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究竟要做什么?”我站在毛方前面,毛方一摆手,直接把我打飞出去。
我重重地撞在石壁上,毛方来到了欧阳月跟前,我被打的莫名其妙,心想这毛方不会有问题吧?
急忙抄着工兵铲就过去了,就在此刻他回头瞪了我一眼,“你小子要干嘛?”
“大叔,我才问你要干嘛?”
“这个女人其实一直就有问题,难道你没有发觉吗?”他指着欧阳月。
我当然知道这个女人有问题,她并不是我之前所认识的那个何婉欣,但是我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目的。
“大叔,有什么问题?!”
“什么问题?现在不就正跟你说吗?”说着这话,见毛方猛然之间一抬手,直接朝着欧阳月就是一抓,欧阳月大惊失色,“你这混蛋恶魔究竟想要干什么?”
“干什么?现在就让你露出原形!”又见那时候的毛方抬起手将她拉向棺材,然后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发生了,在棺材里头不断翻滚的那些藤蔓就像是猫儿见到了鱼腥。
活跃得更加厉害,那些藤蔓条子前段突然之间就像是吸血鬼獠牙一样,全部扎在了欧阳月的身上。
欧阳月自然很快被那些藤蔓紧紧困在了一起,然后紧接着那些藤蔓就像是抽血一样在她身上吸出了鲜血,一层活脱脱的人皮就从那欧阳月的脸上脱落下来,原本何婉欣的脸一下子变成了另外一张脸。
那压根就不是何婉欣的脸。
“你究竟是谁?”我看着欧阳月。
“我是欧阳月,你喜欢的人啊!”
“不,你不是,你究竟是谁?”
“我是何婉欣,爱你的人,快点,帮帮我,你帮帮我!”欧阳月用着祈求的语气。
或许我本来会给她继续求下情,但是没想到到了这样的一个结果,眼上这个女人还是如此的虚伪,真正的何婉欣我昨天已经见到了,看来是偷偷跟上来了,可是眼下的这个假扮何婉欣,也就是这个欧阳月,这还试图跟我打着所谓的感情牌。
所以我当然也没有上当,这时候不知道是不是由于那些藤蔓的关系,突然间欧阳月整个身子已经开始向里头开始一点一点的移动了,像是要深深的被拖进那棺材里头。
她在挣扎的时候,痛苦随着惨叫声不断的传来,我看的有些触目惊心,而此刻那个该死的棺材就像是一个远古的吸血盘。
这时候的欧阳月越是挣扎越是反抗,那些藤蔓就变得越是厉害,而且每一次的挣扎只会让它更加快得吸引人的精血。
我不知道是不是心有不忍,自己毕竟太过善良,于是乎我一步一步的朝着那棺材那边,想要试图拉那个欧阳月一把。
可是一切都已经为之不及,我吼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只顾着痛苦的**,虽然衣服早已经被染成了血红,但是藤蔓似乎还在不断地拉扯着她。
欧阳月的脸色变得越发的苍白,嘴唇都已经没有了任何的一点深色。
不知道是不是我靠近,她突然间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开始向外挣扎,欧阳月最后努力要把脑袋贴到了我的脑袋边。
当时吓了我一大跳,可是最后还是到了我的脸颊旁。
“我虽然不是……小心……小心马……”
声音戛然停止,空荡荡的墓穴里头只剩下了鲜血滴落的声音。
我眼睁睁的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个人居然十几秒钟之内就被这些该死的植物吞噬了。
“中年大叔这个女人究竟是谁?她真的是欧阳月吗?”
“或许是,或许不是,但是他绝对不是何婉欣,不是吗?”
毛方很是淡然的说着,我点了点头,随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眼前的毛方:“大叔,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会变成毛第一,然后刚刚又变成了你可以跟我解释一下吗?”
“说来话长,这一切都要从上次我死的时候开始说起……”
“上次……”
“对,上次原本应该是和那些鬼物同归于尽了,但是事实上我并没有死去,我的魂魄在散开的时候,借着你的身子逃出了那个地方,一直隐匿在了你的身上。”
我有点吃惊,“后来怎么样,难道你一直在我身上?我所发生的事情都了如指掌?”
“不,没有,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魂魄本来就是这世间上不该存在的东西,我在你的身子呆着,但是却没能有意识,后来我陷入了长眠之中,像是被禁锢了。”
“然后呢?”
“后来知道你小子去了茅山,机缘巧合之下,受到了道气的影响,我的魂魄终于又再一次的恢复了生机,为了寻找机会让自己的肉胎重生,我就一直跟随着,直到下山的时候,发生了一些变故。”
“变故?”我愣了。
“对,是不是一直有疑问毛第一去了哪里?为什么我会变成毛第一的模样?”
“对,从那来以后我就觉得毛第一不对劲。”
“那天,由于你吓晕过去,我的魂魄突然间脱离了你的身子,当时我看到毛第一跟着那个招魂的东西去了,进入了树林以后,我看到整个树林里头都是密密麻麻的诡异纸人,毛第一消失不见,我知道这丫头肯定凶多吉少,没办法之下只能够试图回到你的身子,可是似乎一切都已经太迟了。我没办法继续回到你的身子,只能够看着其中的一个纸,人想办法将自己的魂魄锁在了这个纸人的身上。
可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我的魂魄进入了纸人之后,我的身子竟然变成了毛第一的模样,我心里在想这样也好,免得让你怀疑。
当然我知道后来肯定你也起了疑心,当初你独自一个人出了玫瑰宿舍,特意抛下我看来就是因为对我产生了怀疑吧?”
我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当时被那马老太太引出了玫瑰宿舍确实是不想要让他知道。
“可是你明明可以告诉我的身份的,还有为什么要来这……”
“实际上,那个女人所说的笛子确实有作用,不过那不是移除罪恶的,而是……”
“而是什么?”
“制造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