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言离开前的那一声“不好”,我听得比较清楚。
但我却不知道她想到了什么,为何会如此开口。
此时的她已经走了,想问也找不着人。
不过隐约之中,已经感觉到了不妙。
咱们这次肯定是捅到了马蜂窝,老坟坡不仅有群鬼不敢惹,而且在这恶鬼的背后,还有一个叫鬼天师的大boss。
『迷』雾重重,但又不能中途放弃。
可这话也说回来,我那鬼媳『妇』儿这么强,有她罩着我们,应该不会出太大的『乱』子。
更何况独道长已经出门三天了,最近两天,应该会回来。
到了那个时候,应该可以摆平眼前所有的问题。
我心里这么想着,师傅却叹了口气儿,直接关上了门,同时贴上符咒以防万一。
“师傅,刚才那恶鬼是死后重生,还是障眼法?”我狐疑的问了一句,想知道师傅是怎么想的。
师傅却摇了摇头:“为师也说不清,但也师爷在世的时候,我听你师爷讲过一个故事!”
“故事?师傅,你说来听听,师爷给你讲了啥……”我急忙开口。
师傅深吸了口气儿,然后便对我说了师爷以前给师傅讲过的一个离奇的小故事。
故事里说,明朝末年,有一个叫做痞老三的家伙。
这人好吃懒做,每天不务正业,不是做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就是泡赌坊茶馆。
直到有一天,这个痞老三去了一趟深山回来,便变得异常阔太。
不仅穿金戴银,挥金如土,而且行事也变得更为嚣张跋扈。
到了后来,这人更是变得行事乖张,指使家丁当街行凶杀人,强强民女。
官府得知此事,那还得了?便派了衙役缉拿归案。
这痞老三对所做之事供认不讳,案子也就定了,菜市口斩首。
因为这家伙嚣张跋扈,得罪了不少人,斩首的时候围观的人很多。
午时已到,直接行刑。
这个痞老三当众被斩了脑袋,为百姓除了一大害,居民是欢呼喝彩。
可谁知道,痞老三被斩的第二天,竟又出现在了街上,依旧没有丝毫收敛,嚣张跋扈,欺压百姓。
周围的人见痞老三,都被吓坏了。
要知道这人昨天才被斩了脑袋,可今天怎么又出来了?
很多人都说痞老三借尸还魂,又回来作恶。
事情很快的就传到了官府那里,官老爷震惊,又派出衙役拿了痞老三。
可痞老三态度嚣张,就说要杀就杀。其余的死活不说一个字字。
结果痞老三又被斩了脑袋,但是第二天,痞老三又会和没事儿人一般出现在街上,而且会变得更加跋扈。
周围的居民和官府都被吓坏了,认为痞老三是个妖怪转世,杀不死。
官老爷把这事儿上报,想上面派人来降了痞老三。
可当时明末清初,天灾**,战『乱』连连,朝廷自身不保,谁来管这个?
后来痞老三又被杀了一次,但他依旧活了过来。
结果这痞老三被斩了三次后,便无人敢惹他,官府也都没办法。
可直到有一天,痞老三的老母击鼓升堂,跑到了县衙。
官老爷问堂下何人,老『妇』说是痞老三母亲。
同时跪地哭诉,说不想见着儿子天天做一些伤天害理的勾当,希望官老爷拿他问罪,不想儿子死后堕地狱。
官老爷脸『色』铁青,他何尝不想,可奈何痞老三不得。
结果老『妇』却到出实情,说痞老三有一次进山挖参,捡回来一个罐子。
那罐子可变金银,一两放进入,便会出现二两。一金下去,便会有两金。
这痞老三之所以一夜暴富,全都是因为那罐子所为。
而且痞老三之所以杀不死,也是因为那罐子。
只要痞老三被砍了脑袋,第二天一个完好的痞老三,又会从那罐子里爬出来……
官老爷和周围的衙役听闻,全都骇然,匪夷所思,但也没有耽搁。
官老爷下令,立刻逮捕痞老三。
同时,另一队衙役去了他家,果然在其床底下挖出一口黑罐子。
等官老爷观过,直接将其打碎,再命人第四次斩了痞老三。
而这次被斩后的痞老三,则在没出现过。
听到这儿,故事也就说完了。
而师傅则对我再次开口道:“你师爷说,痞老三之所以可以及二连三的出来危害百姓,是因为痞老三早已经不是痞老三,而是成为了罐子。罐子不碎,痞老三自然会活过来。”
“当罐子被打碎后,痞老三自然也就真的死了去!”
听到这里,我不由的邹了邹眉:“师傅,你的意思是说,我们面对的恶鬼,其实并非真身?所以他可以死而在生?”
师傅直接点了点头:“应该是如此!要不然那恶鬼岂能死后重生?再聚真魂?”
心中澎湃,没想到我们遇到的这恶鬼,并不简单,甚至还很有手段,并非普通的凶魂可比。
虽然有这样的猜测,但一时间也无法得到证实。
只能等到独道长和那位前辈到了之后,我们在做进一步的计划和打算。
于是,我和师傅在屋子里聊了几句之后,便回了屋。
可我躺在床上怎么都睡不着,满脑子都在想这事儿。
罐子痞老三,莫非这恶鬼也是个罐子恶鬼?
胡思『乱』想了一整夜,等到了第二天天亮,这才浅浅的睡了一会儿。
下午,我和师傅去火葬场找了风雪寒和老秦爷。
把昨晚的事儿给他说了一下,风雪寒和老秦爷听完,也是惊愕无比。
说没想到恶鬼这么快就找到了我们,而且还拥有“死后重生”诡异妖法,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同时也给独道长打了一个电话,而独道长那边传来消息。
说明天下午就能赶回来,让我们先别妄动,保全自己。
那恶鬼虽然说是三天后来找我们,但晚上大伙儿依旧不安心。
我和师傅的位置暴『露』了,风雪寒和老秦爷的位置,肯定也暴『露』了。
所以这一晚我们都住在火葬场,哪儿也没去。
如果出现变故,相互也有个照应。
好在这一晚平安度过,兢兢战战了一晚,见天亮,也算是松了口气儿。
大约下午二点左右,出门四天的独道长,总算是回来了。
不过独道长回来的时候,身边却跟着两个人。
一个手持拐杖,白发苍苍,走路都困难的耄耋(mào dié)老者,另外一个却是体态臃肿,一身肥膘的中年秃头男……
请收藏本站阅读最新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