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都灵眼神眼神炯炯的望着沈谨辰,不管怎样,他给了他机会,之后做什么事都是应该的。
他的阿樱不能他不能放弃,他活着,他所做的一切只为了她。
他怎么可以就让她这么离开了。
“好!陆统领爽快,启程!”
沈谨辰很满意陆都灵的态度,得到他想要的结果之后,他对马车里俩女人说了一句,我和陆都灵在外面骑马,你们坐着马车就行。
然后他就跳上了一匹马,对陆都灵使了一个眼色,便像一阵风一样离开了队伍。
陆都灵得其眼神示意,也干净利落地跨上马,扬鞭追了出去。
“长公主,驸马什么意思?他为什么要同意陆都灵跟着我们?”
田樱看着一前一后跑远的身影,心里除了有些堵以外,还有些隐隐的期待。
知道自己那样的龌龊想法后,她又把自己骂了一顿。
“就是留着给你当备胎的意思,你要是哪天后悔了,一转眼,你的情郎还在对你笑。”
岑喜眨了眨眼,笑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
“哦,驸马好没正形!”
田樱嘟着一张河豚嘴抱怨道。
“是挺没正形的,不然也不会把老娘这个不婚主义者,拐进了婚姻,唉!我挺惨的。”
岑喜摊手做了个叹气的表情。
想想当初她是有多意志坚定啊,想尽了办法要与他撇清关系,可惜最后都以失败告终。
要是没有这个人男人,她也没有任务的话,她想她一定会在这个世界混的如鱼得水,把钱挣的盆满钵满,然后拿着钱肆意挥霍。
做她的潇洒纨绔的少年郎。
可惜时不与她啊,她终究被老天拴得死死的,不能有半分动弹。
“你爱沈相吗?”
田樱见她脸扭成了一团,似乎挺苦恼,便忍不住问了一句能宕机灵魂的问题。
“爱啊,其实我挺爱他的身材的,他那身完美的曲线摸着就挺舒服的,特别是在房事上挺带感,作为床伴的话,他应该能超过一百分,其他的我半点都看不上。特别是他那霸道的性格,我有时简直都想掐死他。”
“而且还喜欢吃我和君剑愁的醋,其实我们没什么的,他却总是阴阳怪气,他…”
岑喜也没看田樱那怪异的表情,就自顾自眉飞色舞的说,可是说了一半,她突然好像明白了君剑愁今早的不正常。
不会是因为昨晚她和沈谨辰在隔壁…
他受了强大的刺激,再加上朱焰娘的死,他今日才冷淡地拒绝了与他们回京的吧。
想到此,她说到一半的话再也说下去了。
有些人她伤害了还不自知!
“长公主殿下,你怎么了?”
田樱看他有说有笑的说了半天,突然笑容僵在脸上,便拉住她的手问道。
“没什么…,就是有些不舒服,我躺会儿,你要是觉得车里面你可以出去逛逛。”
岑喜神情就冷淡了不少,不想再多说话。要说岑喜最对不起谁,那应该非君剑愁莫属了。
她真的神经大条的可以,明知道,他有那方面的心思,她却不知收敛,要用那样的方式刺激他。
罢了,他不跟着也好,最好以后信也不要写了,让他一个人过过他想要的生活吧。
“哦,那你休息,我就坐在这里乖乖不动,不会打扰你的。”
田樱乖乖的应了一声,便缩在马车墙角不说话了,要她去面对陆都灵,她也很难。
……
北部狄戎部落,白泽和刘基已经悄悄混进去三天了。
为了伪装方便,他们杀了两个朴于塞的人,潜伏在这些人身边。
经过几日的观察,我们俩发现朴于塞具有很高的警惕性,时刻在防备着些什么?
与此同时北部狄戎部落大单于头曼周围也有很多人围着。
两人合计了一下,便确定他们的计划可能被识破了,眼下等待他们的可能是天罗地网。
“白泽,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是先退出去,还是在这里谋求生路。”
待那些人睡过去之后,刘基就偷偷凑到白泽身边,问他下一步计划。
“我们俩在这无济于事,先离开吧,保命要紧,有了命,我们才能更好地应付这群人。”
白泽看了刘基一眼,想也没想就出了决定,这明摆着是个陷阱,他们不能跳。
“就知道你是个孬种,呵呵…,不过我也是,那今晚下半夜我们俩就悄悄溜出去。”
刘基调侃了一句,小声的笑了笑,搭着白泽的肩,就说他下面的计划。
“不是我怂,是我们俩根本没必要在这里丧命,有句话叫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以后多读点书,也不知你这医术的天赋是如何得来的?不看书,君公子一讲你心领神会。”
白泽白了他一眼,然后正经的解释他们要离开的原因,有些时候能屈能伸,不一定是怂。
“老天爷赏饭碗,就是这样。就像你有领军的才能一样,你那些兵书我可一个都看不懂。”
刘基悄悄的打量了一下白泽的眼神,得意洋洋的掀了掀嘴角。
“行吧,术业有专攻,我们抓紧时间休息,夜半的悄悄溜出去,我怕夜长梦多。”
白泽左眼皮一直在跳,总感觉有事要发,所以神经有些紧绷。
“行,我现在躺回去了。”
刘基悄悄的比了个手势,便又钻回了他的的被窝。
四更时分,两人在屋里放了点迷香,就蹑手蹑脚出门,一路往他们来的方向跑。
跑了大概半个时辰,经过一个小山坳,突然火光四起,突然窜出一大队马队,团团围住了他俩。
为首的那人手持一把长刀,跨坐在马上,穿着狄戎特有的铠甲,粗犷的脸上勾起一抹诡异的笑:
“朴于塞说的神乎其神的人,原来就你们俩啊,长得像个干柴棒似的也不知有什么本事,来!说说你们俩展示一下,让本王将军好好见识见识。”
“怎么会被发现了呢?”
“怎么会被发现了呢?”
刘基和白泽都没有回答,眼前这位粗壮大汉又身份不低的人的问题。而是相互对视了一眼,都在问同样的一个问题。
他们俩自认没有露出一丝破绽,为何就被堵在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