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无敌,还我们一片湛蓝的天空!剁了这贱民的第三条腿!”狗一样的青春煽动道。
“小宇,你站着别动,今天我就拿贵族们试试阴阳伞。”裴奚贞露出一丝狐狸式笑容。他佯装惧怕的拔腿便跑,方向是朝着附近的巷子口。
狗一样的青春一马当先的跑动,呼喊道:“操的。兄弟们。我们追!如果让他跑了,我们还有何颜面到1堂的贵族面前装X?”
他们气势凶猛的快跑,然而身子却虚的不行,没几步则气喘如狗。
七月雨停于我身侧,她伸开双臂护住我说:“帅哥,不怕哦,我保护你。”
杀马特大军犹如千万只草尼玛呼啸而过,我身子瑟瑟发抖,倒不是被吓的,实在被这类畸形的视觉系搞得触目惊心。哦对了,他们还散发着刺鼻的劣质香水味,完全将天南市的空气指数降了五个百分点。
“雨,我们跟上去见证第三条腿是怎么拆卸的。”我满眼坏笑的牵住她温软的手。七月雨幸福的把脑袋贴在我肩头,我们走入巷子,约有三十人编制的杀马特大军把巷子堵的水泄不通,我压根看不见裴奚贞的身影。
七月雨张开嘴大喊道:“那个,请安静下,我们是有素质的贵族,让猥琐大叔临死前发表下感言,倘若发自肺腑,原谅他好了。”接着她捂住嘴巴,羞答答的瞄向我说:“其实人家很温柔的,担心声音小了他们听不见。”
这时,杀马特们安静了,裴奚贞清了清嗓子道:“狗一样的青春,你拽文艺没事,拽的如此狗屁不通就是你的不对了。今天。我要替你们爹妈修理你们,放马过来!”
“操个匹诺曹的!”狗一样的青春气急败坏的道:“兄弟们,卸他第三条腿者。赏万金,哦不,赏一条黑暗天使翅膀,15天的!”
“雨,你去搬两块板砖来,一块看好戏。”
我使唤的道,七月雨有点不愿的拿起拐角处的两块红砖,我们分别垫在屁股底下。
此刻,裴奚贞已经动了,杀马特大军们纷纷传来哀嚎惨叫,“啊!”、“呃!”、“扑哧!”、“妈比,谁踩我的脚了!”、“别打我这挂了24K纯金环的鼻子!”、“我今早刚花二十块钱做的发型啊!”、“哦屎特,眼妆花了!”
过了一分钟,杀马特大军被干的人仰马翻,奇形怪状的发型已凌乱不堪。
七月雨已然惊得花容失色,想跑,我按住她不能动弹。
渐渐的,能站着的,唯有五只杀马特了,他们双膝跪在队友“尸体”,痛哭流涕的道:“大爷饶命!求留条小命,我一定像堂主举荐你,升职加薪,坐拥无数公主,走上人生巅峰!想一想,你有没有点小激动?”
裴奚贞离三人能有五米远,他手控制阴阳伞不停旋转。台史节技。
我隔空喊道:“头儿,装的一手好逼,效果蛮不错的,再来个更炫的光环!”
裴奚贞意动,估测了下距离,他闭拢伞身,然后启动了喷火功能,只见一束蓝里透红的火焰喷薄直蹿,停于三只杀马特身前半米,吓得他们尿了膝盖底下的人满身。“能源消耗在他们眼前太亏了。”裴奚贞关闭了喷火功能,他负伞而立道:“小宇,给王远河打电话,讲这地方有一大型组织有预谋的袭警。”
“这次我信了,您们真是警察,超级的!”七月雨噤若寒蝉,她哀求的道:“别,别报警,好吗?我们不再挥霍青春了,一定好好改正!对了,您们警方不是说线人有多少来多少吗?我们群的全当您的线人好不好?”
