现调人需要时间,有可能三个人一人都不留。
一处杂草前,顾安安看着山顶发呆。
“你们俩个别用这个眼神看我,慕北你不是说这条路最近吗?”顾安安嘴里叼着一支草吐槽。
“是特别近,眼看着山顶却没了路!”
过了那个峭壁一路都很顺畅,接近山顶了,脚下全是全身带刺的蒺藜。眼前一米多高的刺状荆棘,密密麻麻像铁丝网一样层层叠叠的堵住了上山都去路。
这条路是真的近!
却因为一种罕见的荆棘挡住了。
这座山的阳面全是这种植被,他们分别向两侧走出几百米用望远镜看全是这种密不透风的荆棘。
“这是什么草,被扎后好痒!”顾安安取出多功能刀片,削下一株,仔细观察。
根茎有手指粗细,外面全是毛刺,中间有空心。
“艹,有刀片不早说!”梁玉州看见她手里的刀片骂道。
“闭嘴,污了我的耳朵!”顾安安白了一眼。
“怎吗?你没听过脏话?还是没骂过!”梁玉州走过来,夺了她手里的刀片。
“太小了,杯水车薪的!”顾安安也不生气,她不介意梁玉州一个人去给他们割开一条路。
她抓了抓胳膊上的划痕,这种草扎人,奇痒难忍!
“得想一个周全的办法!”慕北看向四周,在思考用什么可以不被草扎到。
五十多米的草丛,靠一个手掌大小的多功能刀片是无济于事的。
他走到身后一颗树下,向上看了一眼。
“你是想用这棵树压倒它们?”顾安安走过来不置可否的问。
“开什么玩笑?”梁玉州手动割草抽出时间说!
“有听说过吹火砍树吗?”慕北摸了摸这棵树。
“吹火砍树?”顾安安重复一遍向慕北投去好奇的目光。
“没听过!”紧接着她摇了摇头否认。
“吹火砍树不需要用刀具就能砍伐一棵大树,用一块尖锐的石头把一棵大树凿开一个洞,用木屑和鱼油点燃,用空心管吹风让树洞快速燃烧,直至烧穿树干,最后用力踹就可以将一棵大树推倒!”
“快,试一下,不得第一,干到一棵树我也高兴!”顾安安兴奋的站起来喊。
“一棵够吗?”梁玉州也走了过来。
“这一棵应该差不多!”他看着这树有六七十米的大树。
“来吧!有点迫不及待了!”顾安安拿出瑞士军刀等着慕北指点。
“这里!”慕北指了一处合适的位置。
下一刻顾安安手里的军刀取出最适合凿树的工具。
一块块树屑飞落下来。
十分钟后,一个手掌深浅的凹槽出现。
“我来!”梁玉州拿出他的军刀用力凿。
难怪这棵树会这么高,主干特别坚硬,凿起来特别费劲。
半个小时过去,一拳大小的树洞形成。
他们用酒精和干草点燃,利用荆棘做成的空心管加速燃烧。
“需要多久?”顾安安盯着这棵大树,真想此刻手里握着手机拍下树倒下的一幕。
“绳索拿出来,让大州确保它倒的方向。”
“大州?梁玉州吗?你瞧不起谁?”顾安安翻出绳子握在手中。
“给我,你不是说你以后要做队长,只需要一张嘴吗?这活你和我抢?”梁玉州从地上站起来,几步到她身边伸手索要。
“行,算你有眼力!”她喜滋滋把绳子放在他手里。
“我们会输给他们吗?”看着树洞里面熊熊燃烧的火苗,顾安安思考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