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画,不想画了。”
岑喜被哄得气性消了些,但是她就不想画了,或者说,她现在有些恃宠而骄。
“不想画,那我们就去泡温泉,今日你也累了,泡完了我抱你回来。”
沈谨辰磁性的声音幽幽传入岑喜耳畔,挺正常的,但是岑喜就是听出了威胁。
想起那日刚来这里时,那晚在温泉池里的遭遇,岑喜腾地一下站起来,举手投降,这事虽然是挺诱惑的,但是做多了,会腻啊,会承受不住啊。
“我突然又想画了,你等着,我定把你身上的骚里骚气画德淋漓尽致。”
“哈哈哈,好!为夫只喜欢对你骚,你把我画得越骚越好,等我们以后过来这里好好欣赏。”
沈谨辰看她一脸窘色,顿时哈哈大笑,然后又不要脸说了些骚里骚气的话。
岑喜想着以后这每个房间都挂着他们俩骚里骚气的话,脸又不自在地红了一分,但是执笔的手倒是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一个时辰后,一幅骚里骚气的美男禁欲图,摊在沈谨辰面前。
“怎么样,好看吗?以前水墨画,我可是勤学苦练过的,绝不输大家风范。”
岑喜画完搁下笔,挑眉炫耀道。
“如此画技,你要是再画一幅,我们的春宫图就好了,挂到那个房间,我们每晚看一遍如何?”
沈谨辰看着画上的自己,宛如永远不能餍足的狼,手不自然地又移到了岑喜的腰身,其实他真的很想把两个人那样交缠的样子定格在画面上。
“你…,你无耻!”
岑喜感受着身体的变化,转身愤怒嗔怪,可是她这副模样,更加能引诱人,沈谨辰一把那幅画掀翻在地,将她放在书案上。
嘴里还发出粗重的声音:“那两幅我们都不要了,我们画一幅春宫图好不好,我画你那一部分,你画我那一部分,如何?我只喜欢你在我掌中绽放。”
“嗯。”
岑喜不知是回应他那句话,还是回应他的动作,总之她又被沈谨辰弄得脑子混乱了。
她贪恋他,或者说她贪恋他总是这样对自己无耻,他每次一触碰她就像吸了上瘾的毒药一般上瘾。
到了后半段,岑喜被他折腾得疯了,她又忍不住想逃离,可是男人兴奋得很,最后直到傍晚,她就华丽丽的晕倒了。
醒来后在温泉池,沈谨辰还把她抱在怀里。
“你醒了?”
“我们怎么到这里来了?”
岑喜眼神朦胧地问。
“我们俩都累了,泡泡温泉好解乏。”
“泡了多久了?”
岑喜又问。
“半个时辰。”
“那我们回屋吧,这样在外面容易着凉。”
岑喜想起身,只是她刚一动,便发现自己……
她恍然大悟,难怪方才他的回答那么机械,他这是没够,又转移阵地了?
顿时岑喜咬牙切齿:“沈谨辰!你他妈的总该有个节制!”
“卿卿太美,太有吸引力,我半刻都不想放手,所以我们再来一次好不好。”
沈谨辰话说完,岑喜感觉一股大力席卷她全身,张口的话又被这狗男人的唇堵住,然后她就感觉自己又越来越热,比温泉里的池水温度还要高。
身心感知,被人拔高了好几个层次。
水下远比卧室更敏感,岑喜感觉自己要疯了,很想逃离这个地方,可是他越是如此,对方就越兴奋,好像她每一次发声,都更能刺激对方的大脑,沈谨辰仿佛像是在吃一顿上瘾的大餐一样,不知疲倦。
最后她又华丽丽地晕了过去,她是半夜醒来的,看着身边熟睡的男人,再想起她今日已经是第四天,这几天那种事情做的太多,如果今日不逃跑,明日只怕还是会重复昨日他们做的事。
一次两次她能接受,甚至还和他一样兴奋,但是这事真的应该有节制啊,都四天了,她已经完全没兴趣了,她要休息,且还要好好休息。
而这个人会让她休息吗?显然是不能!等她休息够了再现身,这种事就像她以前看小说,狗粮吃多了也齁得慌,所以还是跑为上策。
岑喜一向是决定之后就绝不拖泥带水,所以她迅速点了沈谨辰的穴道,让他彻底陷入沉睡,然后麻利地穿好衣服,打开房间,闪身出去,轻功一跃就上了半山腰。
回以前住的小院,打算收拾几件衣服,就快速逃下山,只是她刚推门,就碰见院里两女一男,还带着她的便宜儿女,在院里坐着聊天,君小乔和朱焰娘两人还各抱着一个酒坛,在相互敬酒。
“不是掉进温柔乡,出不来了吗?这大半夜的怎么偷偷摸摸地出来了,是不是你那男人太猛,你受不了,要逃跑?”
岑喜一脚刚踏进院门,君小乔挑衅又戏谑的话,响彻整个院子。
“我看她红光满面,应该是才被滋润过,那个啥,你可能猜对了。”
朱焰娘灌完一口酒,看热闹不嫌事大地接话。
岑喜并未回这两人的话,而是尴尬地看着屋里的君剑愁,这种事在别人眼里她并不在乎,但是她总觉得不应该在君剑愁面前赤裸裸地提这种事。
看着君剑愁淡淡的眼神,岑喜下意识转身想逃跑。
“做都做了,还跑什么跑?你这样躲着我就心里好受了,岑喜即便你很喜欢他,你都不该这轻贱自己,而他这样,也不见得对你有多尊重。”
君剑愁见她就这样想走,语气极冷,端得是一位兄长风范。
“我……”
岑喜见他这样一时哑口,她想过君剑愁无数中神色,却从来没想到他会这样骂她,看来他终究是放心了,也对自己失望了。
“我什么我,岑喜,你以为你死过一次了,你就可以放飞自我了吗?李姨以前是怎么教你的?女子应当自爱。”
君剑愁看她那一脸窘样,吐出来的话,想当犀利,语气也冷,冷得岑喜有些无地自容。
他这话说一说完,君小乔脸上立刻呈现出一脸便秘的眼神,她觉得他堂哥这话说得有些过了,这是正正经经把自己当做岑喜的兄长,还是打翻醋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