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的回到房间,可惜方文娜跟白月依旧不在,白白的激动了一会儿。
既然两人不在,我就先把两个凶兽搞定。
正准备询问壶中仙时,突然电话响了。
“喂?你好!哪位?”我接通电话问道,这个陌生电话我不认识。
“你好!是郝超繁大师吗?”电话里传来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声音。
“我是郝超繁,但不是什么大师!你找我有事儿吗?”我都怀疑现在的人是不是回到古代了,张口闭口的就大师大师的剑
“大师!是这样的!我遇到了一些麻烦,听一位开车的朋友您可以帮我,并且给了我电话号,您能帮帮我吗?”男人语气有些害怕,我能听的出来。
我倒是有些奇怪,对方口中的那个开车的朋友是谁?刚准备问,突然想到了那个黑车司机。
“你朋友是开黑车的那个是吗?”我问道。
“对对对!就是他!”对方有些激动,对于我能想起来那个黑车司机,无疑是增加了帮他的几率。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听听他的事,如果能帮我就帮帮,毕竟是缘分。
“你事情经过吧!”
“好!好!谢谢大师!事情是这样的!昨晚上我和老公从老家开车回公司,距离不近,算是长途。
在11点半以前,一切都非常正常,可是11点以后开始出状况。
我们不管走哪条路,都是被堵死的,因为周围都是山,夜路不好走,有条大道被堵死,我们就拐进了一个村子。
在路过那个村子一路都有布谷鸟叫,我老公找不到村子出口,拐到了一条路,后面是荒树林。
突然,我老公看路的时候从后视镜看到一个老头只有上半身没有下半身,吓得猛一停车。
当时我在睡觉,把我都惊醒了。
我老公怕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看了两次,两次都是一个人。
其实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穿了红色的衣服,而且身上半夜的时候来大姨妈,血把车里弄脏了。”到这,电话里传来了深呼吸的声音,估计是在后怕。
“你不用怕,继续!”我安慰了一句。
“嗯!我老公这一停车,车子居然死死的卡在路中间挪不动了,车头顶在黄泥堆上,车尾后面顶在土坡上了。
我老公是老司机,开了很多年车,根本就不可能会出现这种情况。
于是我就问我老公怎么回事,而我老公示意我不要话,他把车窗都关严抽了两支烟后拿着刀子下了车。
我看那荒树林挺害怕的不敢下车,后来看我老公一直弄不好,情急之下,就鼓起勇气下车和他一起刨车头的黄土堆。
废了很大劲,我们把前面刨平了才把车挪出来,其实那条路虽然不大但是那是个三叉口,倒车应该很容易。
我也相信我老公的技术,偏偏出现这种情况我当时心里直打鼓。
后来车挪出来后启动要走的时候,突然不知从哪里蹦出来一只黑色的猫。
我记得有人半夜见猫不吉利,心里更担心了。
果然,车出来没有一会儿导航仪失灵了,还有同时定位的两只手机也在导航,一个高德一个百度,全部失灵。
当时我怕的要死,感觉好像不大对劲。可怎么问我老公,他也不。
我俩两眼抹瞎的找路,当时我心里感觉很强烈觉得太不对劲了,我也不敢,后来我看到车前面一直冒烟,我以为车胎出问题了让老公看看,他下车看了没事。
可没多久烟越来越大,才意识到是雾气,那时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走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走到河边了,沿着河边路越走雾气越大,也就还能看清一点路面。
而且路两边都是一人高的荒草,看不清楚两边。半个时后,我们走到最后,可还是进了一条死路,车子还差点陷进水里。
可一掉头,车子居然掉进水坑里了,完全出不来。
没办法,我俩又下车刨黄泥,刨开些后垫了两块石头才顺利倒回车。结果刚开出坑,又好死不死看到一只黑猫。”
此时电话里面的喘息声越来越重,我可以感觉到她的恐惧。不过话回来,这个情况一般人都会害怕不是吗?更何况一个女人。
对方继续讲道:“那条路我们不敢走了,原路返回。幸好我们碰到一个当地人,好心把我俩带了出去。
不过我感觉挺奇怪的,大半夜农村人都应该睡觉了,怎么还会有人出来么?
只是我俩能确定对方是活人,于是就跟着出了村子。
这时已经过去三个时了,出去后上高速,高速由于雾大封闭了,没办法又走路。补充一下,那个地方没有国道的。
可能是信号好了,导航恢复些了,我终于找到了一个饭店,然后就在门口停车睡了会儿。
一觉醒来,都五点多了,也快亮了。因为要上班的关系,我俩继续出发。
走了十多公里沿着一条公路又拐进了山里,而且依旧是条死路,当时我都快疯了。
后来雾散了,我们又折回来找高速,上了高速后太阳已经照到我们了,我老公才告诉我他在山村看到的东西。
大师,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现在我和我老公每做梦都是走进了死胡同,怎么出都出不来。而且我们还是在做同一个梦。
醒来后我俩一,里面的场景居然一模一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女人到这,已经带着哭腔了。
这种事我还是第一次听,想了好半,也不能确定到底是怎么了。
按理鬼打墙是不会碰到饶,而且一般都只有一个人才会遇到这种情况,两个人我没听过。
可是不是鬼打墙,又是什么呢?
想了一会儿,我依旧没什么头绪,需要听听她老公的讲述,便道:“你不用着急,这件事情估计不简单,你和你老公来首都,我到时候派人接你们。我需要听听你老公的话,必须知道那个不干净的东西长什么样。”
“好的!我们马上买飞机票。”
“不行!你俩现在情况特殊,不能坐飞机。你俩做火车,必须是硬坐,我怕你俩出事。”我担心他俩坐飞机会出事,必须避免这个情况。
对方一听,立马答应下来,并告诉我她俩的名字。她叫张茹,她老公叫何秋林,到时候举个牌子就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