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敢说,这些人被丁笠授当枪使,但是明显有人正这么做了!
当然也不排除,沈雪文早先就已经,和丁笠授有着某些协议!看着这些人的表演,令狐暂时没有吱声,而是仔细的观察着。不管有什么风吹草动,至少有着回旋的机会!
此时虽然谈不上后悔,但是看到没有人说话,想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看来等下自己,真的要和沈雪文好好聊聊。如果最终真的是这种结局,要和这些人一起行动,去攻击野人和阿能,那么必须要退出!
哪怕开始令狐的想法,和现在的计划不谋而合,现在因为超出了预料,想到自己被黄荆赶出来,他也不想参与进去。毕竟同行的同伴,不能做到一心配合协调,去的话只是送死而已!
保护好自己,才有可能有后续的行动。明明知道敌人的强大,超出了能力范围,行动就是去送死,何必让自己受罪?
看来有不少明白人,所以这里的气氛,一下变得古怪起来。暂时没人说话,似乎感觉到有人帮腔,这边似乎心照不宣对着!
这种没有头脑的举动,这刻就连丁笠授都皱眉,因为没有了深得我意的神态,丁笠授没有隐瞒这里所有人!这人的举动,显然在破坏,刚刚建立起来联手的团队!
两个人的姿态,确实让人感觉太古怪。不过没有人吱声,反倒是朝这边看来!即使隔着人,都可以看到沈雪文神色凝重,不过没有人回应他。
至少和这些人相处了几天,所以暂时没有吱声,也没有偏视看过去。至少在这种环境,和有些复杂的人际关系里,沈雪文不想随意表露,自己内心的想法!
这边几个人看着没有说话,不知道是没有回过神来,还是带着格外的谨慎。倒是那个刘谧眉毛微皱一下,随即又静静的舒展,好像和自己无关一样。
有人却似乎无法按捺,随即直接站起来。没有对着这些人,却冷冷的怼丁笠授:“看看你的人,有什么权利决定,这些人的生死?,,,,,,”
丁笠授脸色沉下来,这人丝毫没有给面子,却正是自己亲弟弟丁笠亭。看着他直接就继续怼道:“你丫的是什么货色,心里没点逼数吗?在这片雨林你,你丫的还不够资格玩这些,,,,,,!”
“闭嘴!”一声尖锐的厉喝,似乎有着寒光一闪,丁笠授的眼神蓦地收缩!
刚刚说话的丁笠亭身形一闪,就听一声惨叫,有人捂着自己的左耳。鲜血顺着脸颊,直接从脖子处涌下,看着血腥也令人心寒。这人没有倒在地下,伤口处血流出来不少。
许多血水渗透手指缝,滴到身边的地上、青草上,看着鲜红醒目触目惊心!这一刻大家知道,看着一直沉默的丁笠亭,不但手段不凡,也有着不俗的身手。如果逞强的话,这里随时会要命!
自然是丁笠亭出手,似乎出手之后,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却不知道他用了什么,但是显然是飞镖之类的东西!
丁笠亭随后冷冷的,带着酷酷的神情,看着一个吓得脸色苍白,扶着身边同伴的男子!这个人的身子,一直都在发抖。虽然有着自信和狠辣,不过在丁笠亭的面前,这时一切都是纸老虎!
这里确实有着不少狠人,也各自有着自己的生存手段。不过相对于要命的武器,手段高明的人,也只有眼睁睁看着的份!一直因为自己手段沾沾自喜,毕竟再好的手段,目前还是很难躲避暗器的速度!
虽然看着无事,可是谁会去冒这个险?
枪打出头鸟,人人都会懂!即使再不怕死的人,面对要选择生死的时候,除非是自己的至亲挚爱,不然怎么可能,出头为别人送死?
丁笠亭这一手,这时彻底的揭开了,这些人内心里真实的面目!面对在绝对的武力面前,这些人自然无法回避。这种要命的套路,命也不可能重生,所以谁都不可能试第二次。
丁笠授团队这边,虽然人数众多,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丁笠授有着一定手段,大部分人都是他召集的,所以这时大家都忌惮!可是针对于要命的变故,还是有人有着巨大的忌惮。
这时有人显然不敢违逆,不过刚刚嚣张的态度,这时瞬间变成了笑话。即使没有人敢笑,但是大家心里还是明白,这种诡异的情形,如果发生在自己身上,就不一定如此好命了。
不少人心里有着憋屈,和刚刚出手这个人,一样感同身受,但是只要带着伤势,甚至和他遭遇一样,才会明白刚刚的恐怖。只要稍微偏移一些,就足以致命!
但凡再稍微偏一点,射中的就不可能是耳朵,躺下的可能就是他的尸体了!死里逃生的感觉,即使心里有着不忿,这时哪里再敢吱声!只有侥幸自己逃过一劫,甚至是庆幸丁笠亭只是为了震慑!
不过在这种环境下,有人依旧强装镇定,但是看到这边,丁笠亭轻蔑的神色,有人刚刚也想起身,这时自然也不敢再放肆,甚至带着几分羞涩。
脸上挂着尴尬,却也和生命比起来,就不值一提了,然后就好像刚刚的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样。这边刘谧似乎也眼皮不住跳动,看到身边的同伴死里逃生,触目惊心的感觉,心有余悸的站在一旁。
看着这人好像连伤口都没有去堵,不由也有些口干舌燥,看着这边怕再生事端,心里自然带着几分侥幸!
这也是个狠角色,看着同伴的样子,许多人有些兔死狐悲!不管发生在谁身上,无非就是为了立威。这一刻随着震慑之后,瞬间安静了下来,甚至各自呼吸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比较大!
虽然只是刹那间的事情,不过速度太快,看到的人没几个。何况没有人想到,丁笠亭会直接出手,只有在负伤之后,才明白事情发生了。
这边我一直谨慎的看着,几乎在丁笠亭反应的刹那间,就已经看到意向,所以我神经高度紧张。