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神情紧张的沿着石阶而下,好在里面荧光点点,基本能看清洞内情况。刚拐过一个弯,马云禄就不禁惊呼出声:“宝玉,这是上等的夜明珠,价值连城啊!”
王宝玉也看到了,在黑漆漆的石壁上,镶嵌的正是世人难得一见的夜明珠,而且每隔不远就有一颗,绵延无尽,数量不知道有多少。
“哈哈,当真不虚此行啊!”马云禄大笑了起来,伸手就想抠那颗大个的。
“先别管这些东西,到里面看看。”王宝玉笑着阻止,骑着御风虎继续前行。
通道迂回曲折,走了不知道多远,眼前突然出现了一面石门,挡住了去路,石门上刻着各种奇怪的符文,看似年代十分久远,充满了古老沧桑的气息。
马云禄下了白焰牛,尝试着推了推,石门纹丝不动,甚至连个灰尘都不曾落下,马云禄又用金枪砸了几下,还是没见任何变化。
“嘿嘿,看你男人的。”王宝玉自信满满的取出了屠龙刀,朝着石门砍了下去。
出现了令人吃惊的一幕,一向削铁如泥的屠龙刀,砍在石门之上,却依旧不见任何变化,甚至连个刀痕都不曾留下。
这是用什么东西打造的,怎么如此坚固?王宝玉转念一下,也许是上面的符文起到了特殊的作用。
只是搞一些夜明珠回去,王宝玉还是有些不甘心,他靠近了石门,仔细研究了起来,但是石门上的符文他一个都不认识,看一辈子也不会看懂。
“宝玉,一般这种宝库石门都会有机关,说不定此处也是如此。”马云禄也细细摸索着石门找起来。
对,应该会有机关按钮之类的,王宝玉振作起来,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的搜寻起来,半晌之后,终于了一个重大的发现。
石门之上,有一些方形凹下的地方,大大小小足有上百个之多,看似石门的装饰,但显得十分突兀,相信古人的审美观点也不会这么差,也许就有玄机。
马云禄兴冲冲的挨个用金枪捣了一遍,但并没有任何反应,有点沮丧。
但是经过仔细对比,王宝玉却发现正中间那个与其他有些不同,因为其他地方即便是凹陷也会刻有符文,是连贯一体的,好似这些地方并不影响符文的雕刻。但是此处却十分光洁,显得有些格格不入,也许这是一处能打开石门的钥匙孔。
可是,钥匙又在哪里呢?王宝玉忽然又想到了图额印,从怀中取出,小心的对准了那处凹槽。
不出所料,图额印的大小正好可以镶嵌在凹槽中,几乎天衣无缝,随着王宝玉微微用力旋转,忽然一道金光迸射而出,石门从中间朝着两边不可思议的退入到石壁中。
眼前出现了一间巨石的石室,地面用石板铺成,光洁可以照人,四周是灰白色的石壁,头顶的正上方,镶嵌着一圈夜明珠,将整个屋子照耀的纤毫毕现。
王宝玉这才发现,刚才那道金光是从里面射出来的,石室内整齐的摆放着数百金色珊瑚,高大如树,光芒刺眼,还有上千的巨型扇贝,贝壳张着,里面放着一颗颗硕大的珍珠。还有一些奇怪叫不上名字的东西,零散的放在周围的地面上。
对面是一张白玉石床,长宽都超过十米,屋子的正中,摆放着一颗巨大的琉璃球,里面有一颗红色血滴状的宝石,红的正如一滴鲜血。
不但如此,石室的四周还摆放着许多青玉雕塑,造型古怪,却透着威严,分明是一尊尊的海妖。
“宝玉,我们真的找到了宝贝,这次发财了。”马云禄兴奋的手舞足蹈,两头神兽却感到了不一样的气息,神情微微有些紧张。
“云云,我说了,你可以先选自己喜欢的。”王宝玉很高兴,这些东西如果能运回去,足可以再打造几个富庶的彝陵。
马云禄跳下了白焰牛,四处查看了起来,这些宝贝基本上都是原生态的,没有经过打磨,当然不可以直接当成饰品。
王宝玉来到了玉床的跟前,这块玉晶莹剔透,上面隐隐透出了一个鳄鱼的图案,看形体并不大,但却十分威严,透着不容侵犯之感。
“我要这颗血滴红宝石。”
珊瑚玛瑙,古玉珍珠对于马云禄来说也不算太稀罕,这么大个的没有,举世罕见的也不少,溜达了一圈,一眼就相中了琉璃球中的宝石,立刻不客气的告诉王宝玉。
王宝玉离开石床,凑过去看了看,怎么都觉得这像是真正的血滴,随口便答应了下来。但是一个新的问题又摆在面前,怎么能将这东西取出来呢?
“那就把这东西搬回去。”王宝玉说道。
“我来!”马云禄兴冲冲上前,双臂用力,抱紧了琉璃球,也顾不上淑女形态,口中大喝一声,试图将它给包起来。但直到累得头上冒汗,俏脸涨红,琉璃球就像是钉在原地一样,根本一动不动。
明知抱不动,马云禄还不甘心放弃,就像是黏在琉璃球上一般,无论如何也不舍得松手,坚持不懈的努力着。
王宝玉哭笑不得,不过,为了自己的老婆,一个琉璃球又算得了什么,王宝玉拿出了屠龙刀,朝着琉璃球砍了过去。
琉璃球没发出任何声音,被劈成了两半,那个所谓的红宝石,终于显露了出来,红得刺眼,又纯净异常。
王宝玉伸手拿了起来,竟然感到了一丝温热,定睛一看,红宝石还在微微颤动,突然,他惊呼出声道:“这,这就是一滴血啊!”
“唉,我还以为是宝石,算了,再找别的吧!”马云禄擦擦额头的香汗,不禁失望的说道。
然而,王宝玉手中的这滴血,像是荷叶上的露珠一般,滚动了几下突然沿着手臂快速移动起来,吓得他连蹦带跳就想把这个诡异的东西甩掉。
来不及了,血滴以极快的速度,移动到王宝玉的胸口处,王宝玉慌忙用手使劲拍,但这滴血却并没有渗入他的胸膛,而是渗入到图额印中,飞快消失,没有留下一丝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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