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哦,来赌场玩儿的人都知道,抓人出千是要讲究证据的,就算你知道了他再完美洗牌,可是人家身上没有留下赃,也就是没有留下证据,你也不能说人家出千了,毕竟没有哪个傻逼在你说人家出千了之后,别人就直接承认了自己出千...
不过,陈景润并没有理会他,反而又洗了一次牌,然后让那个广东男人随意的切牌。
广东男人内心疑惑的随意切了一下牌,然后陈景润开始打牌,给每个人都发了三张。
“你们把牌都掀开看一下吧。”
陈景润嘴角始终带着自信的微笑,这种自信让那个老千心里很不自在,仿佛陈景润把所有的事情都掌握在了手中,这种感觉让他一个老千浑身难受,因为他逐渐的发现,事情已经渐渐的脱离了自己的掌控了,而一名老千,在事情脱离了自己的掌控后,等待他的就只有被抓....
在场的人将信将疑的将自己面前的牌给掀开了,有234的顺金,有qKA的顺金,还有三个7,三个J的,而且还有8910的顺金。
“这.....”
在场的人惊呼一声,原来真的有这样的牌型!!和他们的那一把牌一模一样。
“这又怎么样?这只能说你洗牌的方式很高明,不过算不上证据,我还是那句话,拿出证据!”
老千吞了口唾沫,即便他知道事情脱离了掌控,但是此时他也很难再主导事情的走向了,因为现在的主导是陈景润,现在的场上的所有人都开始相信了陈景润,而不是相信他。
陈景润嗤笑一声,这个老千的嘴是真的硬啊,估计以后火化了,全身都没了,就只有这一张嘴还是硬的。
“我现在要上了厕所。”
尿遁!这个时候用尿遁,不过保镖可不会就这么让他走了。
陈景润眼神玩味的看向这个小老千,他哪里是去上厕所,他这是去销赃呢,他身上有牌,只要他把牌处理了,那么陈景润也就没了证据,没了证据证明他出了千,他就是安全的,毕竟何家就算势力再怎么大,也得讲规矩不是?
“先生,请你坐回去,事情没有弄清楚之前,你不能走。”
保镖给这个老千按回了座位上。
“凭什么!我特么的不是老千,你给老子让开!”
说完这个老千用力的推了一下保镖,只不过他没能推动,又推了几下后,他也就放弃了。
“行吧,那我就再憋一会儿,你要是证明不了我是老千的话,新葡京得给我一个说法!”
事到如今,如果他还猜不出来陈景润的身份的话,那么他就是个纯粹的傻子。
“没问题啊,这样吧,我先来给大家讲一下他出千的整个过程吧。”
陈景润笑了笑,接着说道:“首先一幅新牌拆封,我们每个人都可以轮流验牌,而他就是最后一个验牌的人。”
陈景润指了指老千,众人点头,确实是这样,几个人围了一个圈,这个疑似老千的人就在荷官的左手,而验牌的时候是从右边开始验的,所以这个人就是最后一个验牌的。
“到他的时候,他用完美洗牌的方式,将我们每个人的牌型给我们洗好,就等着我们上钩,我知道你们想问荷官也切了牌了,按照道理来说牌的顺序也被打乱了才对啊。”
周围人不约而同的再次点头,确实有这个问题,可是刚刚陈景润洗牌的时候,广东男人也切牌了啊,为什么顺序没有被打乱呢?
“因为啊,荷官也是出千的人啊,他切了牌,可是再他的手里又恢复到了原来的牌序,所以说他切牌只是个障眼法而已。”
众人恍然大悟,这就不奇怪了,荷官也参与出千的话,那切牌这事儿就根本不存在了。
小秘书终于再陈景润身上看到了希望,小秘书也为自己刚刚的想法感到羞愧,原来这个陈总并没有说大话呀!
何英子一脸严肃的看向了那名荷官,新葡京给这些荷官开出来的待遇并不差,就算是新葡京这么困难了,该有的福利待遇仍然没减,可是就这样,还有人吃里扒外,当二五仔!
“呵呵!笑话!我还是那句话!证据!这些都是你的一面之词而已!”
老千又点了一根烟,只不过点烟的时候,点了好几次都没点燃...
“别着急,等我慢慢和你说,你又跑不掉。”
陈景润一语双关然后接着说道:“牌洗好后,荷官开始发牌,可是中间环节出了一点点差错,不知道是不是你洗牌出了问题还是荷官切牌出了问题,你的下家本来是234顺金的牌,出现了变化。”
荷官和老千瞳孔一缩,荷官脸色惨白,这一下就暴露了很多出来了。
“本来我们几个人也够你捞一笔了,可是你太贪心了,于是乎利用自己的手法,将自己袖子中早就藏起来的方块2换给了你的下家,至于是什么时候换的,我估计是你给他点烟的时候,利用手臂挡住了监控的时候吧?”
陈景润说的一点儿没错,不过没关系,赃已经被自己洗掉了,自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了,倒是这个荷官,特么的怎么这副表情!
老千看了一眼荷官,心里有些埋怨。
“先别急着要证据,很快就给你了。”
陈景润预判了老千接下来要说的话,然后环顾了一周,接着说道:
“这里有一个疑问了,那就是为什么他知道这位老哥的牌不是234的顺金呢?”
对哦!他又没有透视,牌也是新拆封的,他也不可能再这么短的时间内进行下焊吧?那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很简单。”陈景润打了个响指,然后指了指牌轩,众人顺着陈景润的指的方向看去,发现了牌轩处有一部分被擦的很亮,都可以进行反光了,虽说不太清楚,但是只要经过训练,却也能完全的看清楚扑克牌,而且这个荷官的发牌方式确实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