“我都嫌浪费手机资源,不如这样,有你一个就够了。”裴奚贞思忖了数秒,他沉吟的道:“做杀马特无所谓,纯粹个人爱好,我无权干预。但是,要做一个有正能量的杀马特,打今天开始,你们别厮混在网吧了,没事扶老奶奶过马路,车流高峰的时候帮幼儿园小朋友过道等等的。这样的生活岂不是更有意义?”
“您说的对,我现在就要举报!”七月雨犹豫了数秒,她猜测的道:“我见您们到蒲家网吧又到朝岛咖啡,一定是因为蒲凌凌的事吧?”
我不可置否的道:“是的。”
“三天前的上午,我看见一个经常和蒲凌凌玩的女生,站在朝岛咖啡厅玻璃外敲动,紧接着蒲凌凌就背着包与其离开。”七月雨停了数秒,她描述的道:“当时她们是用跑的,似乎很急的样子,蒲凌凌的鞋子跟扭掉了,她顾不上,直接把另一跟折断,继续跑,进入了西秋大街。”
“这才像话嘛。”裴奚贞惊讶的道:“小宇,没想到有意外收获。”
我不悦的道:“蒲凌凌失踪数天,之前你怎么不报警?”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嘛,杀马特又不是奥特曼,谁愿意惹祸上身呢。”七月雨弱弱的改口道:“不过今天开始不一样了,我们要做有正能量的杀马特!”
和c有关的朝岛咖啡暂时排除了,眼前只剩下蒲凌凌闺蜜。我推测的说:“头儿,她说的这女孩,十有八九是曹余然。”拨打了曹余然的手机,接通时她问我是谁,语气挺急躁的,我淡淡的问道:“你是曹余然吗?”
“你到底是谁?”曹余然极为暴躁。
“警察,想向你了解关于蒲凌凌的……”
话还没讲完,通话便被挂断,我站起身道:“七月雨,你负责这巷子的杀马特。头儿,我们赶紧到曹余然家,她太可疑了!”先前看打架的时候,我早已查完了曹余然的家庭住址,位于西秋大街,离此地能有1.5km,我们呼哧呼哧的跑回了蒲家网吧,取车赶往目的地!
隔了九分钟,终于杀出了这高峰期的路段,我刹住车,望向车门边上的西秋大街187号,是家日常用品店,一对中年夫妇坐在电风扇前玩平板电脑,我们推开车门,走上前问道:“我们是警察,曹余然在家吗?”
这个时候,模样一般化的曹余然着急忙慌的拎着包想夺门而逃。
裴奚贞冲上前,手中的阴阳伞砸在曹余然膝盖窝,她扑通栽倒在地。老狐狸掏出手铐将其制住,“想逃都如此墨迹?”
“我……我错了!”曹余然哭的梨花带雨。
曹父手足无措的说:“警官,有话好好说,我家余然可是正经女孩,一定有误会。”曹母站着男人身侧,她询问道:“余然做错什么了,能让你们这样对她。”
曹家附近的店家们纷纷站在门前观望,指指点点的。
虽然事实摆在眼前,却不排除有隐情,顾及到对方的面子,裴奚贞把曹余然从地上拉起,他和颜悦色的道:“我们进屋谈。”
双方钻入店铺,她的父母将门关死,曹父打开灯道:“警官,我们可是看着余然长大的。”
“安静。”我注视着曹余然充满了悔意的神情,“蒲凌凌的事,是我问呢,还是你主动说?按现在的情势来说,有人亲眼目睹,蒲凌凌失踪前夕,最后一个接触的人是你。”
曹余然显得有点抗拒,她是典型的心虚过度,“能让我爸妈回避吗?”
“无所谓。”裴奚贞看向她的父母。
曹父拉着曹母,临走前他道:“余然,乖乖配合警官调查,爸爸相信你!”
曹余然沉默不语,待二人离开,她深深呼了口气,“蒲叔叔不久前打了电话,我这才知道凌凌死了,这一切都是我的过错,因为羡慕嫉妒,我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