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卫生间,确认里面没有人后,解封拿起耳孔机,对着镜子打算操作。
这东西疼不疼啊?
解封为难地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总觉得这耳钉是娘们唧唧的男人才会戴的东西,可是没办法,这是赵美含交代的,他又看了看手机,咬咬牙将耳孔机举到了耳朵上,这东西就像是订书机一样,他用力一按,里面的耳钉就打进了耳朵里。
嗯,不是很疼。
他正想着打耳洞也不过如此嘛,可是刚放下耳孔机,耳朵上就传来一阵疼痛,他对着镜子看了看,耳朵已经开始泛红了。
谁说不疼的,明明很疼好不好?!
他忍着耳朵上的疼痛,举起手机自拍了一张,将照片发给了赵美含。
很快,他就收到了赵美含的夸赞,说他真是个勇士,还附带了一张她含着美好的自拍照。
……
次日晚上,迟砚州去夜店找淮泽。
他打算在曲盼儿的家乡绿水村投资,可那地方有些泼皮无赖,一般的人对付不了,他担心钱投过去了,却不能产生实际的用处。
淮泽人脉广,认识一些道上的打手,专门有手段有能力对付这些脸皮极厚又像是橡皮糖、膏药一样揉捏不烂,甩又甩不掉的痞子。
可到了夜店,并没有看到他的身影,他拿出手机,给淮泽发语音。
“你不在夜店?”
“兄弟,我在美国了!我妈不是在美国吗,正好最近有空过来陪陪他。”淮泽的语气很是愉快,他看着窗外的蓝天绿草,心情无比的舒畅。
电话那边沉默良久,迟砚州直截了当了说道:“说实话。”
他若是去美国陪他母亲了,绝对不会如此开心,这开心的样子倒像是见到心上人了。
淮泽在电话那头叹气,还真是什么都瞒不过他:“刚开始呢,我确实是想来陪陪我妈的,可刚好碰到梁妙妙了,她原本参加完时装周就回国了,没想到这边一个导演正好想用一个亚洲模特出演他的电影,她就留下了……”
“所以,你现在就住在她酒店的隔壁?”迟砚州打断他的话,问道。
淮泽惊讶地看了看四周,他不会是在自己的身边安装了摄像头吧?!怎么什么都知道?!
“我说迟砚州,你怎么什么都知道?梁妙妙拍电影太紧张了,我就带她来了我家的一个山庄放松放松。”
“不和你说了,我进来电话了。”
淮泽一看电话号码,立刻挂断了迟砚州的电话,接通了刚打进来的电话,语气顿时温柔了起来:“妙妙,怎么了?”
“淮泽,我洗澡洗了一半忽然停水了,现在身上都是泡沫黏糊糊,而且,好像房间里也没有电了,好黑啊,淮泽……我害怕……”
梁妙妙带着哭腔,声音颤抖,淮泽听的心里一紧:“你别怕,我马上过来。”
梁妙妙抓住了救命稻草,满怀期望地等着淮泽过来,她紧紧地攥着手机,忽然想起来身上还是一丝不挂,忙走出浴室抓起挂着的浴巾披在了身上,刚把头发从浴巾下面拽出来,淮泽就刷门卡进来了。
“你,你怎么有我房间的门卡?”梁妙妙惊讶地抬头看他。
“你忘了这整个山庄都是我们家的了?”淮泽在看到她的那一瞬间,喉结上下一滚,呼吸也跟着乱了。
她的头发湿漉漉的披散在细嫩的锁骨上,浴巾只遮住了那一片白嫩柔软的美好,她的身前饱满浑圆,沟壑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