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郗尘骄傲的挑眉。
被夸了哎~
他特自豪道:“那是,我天天锻炼,身强力壮,各个方面都棒棒。”
江词回他:“嗯哼?”
郗尘低下头,冲江词摇着,“小江词,帮我洗洗头。”
江词还真没见过这么无赖的,‘得寸进尺’!
江词抬手不客气的朝着他的头打了一下,力度并不重,“郗尘,我以后叫你郗三岁吧,你真是干啥都想让我伺候你,我都要成你妈了。”
她真是又当爹又当妈啊,白捡郗尘这么一个好大儿?
江词对上他的目光,笑着打趣,“郗尘,要不然你当我儿子吧,反正你也叫过我爹了,我不介意再当你妈。”
说着,江词还特慈祥有爱的摸了摸他的头,这一刻她真的把自己代入成他妈了。
郗尘低音炮似的声音响了起来,他眸色复杂,“小江词,你知不知道男人的头是不能随便摸的。”
“嗯?为什么?我经常摸久陌,白茶,还有江慕年的头啊,我看他们挺开心的。”
(久陌、白茶、江慕年:我们哪里是开心啊,我们分明是不敢跟地主反抗啊。)
郗尘靠近她,在她耳边轻声道:“因为这个动作有性\/暗示的意思。”
听到这话,江词放在郗尘头上的手瞬间收回了。
她发誓以后再也不摸男人头了,当然,江慕年得除外,因为她经常给他爆头,不摸怎么打他?
江词刚收回了手,下一秒郗尘就又拉过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头上。
江词不解的问道:“郗尘,你不是说摸男人头不好吗?”
“别的狗男人的头当然不能摸了,但我的可以。”
“你跟别的狗男人也没什么区别啊。”
“怎么没区别?我是你哥算不算?”
“不算。”
在郗尘的死皮赖脸纠缠下,江词只好送佛送到西帮他洗这个头。
他的身高似乎比之前又长高了一两厘米,早就过一米九了,即使坐着也十分高。
“身子再低下来点。”
江词在手里打上了洗发露,轻轻揉着郗尘的头,他原本的烟灰蓝早在秋季赛结束后就染成了墨蓝色,比之前还要帅上一个度。
他虽然皮肤也白皙,但比起来他还是更适合深色系的发色,显得神秘冷漠。
江词这边认认真真的帮他洗着头,另一边郗尘这个狗东西又不老实了,他没有受伤的左手放在她腰间,他人长得高大,手掌也宽大,一只手就能揽过她的柳叶腰。
江词手上沾了泡沫,只好用胳膊去推他的手,“别闹,再闹不给你洗了。”
有了江词语言上的威胁,郗尘收回了自己作恶的手,但目光却一直都落在她的腰间,之前花洒也不小心喷到了她身上一些,因为家里都开着暖气所以她只穿了个薄长袖,被水浸湿后衣物紧紧贴在肌肤上,她的腰线显露无遗。
郗尘的眸色越来越深,暗有所指,“我们家小江词腰真细,真好,我喜欢。”
江词忙着帮他把泡沫冲掉所以没空听他的话,自然也听不出来其中意思。
其实江词很会照顾人,虽然她从小也是在郗家锦衣玉食的长大,但身上没有一点大小姐的架子,郗尘明明比她要大一岁,但他却比她幼稚。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男人至死都是少年?
他们不管长再大也有一颗童心?
江词替他擦拭完湿漉漉的头发后,原以为今晚的劳作可以结束了,但是郗尘又缠着她让她给他吹干。
没得办法,江词只好把这位大少爷伺候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