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宝玉脸上阴云密布,敢打老子的主意,还真是把凤凰当成了家雀,玛瑙当成了玻璃!
“英子,问问这人什么来历!”王宝玉冷声说道,张琪英立刻照办。
两军迅速呈现对峙的局面,那名光头的匈奴将军傲气的嚷嚷了一通,张琪英翻译:“他说他叫犁满,统领大军管辖各国,让咱们放下武器。”
“哼,异想天开!”王宝玉鄙夷道。
匈奴将军叽里呱啦的说着,又瞄准了马云禄,毫不避讳的盯着她那张俏脸猛瞧,嘻嘻哈哈说笑了一通,身后的匈奴兵都笑弯了腰,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戏谑之言。
妹妹受辱,马超脸上浮现出一丝怒气,拱手问道:“宝玉,此人可杀吗?”
一想到在草原上差点被匈奴兵撵得跑断了腿,王宝玉心中升起了一股浓浓的杀意,牙缝间迸出了一个字:“杀!”
一道白影瞬间到了犁满的跟前,马超斜挑腾冲枪,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犁满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不敢相信此人的速度竟然如此快。
作为匈奴大将,犁满自然不是善茬,大铁锤抡起数道黑光,朝着马超激烈的笼罩下来。
马超身影一阵晃动,让犁满的攻击瞬间落空,身形之快,甚至连衣襟都不曾飘动,犁满数次扑空,再次露出了惊愕之色,眼前空空如也,突然身后传来一声冷笑。
梨满猛拨马头,随即口中发出一阵大吼,再次将手中的大铁锤,迎头砸向了马超。
扑哧!马超手腕一抖,腾冲枪一道金光迸射而出,只见犁满手中的铁锤重重落在地上,砸出了一个不小的大坑,不时有血落入其中。
好!荆州兵发出震天叫好之声,因为头一轮比试已经结束了。而眼前出现的景象,却惊爆了匈奴兵的眼球,腾冲枪竟然从犁满的红鬃黑马的下颌穿过,不但刺穿了战马,而且还穿透了犁满的腹部。
犁满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肠穿肚烂,跟战马一道死在当场,嘴巴还在张着,仿佛在不甘的叫喊。
李谦上了年纪,又清心寡欲了这么多年,早就淡忘了刀光剑影,猛不丁看到这么惊心动魄的场面,脸色惨白,一阵抚胸,心脏剧跳,如果马超是对方战将,只怕他现在已经吓晕了过去。
当然,李谦年轻的时候也从未见过这么厉害的大将,难怪王宝玉不惧超过这边两倍多的匈奴大军,他的手下皆有万夫不当之勇。
马超双眼微眯,抖手就把犁满连同战马挑了起来,朝着匈奴大军猛砸了过去,来不及后退的匈奴兵被砸到一片。
主将轻易被杀,匈奴兵心生怯意,步伐开始往后挪动,但是,在其他几名匈奴大将的带领下,很快又冲了上来,在他们看来,尽管马超强悍,他们的兵力上却占据绝对优势,靠着人多势众,未必能够失败。
王宝玉铁青着脸双手做了个开合的手势,两万西征军立刻从中间散开,五千麒麟兽吐火挥刀,摇头摆尾的冲了上去。
与此同时,御风虎和白焰牛接连发出了怒吼之声,一**的气浪将前方几排骑马的匈奴瞬间掀翻在地。
麒麟兽快速冲进了匈奴的队伍中,所过之处,一片惨叫之声,此起彼伏。而匈奴兵却不能伤及麒麟兽分毫,快就被从中间隔开。
李谦瞪大眼珠,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发生的一切,不想错过任何一个细节,有生之年能够看到大汉强大如此,这十年的清苦就没算白熬。
无法冲上来的匈奴兵,又开始不甘心的朝着这边放箭,铺天盖地的箭矢如同下起了一阵大雨。
“赶快准备盾牌!”李谦急忙喊道,因为此时他才发现,许多将士都在箭支射程之内,而且还没有任何保护措施。
已经吞服了封体丸的士兵们根本不惧,马超和马云禄兄妹,各自率领一队大军,分别从两侧展开了进攻。
飞云鼠跟马云禄从西面进攻,樊金凤则跟马超从东面进攻,一时间,空旷的荒原之上,喊杀声惊天动地,大战如火如荼。
飞云鼠手中的逍遥鞭,挥出道道残影,青光缭绕,瞬间又化作五条,朝着一名匈奴大将围拢了过去。
这名战将挥动着粗重的蒙古大刀,奋力挡开了三条逍遥鞭,但还是有两条击抽在他的身上,顷刻间皮开肉绽,血流如注,疼得他哇哇大叫。
就在这员战将一个恍惚,忽然觉得前方少了一样东西,好像还有血箭激射,仔细一看,这才发现时战马的头颅已经没了。
飞云鼠一阵冷笑,抖动鞭子将马头抛向一边,瞬间又把逍遥鞭化作五条,朝着这名匈奴战将攻了过去。
骑着无头马的匈奴战将吓得魂飞天外,下意识的驱动战马躲闪,死去的战马是靠着惯性没倒,哪里还能奔跑,只是一个呼吸之间,这员战将就被飞云鼠击落下马,一声闷哼,遍体鳞伤的死在当场。
“哈哈,左道长炼化的逍遥鞭,果然不同凡响!”飞云鼠放声大笑,一扫曾经对左慈的不满情绪,还有些得意的斜眼看了一眼马云禄。
马云禄当然也看到了飞云鼠的强悍,心中多少有些醋意,有了逍遥鞭的飞云鼠,如今的武力值好像要比自己还高一些。只可惜,腾冲枪给了兄长,不然自己的本事还是要比飞云鼠强。
心里这么想,马云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止,金枪挥舞的如同金龙穿梭,跟她交战的那名匈奴大将,双腿的膝盖都受了伤,血流不止。
这名大将倒也顽强,腿不能动,手中大刀却不停砍向马云禄。
“云王妃,要不要帮忙?”飞云鼠乐滋滋的问道。
“不需要!”
嗖!马云禄手中的金枪突然脱手飞出,正好刺中了这名匈奴战将的胸口,又几乎在同一时间,马云禄已经拔出了腰间的欧斯刀,腾空而起,朝着此人的脖颈猛砍了下去。
一颗血淋淋的脑袋飞出,马云禄抽回金枪,在空中几个翻滚,重新落回到战马之上,整个动作连贯利落,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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