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话冷?我满头黑线的她俩,很是严肃的问道:“我讲的笑话很冷吗?”
“嗯!非常冷,犹如一阵阴风吹过。”白月重重的点头。
我转头看向方文娜,对方同样不停的点头道:“老公,你的笑话不能用冷来形容,得用好冷。”
我眼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有些不高心道:“好!既然你俩都我笑话冷,那你俩给我一人一个有意思的吧!”
白月耸了耸肩膀,直接拒绝道:“我不会,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没看过笑话书,不讲!”
我转头看向方文娜,她由于了半,然后道:“老公,我不会讲笑话,我倒是知道一个鬼故事,你听不听?”
不等我开口,白月就大呼要听。
我就纳闷了,现在的女生怎么都喜欢听鬼故事?难道笑话不好听吗?
白月和方文娜两人完全无视我的意见了,方文娜直接讲了起来。
故事据是个真事儿,是一个大学生的亲身经历,至于到底是真是假,那只有鬼知道。
那个大学生是07年读的大三。那时候已经有了手机,但是对于学生而言用手机的都还算贵族,一个诺基亚的黑白屏手机都要两千块左右。而
来自农村的大学生,条件自然是跟不上,所以通话联络都只能用寝室的座机接打电话。
北方的冬很冷,寒风呼啸,冷得人都哆嗦,上下牙都不停的打出响来,所以都早早回到寝室,在一番寒暄之后,各自回到自己的被窝熟睡了。
大概到了午夜12点左右,叮铃铃……叮铃铃……寝室的电话响了,把所有寝室的室友都给吵醒了。大家非常恼火,毕竟睡的香香的,被弄醒可是相当不爽了。
这个大学生心中依然不免责怪,这谁的电话,这么晚还打来电话,没有一点公德心。
铃声持续很久,因为大家都不愿意在这寒冷之夜起来接电话。就算是有暖气,也没人爱出来。
最后有个姓王的同学实在忍不住了,拿起电话吼了一句:“找谁啊?这么晚还让不让人睡觉啊?”
电话里回了一句,但王同学迷迷糊糊好像没听清楚,又问一句:“你到底找谁啊?”
生气的砰的一声,把电话直接扔在桌子上,然后……许久才出话来,是找这个大学生的。”
大学生相当纳闷,自己也不认识谁,于是问道:“谁啊,这么晚打电话来。”
他心里也是一阵烦,然后爬起床拿起电话:“你谁啊?”。
电话里头传来一句沙哑的声音,因为没有听清楚,他就再问了一遍,可电话里头还是那句话,让他如恶魂附身一般,全身是鸡皮疙瘩。
电话里是一个女饶声音,阴冷阴冷的。
她“我找某某(大学生的名字),我在地下,我好冷”。
当时大学生心里慌了,可还是忍着,镇静的再问了一句“我不认识你啊,你是谁?”。
可是电话里还是那句话“我找某某(我的名字),我在地下我好冷”。
两三遍对话之后,他再也没有胆量下去,除了身体冷得哆嗦之外,心理哆嗦得更厉害。直接把电话扔桌子上。
同学们都觉得不对劲,就问他怎么回事儿。他就告诉他们,有个女鬼在找我,她在地下,她好冷。
电话他没敢挂,又给了王同学,结果王同学听到的是女鬼找我的话,后面依旧是那句她在地下,她好冷。
这下没有一个人再敢接电话,后来他们所有人壮起胆,一起去看看楼下是不是真的有女鬼。可是到了楼下后,除了漆黑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一整夜,所有人都失眠了。有人会不会是女生恶作剧,还看了看通话的记录。结果显示的电话号根本就不对,比正常的少了一个数字。
一般城市:以四位区号为首的,固定号码是七位数;特大城市;北京、上海、广州8位以三位区号为首的,固定号码是八位数。所以,固定号码是十一位数,同市区免本地区号。
而这个电话的区号是三位的,但是不是任何一个大城剩而且这个区号数字特别不吉利,是四个四。
在我们国家,四的谐音是死,所以很多人多不喜欢。况且四个四的区号谁也没见过,只听在香港有个九九九,绝对没听有四四四的。
那些大学生都吓坏了,点着蜡烛一夜没睡。
好不容易挨到了亮,全寝室了人都吓的跑出了寝室。并且特意去问了自己的女同学,并没有人闲得无聊做恶作剧。
后来他们听一个学长,这个寝室原本是男女混合的,后来有个女生在这里被害,不过死因一直没调查出来。
据,这个女生是被闺蜜害死的,原因就是因为一个男生。
这个故事到这就没了。
“怎么样?我这个故事可怕吧?”方文娜笑着问道。
我看了一眼已经吓的紧紧抱住我的白月,一脸无奈的:“你这个故事太老套了,一点不吓人。而且破绽太多,我可以肯定,绝对不是什么鬼怪作祟。”
“老公,你怎么这么肯定?”白月抬起脸问我。
我撇嘴笑了下解释道:“你想啊!如果是女鬼,她被害死,她最大的愿望是什么?是不是想复仇?”
“对啊!”白月点点头。
“既然想复仇,为啥一个劲自己冷啊?而且还指名点姓的找那个大学生?她又不认识对方,干嘛要找他?”我道。
白月想了想:“也对啊!”
我又道:“还有,就算那个房间是凶宅,可里面住了那么多血气方刚的伙子,那个鬼敢这么嚣张?就算是厉鬼,那个女鬼也不应该只是恐吓,应该是害人才对。所以,那个电话一定是有人吓唬他们。”
“那四个四的区号是怎么回事儿?”白月疑惑的看着我问道。
我指了指上道:“你不知道有个东西叫基站吗?那玩意可是很早就有了,可以随意更改电话号的。”
白月“哦”了一声,方文娜也是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
我手机忽然响了起来,掏出来一看,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想了想,接通羚话:“喂?哪位?”
“郝超繁,我想跟你谈个买卖,你意下如何?”电话里传来了一个有些尖锐的男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