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这个时候看见我的时候是有什么感觉,也不知道我脸上是什么样的一个表情,但是多少是十分的狼狈的,大概就这样子凝固了四五十秒钟的样子,之后这家伙跟我讲之所以这么安静,是因为压根就没认出我来,看我这么狼狈的躺在这个地方,还以为是谁投递了一个死尸来了。我知道他这个人狗嘴里面吐不出象牙来,所以也就没有过分的直接骂他了。
“我靠。。。”过了好久我才听到他低声的骂了一句,说话的时候有一点点颤抖,我闭着眼睛,因为实在是太过难受了,眼泪一个劲的往外面流,心想这个时候他要是再认不出来,那可就真的是瞎了,你就不用担心他继续攻击我了,整个人都感觉没什么力气了,直挺挺的躺在地上,想要看看他继续会有什么反应。
“你,你小子怎么会在这?”他认出我来的,第一反应不是想办法救我,而是有点怀疑自己的眼睛,我听到他伸手在自己口袋里面摸烟,慢慢的摸出来一包烟之后点了一支叼在了自己的嘴巴上。
“靠,不会死了吧!”他看我没反应就继续低声的质问了一句自己。
“你tmd才死了!”我慢慢的缓过来一点劲,胸膛里面有一股无名的怒火,噌噌的往上冒,这个时候再也忍不住直接冲上了大脑,虽然说起话来有点艰难,但是我也忍不住骂了他一句。
“哎呀,没死!哎呀真是对不起!你小子眼睛没事吧?”他看我骂了他一句一颗悬着的心才慢慢的放回到了自己的胸膛里面,松了一口气之后连忙又开始动手动脚,检查一下我身上有没有什么要命的伤口。我这个样子稍微有一点点眼见力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肯定不仅仅只是一个照明弹把眼睛给闪了这么简单,他看我伤势挺重的,翻动了几下之后就不动了。
我们两个人已经挺久没见过面了,所以这么长时间中间加起来也有好几个月了吧?更何况这一次活动之前他骂了我一顿,死活不让我过来,现在我又暗搓搓的跟在他的后面过来了,两个人的心情都有一点点复杂,久别重逢喜悦之后,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尴尬。
“我没事死不了,你别动了。”我看他还是准备检查一下,心想他要是再这么翻下去的话,我就算是一条咸鱼都翻不了身了。
这一口气缓过来之后,休息可能要更长的时间,这中间他也不知道该跟我讲什么,一直在旁边保持着一种绝对安静的态度,我也不管他,因为实在是太难受了,眼泪鼻涕一把一把的往下流,这中间什么都看不到,他在旁边给我递了几张干净的纸巾,让我可以把自己脸上的东西擦一下。
我这双眼睛经过正义连发的操作估计不下也得变成弱视了。
“你就一个人来的吗?”我坐在旁边喘气的时候,他总算是找了一个机会和我搭话了,我摇了摇头,进来的时候浩浩荡荡的四五个人,到现在又只剩下我一个了,但是估计苏世微应该也没有走太远,他知道我单独一个人在下面,不太可能把我扔掉的,只是我也不知道他现在跑到什么地方去。
“你还好意思说我,跟我说呢,让我不要进来,你自己呢,偷偷摸摸的跟着那个老头子,又在暗中打算什么东西?”我知道,要是被他发现了,估计免不了一顿骂,所以这个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先发制人,毕竟这个时候是他自己先出的问题,我这个人在后面跟进来应该也不算是什么太大的罪过吧。
“。。。”老刀听我这么一问倒是也不回答我,我听到他在我旁边坐了下来,“我不是叫你不要进来的吗?”他并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又再度重申了一遍他自己对我的立场的态度,“这下子好了,全完了!”
我很纳闷,他居然没有骂我,但是却又突然之间变得这么垂头丧气起来,他这个人本身就是一个心眼大的,又加之自己是一个乐天派我很少看到他变得这么的垂头丧气,一下子就感觉心情有点复杂,不知道他在说一些什么,什么叫做全完蛋了?
“你们是从什么地方进来的?”我也不管他继续问自己的问题,要知道我们走进来的地方是死门,中间他们的行踪也是断断续续的,所以也也不知道他们具体是怎么过来的。
“我跟着那个老头子进来的,当然没什么问题。”
我去这句话的时候,我才想起来他怎么也是一个人,按照道理来说,他也应该有几个队友的才对,难不成也是跟我一样中间零零散散的,失落了好几个人吗?
“对了,你怎么也是一个人,其他人呢?有没有看到那一个女人?”一时间我们两个人各自心里面的疑惑都是超级多的,但是也不知道应该从什么地方问起,我的思维现在反应速度很慢,只能慢慢的回想,凌凌散散的想起来一些简单的问题,现在这种情况也只能是想到什么问题就去问他什么问题了,更多的东西我一时半会儿也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那个女人,你是说那个日本娘们吗?”我先说这个地方除了这么一个女人,难道还有第2个不成?哪个女的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往这些地方跑?就算是男的,估计也没有这么大的心!不得不说,有时候女性拼起命来,绝对是人类当中的佼佼者。
“咳,那一个女人疯了!”他听我这么一问,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南二条今天早上跟着她进了祭坛,到现在都还没回来!一会儿你再看看就知道了。”
话是这么说没有错,但是我也不知道自己的眼睛什么时候才能够恢复啊,因为他们说的事情,实在是太让我心里面着急了,也不知道他们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一个个都要说那个女人疯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