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切太快!
不但时间极短,就是我的动作和行动,在他们看来,都有些不可思议!
我自然没法去揣测,这时他们的心思,我只想自己的动作到位,行动可以完成自己的目的。
看着李民只来得及,惊愕的看着自己双腿,飞溅出两蓬鲜血,我唇角带着笑意翘起来!不敢说百分百满意,至少自己还是感觉顺畅!
确实我这时的神态,在李民面前感觉就好像,一个嗜血邪恶的恶魔!看着飞溅的影子,在自己眼前瞬间变得殷红如雨,他已经有些心惊胆战。
然后看着自己大腿前,被划开两道诡异的口子,就好像是裤子下面,两张被蒙住脸的嘴巴。看着狂喷而出的鲜血,令他几乎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眼睛!
快速的伤口剧疮,其实并没有多大的痛处。就好像被人突然割喉,可能连痛的感觉,都来不及反应!
李民这时自然有正常反应,看着殷红的鲜血喷出来,就像水龙头拧开,往边上溅出的水花!
“干,你丫的,麻蛋,,,,,,!”
浑身下半截的力气,似乎在身体里快速的消退,李民倒吸一口冷气。眼神里带着惊恐的看着我,已经就势侧翻回返,身形已经站稳在橦橦身边!
橦橦被我推到岩壁,刚刚站直的时候,我手里军刺的刺尖,再次抵着了喉咙!
李民这时却根本站不住,感觉自己浑身力气在消退,随即双膝发软直接跪倒。甚至跪在雨林地上,膝盖完全淹没在地里,幸好地下都是湿土。
虽然暂时还没有感觉到痛,可是随着双膝跪下,伤口裂开自然变得更大。看着自己冒血的双腿,李民眼神里带着凄厉,似乎明白自己重创了。
不过因为双腿力气消散,他还不知道结果,只有带着嘶吼朝我喊着:“混蛋,呀!麻蛋的,我的腿,,,,,,啊!”
所有的动作和行动,几乎是迅雷不及掩耳,甚至完全是一气呵成。说起来似乎很长,从作势攻击李民,转而到看着直攻孟古,再到回身真正攻击李民,眨眼就完美得手。
整个过程从发生到结束,完全没有超过五秒。
让人有些措手不及,甚至让人有些没有回神。而李民嘶吼的声音,无疑在提醒大家,这一切已经发生,而且带着真正的残酷。
而这里只有李民叫着,带着凄厉的看着我,其余人包括孟古在内,都有着短暂的迟滞。而我已经完美结束行动,拿着军刺站在橦橦身边。
橦橦脸色惨白看着我,似乎我就是个魔鬼,她首次眼神里,带着了巨大的恐惧!
对于橦橦看着我的神色,我唇角带着阴险般的笑意,好像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
而橦橦这时的身子,是真正的在发抖。因为李民腿上喷射出来的殷红鲜血,真正刺激到她敏锐的神经!
这里除了李民凄凉的叫声,就是诡异的安静,和带着粗粗的喘息声!
就算见过我出手,这些人明显也没有想到,我的行动会这么快!张培培和夏洛,甚至接触过两次的邵恒,都惊讶的看着我,似乎首次认识我一样。
准、狠,带着果断!
孟古本来阴沉的脸色,首次从惊讶变得谨慎,看着我自如的搂着橦橦,站在对面盯着自己,整个人首次紧绷起来!
如果说开始还有些自得,这时本能的危险提示,我具有强大的威胁!
“如果不想他死,赶紧想办法,给他止血,,,,,,!”我没有接着出手,因为我没有想过,这时要李民的命:“一个教训,希望以后知道,心思不要太多!”
不管是这些人,还是孟古都带着错愕。显然对于强势出手,却没有继续下死手,让这些人都感觉到惊讶。
这刻这里变得怪异起来,大家都盯着我,似乎忽略了,地下绝望的李民。对于我说的话,这些人明显都在思考!
感觉搂着的橦橦,浑身都在我手里,和贴着的身边发抖,我冷冷的看着孟古说:“记住,你们要庆幸,和我都是外面的人!”
不知道他想什么,但是因为没有说话,于是我接着说:“还有,应该要感谢,我伙伴没死!不然,我就不只给他,一个这样的教训了,,,,,,!”
孟古脸色铁青,虽然知道我有着身手,但是没有想到身手这么好。看着李民喷血的样子,明白如果再不出手想办法,光是流血就足够李民毙命,于是沉声说:“夏洛,赶紧给李民帮忙!”
“麻蛋的,这是,教训吗?,,,,,,”看着李民,依旧喷血的大腿,每个伤口张开的口子,足足超过一指长,就像两张巨大的血口,邵恒居然感觉自己喉间发干。
看着我的时候,脸色带着苍白,心里带着嘀咕!他当然没有敢说话,只是紧紧看着我。
这时孟古终于出声,他赶紧和夏洛过来,直接伸手两个人搀住李民。才发现李民因为大腿的伤势,根本就无法站住了。加上伤口张开骇人,只有扶着退后,坐在一处平伸的树根上!
“孟哥,李民这伤势,如果不缝合的话,怕是,血止不住啊,,,,,,!”满手是血的夏洛,伸手堵了几次伤口,都没法捂住涌出的鲜血,只能带着尴尬和谨慎,看着阴沉的孟古!
“你的伙伴受伤,那是因为,我们不知道她有团队!现在你这样,是不是,有些太过了?”看着自己带的人,居然都带着迟疑,本来一直极为自信的孟古,这时即使冷静下来,语气也有些斟酌!
以他的经验自然可以看出来,李民腿上的伤势,根本就无法堵住。
看着李民的脸色变得苍白,满脸是汗的样子,孟古皱着眉看着我。随后似乎想到了什么,目光转而看着张培培!虽然有着自己的算盘,但是他心里终究明白,张培培终究可以用上。
“培培,大家至少还没有到,生死程度吧!”孟古随即看着了张培培,声音显然有些发冷,呼吸也变得有些急促,不过目光逼视,似乎想看透张培培。
当初跟随自己的小女人,如今几乎可以独当一面。孟古虽然没有意外,但是张培培和我一起,他知道也不过是这一天的问题:“我记得你是助产士,这种事情,你应该能够帮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