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79章 做人做事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庄弈辰最后一句出口,连熊平与那些大儒强者们都热血沸腾,怒吼着,咆哮着。
而此时那军魂之云忽然以极快的速度膨胀了数倍,而后化作丝丝的雨滴落下,迅速的化作了无数的士卒虚影!
“军魂英灵!”
“天哪,这战诗词居然直接召唤了这么多军魂英灵,默默观望!”
“这只有传说中战道半圣才可能做到的,现在仅仅凭借一首战诗词就做到了!这是阴魂送行,为他所真心感染……”人族的大儒强者们目光都露出了惊喜之色。
而魔族的强者们望着庄弈辰的背影都充满了深深的忌惮,此时人族十万精锐的战力,因为这战诗词而提升了一倍都不止,简直是太恐怖了!
庄弈辰此时起身,这一首“秦风无衣”乃是地球上的诗经中所记载的,但是在神龙大陆却是从来没出现过,他也没想到居然有如此奇效!
当下便立刻以官印发出了讯息,送回了兵殿之中禀告孙圣。一旦到了魔族,官印的通讯功能就会立刻完全屏蔽,所以不能耽误。
“兄弟们,我走了……”
“后会有期。”庄弈辰大声的叫着,策马而行。天空中阴阴的小雨,狂叠的大风,打在他的衣襟之上,扬起了岁月的峥嵘。
“青山处处埋忠骨,何必马革裹尸还;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庄弈辰的声音飞扬万里,他突然之间有了一股难以抒发的情怀,陡然之间将两首不同的诗词结合在了一起。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所有的人默念了起来,一股洪荒之力如天而降,如天雷般的鸣叫。
闪电穿过云层,铺天盖地。
每个人都笑了,笑的更狂了,不过天却哭了。
雨大了。
“妮可殿下,真是抱歉,让你久等了!”他到了妮可身边,眼眸中不易察觉的闪过一丝宠溺的意味。
在魔界之时,他是真心实意的将这位异族女子当做自己的妹妹疼爱,就算是此时也没有稍减半分。
不过妮可现在是怎么看他怎么讨厌,关爱的神色也会被解读为色情与欲望!
“无妨,既然亲王殿下没什么事情了,我们便走吧!”妮可淡淡的说道,而后便头也不回的率先离去!刚才的奇妙动静让她的内心有所震撼。
他不是那种光明浩然,坦然正气之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奇观。
“她似乎对我有什么成见?”庄弈辰不由心中苦笑,而四周也能感受到那些魔族强者的敌视的目光,这种感觉确实会带给人极大的压力!
试想一下,就好像是一个人身处在一群狼之中,那种感觉如何能够舒服的起来!
庄弈辰继续前行,随着魔族大军朝着血怒城的方向去了!等他的身影完全消失,十万精锐大军依然是保持单膝跪地的姿势!每个人的眸中都充满了怒火,悲愤和不屈,亦是散发和滔天的战意!
他们中有许多都是曾经追随过庄弈辰的老兵们,而那些新兵在耳濡目染之下,也慢慢的建立了对庄弈辰的崇拜。
“铿锵!”熊平这时候将腰间战刃抽出,眼眸中闪过了极为锋利之色!精纯的魂气弥漫而出,这柄大豪巅峰的战刃顿时应声而断。
“若是王爷在魔族有半分损伤,我熊平今生定然与魔族死战到底,若违此誓,天罚之!回城!”他一声怒吼,响彻天空,十万精锐士卒应声相和,连已经远走的魔族大族都听到了!
庄弈辰到了血怒城,这座魔族的新兴城市和庄弈辰曾经见到的又有所不同,建筑的风格偏向于人族!
其实人魔两族虽然敌对数千年,但是人族对于魔族的影响却是越来越大!尤其是文化方面,无论是文字还是诗词,还有琴棋书画都流传到了魔族,成为魔族上流社会的一种时尚,或者说是身份的象征。
加上庄弈辰曾经在魔界生活过,对于魔族人的一些喜好和性情还是颇为熟悉,所以很快便和几个魔族强者交谈得不错。
其实抛开两族的仇恨不谈,魔族也并不像人族妖魔化的那么厉害,也不可能是战场上那么凶残!
相反魔族虽然等级森严,弱肉强食的法则更加明显一些,但是也相对比人族要更质朴一些,尤其是那些魔族的炮灰士兵,没有上战场之前都是憨厚的农夫、木匠、小贩。
妮可虽然对庄弈辰不喜,但是从礼仪上倒也没有刻意去羞辱他,而且还安排了四个魔族侍女伺候,各个身材玲珑有致,曼妙迷人。
魔族的女子和地球上的欧美人相似,而且十几岁的时候都是极为靓丽的人间尤物!加上这四个侍女都有魔族贵族血统,只是因为家族衰落或者斗争失败才沦落了。
所以她们脸上的绿痕极淡,反倒是增添了不少异域的风情。
“比现代乌克兰的美女还要艳丽……”庄弈辰自然不会对这魔族侍女们动什么歪心思,沐浴之后直接便进入了房间,门窗紧闭。
“没想到你还挺君子的嘛!”聂梁红的倩影缓缓的在房内出现,娇笑一声调侃道。
她自然是混在魔族大军之中一起进入血怒城的,以她隐匿踪影的刺客功法,自然没人能够发现!庄弈辰若不是因为主仆契约神魂锁定了她也发现不了。
对于魔族公主对庄弈辰的冷淡反应,聂梁红差点要笑破肚皮,她和庄弈辰相处了十几天,自然知道他有时候虽然口花花,但是本质是却是十分君子!
如果他对自己想用强的话,在主仆契约的作用之下,聂梁红知道根本就拒绝不了。
不过看到庄弈辰有些吃瘪的模样,她自然就十分开心,恨不得抱着那魔族公主亲几口表示感谢。
“我本来就是个君子!”庄弈辰淡淡的说道。这小娘皮越来月放肆了,不过他现在装色狼也吓不住她,也只好随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