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瑟瑟急忙收回手。
看着自己击打的部位,吞了吞口水。
她该不会把他打坏了吧?
那里……
怎么也算是她这辈子的“幸福”吧。
周瑟瑟吞了吞口水,“你没事吧?”
盛西江动了动身子之后摇了摇头,微笑,“没事,刚刚打的不错,下次不要再这么打了,开始。”
等到周瑟瑟第一招游刃有余,盛西江开始教她后面几招。
有歹人从后面袭击,从侧面袭击,从头顶袭击,各种不同的袭击方法都有不同的应对之策。
“如果我这次是从后面来的,试试。”
“好。”
盛西江趁周瑟瑟没有防备之时,冷不丁的出现在她的身后,紧紧的抱住她。
周瑟瑟急忙运用刚刚盛西江教给她的招式,可是盛西江似乎早有防备,轻而易举的防守住,下一秒钟,周瑟瑟就被盛西江掀翻在地上。
盛西江跨在周瑟瑟身体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结合起来又不会了?”
周瑟瑟猛然曲起双膝,即便盛西江及时躲避,还是被狠狠的怼了一下。
盛西江深吸一口气,“周瑟瑟,你是一点不把你男人当男人看啊。”
周瑟瑟从地上坐起来,赶紧爬过去,“没事吧?”
盛西江拉过她,按在腿上,大男人撒娇,“疼。”
周瑟瑟一把拉起他,“赶紧去军区医院。”
盛西江额头上几道黑线滑下,把即将要起来的女人拖回来,按在自己腿上,咬牙切齿的说道,“周瑟瑟。”
周瑟瑟得意的眼神一闪而过,她当然知道面前的男人是在撒娇,她就是不配合,嗨,就是不配合。
那双璀璨的美眸中的神色被盛西江悉数看到,他一只手兜住她的后脑勺,没有任何准备工作的亲吻下去,潺潺流水声连绵不绝。
周瑟瑟红了脸,耳尖都发烫起来,两只手由刚开始的推搡转为抱住盛西江的脖子。
逐渐地支起身子,她要占据上风。
看出周瑟瑟的意思,盛西江的眼睛里闪过一抹宠溺,松开了对小姑娘的桎梏,两只手反手按在身后,周瑟瑟双手捧着盛西江刺手的后脑勺,吻的十分有技巧。
两人都气喘吁吁,盛西江把人按住,声音沙哑,“瑟瑟。”
周瑟瑟小屁股动了动。
很明显的触感。
她狡黠的看他,“不可以瑟瑟哦!”
盛西江的额头抵在她的后颈处,轻轻摩擦着,嗅着她的秀发的味道,浑身上下像是通了电流,而他也能明显的感觉到她的身体也颤抖起来。
每次吻过后。
她的身体都会变得过分柔软,让人欲罢不能,恨不得立刻把她拉进房子里,做着白天不应该做的事情。
哦。
不对。
现在不仅白天不能做,晚上也不能做。
家里除了老的就是小的。
盛西江深吸一口气。
军区说的修建家属院,怎么没动静了?
两人休息了会儿,盛西江又郑重其事地教了几招防身动作,不可否认的是都十分有用,尤其是对女孩子。
周瑟瑟一边认认真真的学着,一边想着等点点,稍微大一点就教点点格斗,小姑娘无论依靠谁,都不如依靠自己,没有任何一个人会在另一个人有危险的时候随时随地出现,而只有提高自保能力,才是最有效的减少自己受到伤害的办法。
等周瑟瑟精疲力尽的时候,她耍赖,躺在格斗场,不管盛西江在旁边说什么,就是不肯起来。
太累了。
前前后后其实就只有六七招动作,但是格斗和花拳绣腿不同,每一拳头每一脚下去,都好像要废掉半个身子的力气。
太累太累,还不如去卖卤肉。
盛西江双手叉腰站在旁边,盯着躺着的小姑娘好一会儿,冷不丁的弯腰,等周瑟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打横抱起了。
盛西江丝毫不管不顾,抱着周瑟瑟就要走向训练场。
而这时候。
训练场的训练还没有结束。
满满当当的全是橄榄绿。
一排一排的站成了树林。
他不嫌丢人,自己还嫌丢人呢。
周瑟瑟双手抓着盛西江,“快放我下去,啊啊啊快点!”
盛西江丝毫没有因为怀里的女人的拉扯而放慢步伐,甚至依旧可以走的稳稳当当,“我媳妇儿累了,我抱她怎么了?”
周瑟瑟不想社死,“我没累,我现在不累了,我满血复活了,我求求你赶紧把我放下去,盛西江,如果你不想死的话!”
盛西江充耳不闻。
两人的身影很快出现在了训练场。
整个训练场忽然鸦雀无声,连刚刚喊号子的声音都停止了。
周瑟瑟放弃了挣扎,尴尬的笑,“那个……我不小心把脚给崴到了,让你们看笑话呵呵呵,盛西江现在带我去看脚。”
刚刚的刺头大声说,“嫂子,我们没看笑话,我们被甜到了哈哈哈!”
整个训练场响起了哄堂大笑的声音。
周瑟瑟也无所谓了,反正人已经丢了,现在扭扭捏捏反而是笑话。
她大大方方的和他们一路聊,盛西江反而加快了脚步。
——
大院儿
老太太带着点点,不知道去做什么了,家里空无一人。
夫妻两人直接进了堂屋。
盛西江把周瑟瑟放在床边上。
周瑟瑟下意识的起身,后知后觉的笑,“我都被大娘给搞的神经反射了,要是她在,看见我不换衣服就坐在床边,估计又要把我骂一顿。”
说完。
整个人后仰在床上。
大字型。
她喟叹的说道,“果然是失去了才知道珍惜,我现在才知道穿着鞋子躺在床上是一件多么美妙的事儿。”
没有得到回应,周瑟瑟翘起脑袋,看着盛西江在翻箱倒柜,“你找什么?”
盛西江:“红花油。”
周瑟瑟:“啊?”
盛西江目光下垂,周瑟瑟心神领会,“真的伤着了?”
盛西江嗯了声,已经找到了红花油,并且拿了过来,“感觉到疼了,你给我看看。”
周瑟瑟拍拍床边,“你坐下,我瞧瞧。”
然后去顶住了房门。
转过身,就看到盛西江脱的剩下一条底裤,她挤出几个字,“用脱的那么干净吗?”
盛西江一本正经,仿佛自己真的没有任何邪念,“省得把运动裤弄脏了。”
周瑟瑟踱步过去,“你坐下吧……”
盛西江坐在床边,身子笔直的挺立着,周瑟瑟的目光扫过硬邦邦的八块腹肌,悄咪咪的吞了吞口水,眼尾勾了一下,“都青了,我给你用药酒揉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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