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被宴盛萧打伤的那三人,现在都团坐在一起。
沈谨辰和君剑愁都紧皱着眉头,在给岑喜续命。
岑喜拒绝,可他们还是执迷不悟,最后岑喜只能笑着调侃:
“沈谨辰反正不久之后,你也会死,我先走一步,你来找我算了,就别费力气了。”
“还有君剑愁,我们都穿越过一次的人了,是对我们来说有什么可怕的,大不了换个环境,又从头开始是吧?你就别这样愁眉苦脸,使尽浑身力气,为我这具残缺身体续命了,是不是?”
“闭嘴!这辈子和上辈子能一样吗?好死不如赖活着,你知道吗?你现在不是无药可救,况且那个狗屁的宴盛萧还没死呢。你的任务没有完成,下辈子投胎成啥样,你知道吗?”
君剑愁听完岑喜吧唧一堆的话,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来了一堆连环骂,这女人,真是不知好歹。
君剑愁骂完了,沈谨辰也悠悠的开了口:
“来生只怕你会躲着我更远,现在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点成就,我不想这么放弃,岑喜!我之后一定会想尽一切办法解蛊,所以在我没死之前,你休想死!”
“好吧!两头犟驴!那你们也别光顾着稳住我心脉呀,我全身上下都是伤,你们再不给我包扎,不用其他,流血就能把我流死了。”
岑喜这两人都不听她的劝,那只好求活了,所以她有必要提醒生怕她死了的人,赶紧给她包扎身上的伤口啊。
“好了,差不多了,沈谨辰接下来就靠你了。”
君剑愁救完人之后难得还有点分寸感,聊一下这么一句话,就一瘸一拐的站起来,迎面就遇上了来找他们的银瞬。
“三位贵客,现在怎么样了?可需要我的帮忙。”
“需要!还请圣女给我们弄两个房间,安置一下我们。”
君剑愁还没来得及开口,沈谨辰便把岑喜扶起来,定定的看着银瞬。
“好,来人!东边的偏殿有两间房,带着三位贵客先去那休息。”
银瞬目光复杂的看了一眼这三人,便对后面跟随的侍从吩咐道。
“是!”
侍者应了一声是后,便在前面引路了。
沈谨辰发了一个信号弹之后,就扶着岑喜跟着那侍者去东边的偏殿。
银瞬倒是安排的挺周到,知道他们受了伤,这一天也没有进食,就让人给他们送来了跌打损伤的药和晚餐。
君剑愁到自己那个住的地方,收拾了一番后,跌跌撞撞又到了沈谨辰和岑喜的房间。
看到峰琴,他还吓了一跳,眼带质问的看着沈谨辰:
“你这次来苗疆不是没有带任何人吗?这货是怎么来的?”
“我们在明处,同时我还让我的人悄悄潜入苗疆,隐在了暗处,有些事情不是在明处能就能看得清的。”
沈谨辰云淡风轻的解释道。
“那为什么峰琴现在能出来了?”
“因为我的任务完成了呀,没想到大将军王这么惦记我,峰琴受宠若惊。”
峰琴从怀里掏了一堆药之后,然后嬉皮笑脸的看向君剑愁。
“少贫嘴,你既然任务完成了,那你告诉我,你调查到了什么?”
君剑愁最看不惯的就是沈谨辰这个小跟班,前他还对着自己恶劣的笑,手就有一些痒,很想揍这个人。
“大将军王,你又不是我的主子,我凭什么要给你汇报?还有我可记得,你以前可是花了十万两黄金,在江湖上到处找人,打算买我们家公子的命的,你这样的人我峰琴是疯了才会告诉你真相。”
峰琴瞪了他一眼,然后一把把君剑愁拽起,拉着就往外走。
“靠!你家主子都得对我毕恭毕敬,你居然敢把我推出来,想打架是吧?”
君剑愁莫名其妙就被请出了屋,心里的火腾腾往上冒,一出门就大力甩开了峰琴 打算去打他。
峰琴一看这阵势,连忙躲到一边求饶:
“我家公子要给祖母上药,你在里面肯定不方便,所以我才把你拖出来的,大将军王可别冤枉了我一番好心,你在里面,中午一定会不好意思的。”
“你…!”
君剑愁打算劈下去的手掌,叫他把话说完前,堪堪停住了。
他气愤的瞪了一眼峰琴,转头就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砰的一下就关上了门。
岑喜在内屋听到君剑愁和峰琴的争执,嘴角不住上扬,调侃了一句:
“峰琴还真是个活宝,搞得我都忍不住想再调戏他了。”
“上药!你要是敢再调戏他,我就派他去山西挖煤矿。”
沈谨辰瞪了她一眼,小心翼翼地给岑喜脱粘在身上的衣服。
“噗!哈哈哈…,我看行!那我一定要去调戏调戏,嘶!好痛!”
岑喜一想起峰琴那俊秀模样变成了黑炭,没忍住一下,噗嗤乐了,可刚笑完,身体各处伤口都在抽痛,她就再也张不了口了。
“你这是重伤,没有十天半个月,连床都下不了,还想去调戏人家,阿喜你没点自知之明吗?”
沈谨辰把她的衣服脱完,现在还这么不着调,便恶意的捏了一下她胸前那一片柔软,提醒她是个有夫之妇。
“你…!”
岑喜从来没有被人这样调戏过,顿时耳根子一红,憋着气,指着沈谨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乱动,肋下还有伤,伤口扯大了,可能还会留疤!你那么爱美,可不希望这样吧,躺着!都老夫老妻了,现在还害羞?”
“我们不是连更无耻的事情都做过吗?而且当初可是你先扑倒的我,那时候都没有见你,红透耳根,现在又矫情个什么劲?”
沈谨辰扶着岑喜躺下,在肋骨处上药之后,手又忍不住蹭了蹭他刚摸过的地方。
“沈谨辰!你流氓!”
岑喜没想到一本正经上完药之后,还是一本正经地又摸了一把,顿时气结当场。
“嗯!我是流氓,不过只对你一个人流氓,早点好起来!好不容易你的蛊解了,现在却又受了伤,你可知道为夫憋的有多辛苦?”
沈谨辰处理好岑喜手上腿上以及其余的伤口后,声音蛊惑又低沉的在岑喜耳边呢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